重生之將軍七厘米
為了加快速度完成今天預定的事情,坎貝爾天不亮就出了門,他先到自衛團那邊吧所有今天要做到事情都分配下去,然後便趕去了部落正門那邊,那邊的損壞是最嚴重的,有很長一段圍牆坍塌得厲害都已經看不出原型了。
坎貝爾爭取了斯納的意見,準備索性重建大門,在原基礎上加了些其他東西,加厚加高是必須的,除此之外還有些小機括,不然下次還是很容易就會被人攻破。
這次投入在維修圍牆上的資金不少,但是斯納倒是輕而易舉就同意了,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就算是沒有這次的事情他也遲早會把這圍牆推了重新修建一次的。
坎貝爾不予評論,只是領了命令忙乎去了。
這次的事情,真要說起來也有些奇怪,他們部落已經被這一連串的戰鬥拖垮,按道理應該是財力緊缺的,但是斯納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大筆資金來作為投入資本。
這件事情其他人並沒有直接經手,雖然後面多少回猜到些端倪,可是那是之後的事情了。
作為第一線的經手人,坎貝爾在斯納那雙閃爍着等待詢問的眸子注視下,只是那了桌上成袋的赤貝之後,轉身走了,留給滿懷期待的斯納一個背影。
這筆錢,他多少有些猜測。
部落如今陷入貧困狀態,能拿出這筆錢的人不多,或者說是根本沒有。
但是也有一個例外,坎貝爾知道他們部落雖然小,可是卻有個行商。
那人住在部落東邊,比他和陶特的位置更加偏遠一些的樹林邊兒上。那地方坎貝爾去過,多數是因為巡邏才去。但是部落周邊一圈的位置都毫不例外的全是貧困區,是那種生活窮困獸人才會住的地方。
之前因為那地方出來個行商,自衛團還談論了一段時間,但是那行商為人做事極為低調,平時也嫌少出現在其他獸人面前,所以漸漸地也就沒有了聲響。
但是坎貝爾卻在拿到斯納給的赤貝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到那人,斯納和那人是朋友,坎貝爾之前曾經見過兩個人相談甚歡。
自然,坎貝爾之所以會記住對方那兩個人的主要原因,並不全是因為那行商的低調行事和他和斯納的關係。
還有一部分是因為那行商的配偶。坎貝爾在自衛團混跡多年時間,眼力還是有的。那跟在行商身後的獸人,決計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對方身上有種讓他忍不住渾身緊繃戒備的東西存在。
只是兩人到底相交甚少,所以坎貝爾也與他並無深交。
他之前曾經間接提醒過斯納注意那人,卻換來斯納一陣若有所失的注視。
這麼想來,他被斯納注意上提升為大隊長,還是在這件事情不久之後。
對於斯納的想法和打算,坎貝爾並不想去猜測,他只要知道斯納並沒有對部落和陶特有歹心便已經足夠。
坎貝爾從自衛團到部落大門的時候,大門這邊還沒幾個獸人。看着空空蕩蕩的大門坎貝爾才想起來這會兒還早,人都還沒來呢。
本來準備來監工的坎貝爾一拳打在棉花是,有些無力,但是他急着去陶特那邊幫忙的急迫心情倒是得到了舒緩。
他重要做好手上的事情之後才能去的,所以與其急沖沖什麼都做不好,還不如耐下性子把該做的都做好。
如此想着,坎貝爾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後找到了一處地方走了過去。
維修圍牆這種事情坎貝爾只是監工,他並不懂到底該怎麼堆砌石塊,但是因為家裏有個爾夫在,所以他多少懂一些皮毛。
維修圍牆到底是一件大事,他也不敢隨意動什麼,以免畫蛇添足,所以他只是找了一處需要挖地基道的地方,然後順着之前做下的記號繼續往前挖去。
這一挖便是許久,等他一聲汗水,驚覺早已經日上三竿爬上基地道時,周圍早已經是埋頭苦幹的獸人。
坎貝爾圍着周圍看了圈,確定沒問題之後又縮進了自己之前挖的道,開始繼續做一隻勤勞的土撥鼠。
也不知道是不是坎貝爾的錯覺,那一天的進程格外的快。
他卻不知道,當這些自衛團的獸人來到這裏看到他們新任的最受族長器重前途無量的大隊長,正一臉土的在挖泥巴時的震驚。
驚訝的有,覺得不值的也有,可是因為坎貝爾平素的作風,倒是沒人說什麼。
大家各自散開,開始了手上的事情。
太陽頂背曬,汗水濕了身上的衣物,有人抬頭,看了看還在繼續的坎貝爾便也不好說什麼,只得脫了衣服繼續做事。
有了坎貝爾的帶動,施工隊伍的速度有了明顯的提高,這件事情自然也傳到了部落其他人的耳力。
斯納聽了有些呆愣地張着嘴,而後他拋了拋手中一大袋的赤貝,對對面的男人苦笑一下,然後說道:「看來你這激勵他們加快速度的赤貝是省下了。」
在他對面是同樣驚訝的行商安布西,聽了陶特的話他笑笑,沒有收回斯納手中赤貝的打算,「這些赤貝你就留下吧,我覺得那個坎貝爾說的新的圍牆倒也不錯,若是能建好,定然不會再這麼容易被攻破。」
斯納點了點頭,這他自然知道。
在屋裏的第三個人晃了晃自己身後的尾巴,他摸了摸自己已經明顯凸起的肚子,明顯心不在焉。
而另一邊,中午的時候陶特從西德尼口中聽到坎貝爾傻乎乎地居然自己跑去做事情之後,只是笑了笑。
因為接連兩日的忙碌,他肩膀都被曬得有些脫皮了。
他到是真心希望坎貝爾能快點搞定,然後過來幫忙。
許是坎貝爾冷着張臉沒人敢問的原因,許是因為早上那些事情的原因,等坎貝爾半下午偷偷溜到陶特這邊幫忙的時候,也沒人質疑什麼。
畢竟誰能想到早上還在做表率的坎貝爾不過是一心私心地想要早點兒溜號,去找陶特呢?
坎貝爾避開了其他獸人,悄無聲息地繞到了爾夫採石的地方,卻沒看到陶特。
&父,陶特人呢?」他朝着四周看了圈,沒看到陶特之後有些失落。
爾夫頭也沒回,自然也沒有理會坎貝爾。
某種程度上來說,坎貝爾對外的冷漠與冰冷是完完全全百分之百的遺傳了爾夫,兩人若是都不說話呆在一起,倒是極為協調的一對父子。
&在這裏等等,等他一起回去,有沒有水?」坎貝爾搓着手上的泥巴問道,他挖了一天的泥巴,渾身上下都是土,活像是只泥鰍。
&邊。」爾夫指了指一邊放着水的陰涼地。
坎貝爾歡歡喜喜地跑了過去,一口水下肚。他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陶特煮的酸梅湯?」
&是,雅各布煮的。」爾夫依舊沒看自己的兒子,他眼裏就只有那些碎石。
坎貝爾不樂意了,「我就說怎麼沒有陶特以往煮的好喝,好酸啊!」
說完還故意齜牙咧嘴了一番,臉上哪兒還有早上的冷麵隊長的威風。
對爾夫的冷淡他早已經習慣,所以恍然不在意。
以前每年夏季陶特都會煮酸梅湯,自然常常去陶特家蹭飯的坎貝爾也是喝了不少的。但是坎貝爾吃不得酸,所以每次他的那一碗酸梅湯肯定是要多加一份糖,量是如此,坎貝爾還是不敢多喝。
喝了一口之後,坎貝爾就沒再動那酸梅湯,他在一旁坐着,偶爾幫幫忙,抵點兒東西過去給爾夫。
一直等到陶特來了之後,他才站起來。
&麼這麼久?」坎貝爾問道。
他自然也看到陶特已經紅了的肩膀和滿是汗水的額頭,不由有些心疼,「不然你休息休息,剩下的就我每天來扛回去吧!」
&用了,我們再走兩趟天就該黑了,太晚了這一片不安全。」陶特望着天算了算時間,猶豫道:「晚上要不要去河邊玩兒?」
&邊?」坎貝爾瞪大眼,回想着小時候盛夏他常常拉着陶特去河邊游泳都被陶特拒絕,喃喃道:「你怎麼會想到去河邊玩……」
&里沒水了,這幾天一直忙着這邊的事情,家裏的水缸早就空了,晚上沒地方洗澡乾脆就去河邊游泳洗得了。」陶特擦了擦額上的汗水,現在他一說到洗澡就忍不住咽起了口水。
盛夏的部落,最美的除了那夜空之外,還有夜晚的河。
他們部落中有一條河水貫穿而過,河水清澈是山泉水,除了滋潤整個部落之外,還是盛夏時節孩子們的好去處。
也有不少成年獸人去玩兒,不過年年孩子都比成年獸人多,所以久而久之除了帶孩子的獸人去過,其他人也少去了。
小時候坎貝爾受不了熱,說什麼都不願意在家裏洗澡,所以他就纏着西德尼帶他去,可是西德尼哪兒經得起他天天去玩水,也就乏了,不答應。
見求西德尼不行了,坎貝爾這熊孩子就去求他阿父,可是招數用多了也就沒用了。
最後坎貝爾又想到了個新招,那就是去求陶特,只要陶特他說他想去,西德尼和爾夫肯定會二話不說就帶他們一起去的。
可他那想到陶特居然也不願意去,畢竟陶特雖然是孩子的身形,心智卻是成年人,怎麼可能去和一群孩子玩兒水花花??
坎貝爾見自己聰明絕頂的計劃泡湯,當即就急了。
可是陶特哪兒是他說得懂的?所以很長一段時間裏坎貝爾都每天纏在陶特身邊,希望他能去求求西德尼叔叔和爾夫叔叔帶他去。
但是最終陶特還是沒去過幾次,因此坎貝爾一說起這件事情還頗為不甘心。
&不是不喜歡去河邊嗎?怎麼現在該注意了,是因為雅各布?」坎貝爾問道,他理所當然的想到了雅各布,卻沒發現自己說出口的話酸的爾夫都受不了,蹲在地上挪了位子去了一旁。
&爾一次也挺意思,全都放鬆。而且家裏沒水,也沒辦法。」陶特道,被坎貝爾這麼一說陶特猛然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小人兒雅各布他似乎——怕水。
之前他還小的時候陶特就知道他怕水,可是卻不知道原因。
而且小人兒的時候害怕的樣子他也看不真切,這次倒是可以一睹為快。
一旁,坎貝爾瞪眼。
就因為沒有水,所以就去河邊???
聽了陶特這句話,坎貝爾第一時間便是懊惱,當年他怎麼就沒想到把陶特的水缸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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