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很賤的,當我看到穿着性感黑絲的向晨晨後,小兄弟又開始蠢蠢欲動,心裏想着難道就這麼放棄一個好戰友嗎?
她上車後,我迫不及待地將她的頭按向胯間,並解開了褲帶。
噝~~~這舌功真不錯。
由於車窗比較透明,我沒能堅持多久,十分鐘便繳械,看着向晨晨嘴邊的白色液體,仍覺不滿足。
算了,今天先好好玩玩,明天再斷絕關係?
「真討厭!」向晨晨嬌嗔着擦乾淨嘴巴。
「比牛奶好喝吧?」
「才沒有呢,鹹鹹的,好臭。」
「但你下面那張嘴似乎很喜歡吃他呢。」
兩人打情罵俏間就來到了一間西餐廳,他嗎的真是倒血霉,竟然真的遇到莊若卿,她正孤獨地在那吃着牛排。
該死,為何安陽就這么小?
似乎順着我的目光發現了什麼,向晨晨不滿地問:「在偷看誰啊?」
「沒有,我突然不想吃西餐,換個地方吧。」
盯着我的眼睛,向晨晨一字一句地說:「你心裏有鬼!」
「我能有什麼鬼?西餐吃不飽又貴,還是換別的,什麼都行。」
「不,我就要吃西餐,而且一定要在這裏吃。」說完,向晨晨不由分說地挽住我胳膊,推開門走了進去。
真是騎虎難下,向晨晨明顯已經察覺出莊若卿和我關係不一般,所以才這樣胡攪蠻纏,如果我不淡定點,恐怕她會親自上前詢問吧。
想到這,我覺得自己只能以平常心面對這一切,順其自然。
希望莊若卿不會想歪?我和向晨晨只是普通朋友?
這個念頭連自己都覺得那麼艹蛋,誰會相信這種事,恐怕只能騙騙三歲小孩吧?但是從另一方面想,也許莊若卿根本就不會在意我和哪個女人在一起呢?
想着這些,向晨晨已經拉着我找到餐桌,正好是莊若卿旁邊。
莊若卿意外的眼神已經投射過來,怎麼辦?我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乾脆裝作不認識?這也太假了。
「陳總,真是巧啊!」莊若卿作為下屬,自然不會無視我,馬上站起來打招呼,還微微行了個禮。
「呵呵,是巧。」尷尬與內疚同時充斥着我的內心。
「哎呀,這是你員工啊?不如一起吃?」向晨晨露出惡魔般的微笑。
我只能順着她,始亂終棄似乎比花心更加令女人討厭,我可不想在莊若卿面前表現出如此一面。
是哪個王八蛋說齊人之福那麼好享受?服務員將我們安排坐在一起,並上了菜和紅酒。
我簡直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舉起酒杯沒話找話:「來來來,我們乾杯。」
「都不介紹一下,幹什麼杯?」向晨晨說。
「哦,哈哈,你看我都忘記了。這是我的助理,莊若卿。這是我朋友,向晨晨。」
向晨晨不依不饒,又道:「既然是秘書,那還這麼生分?還有你說我是朋友?就是朋友這麼簡單?」
若是在平時,向晨晨肯定不敢這麼和我說話,因為兩人之間誰也不欠誰,但她今天是打定了主意看我笑話;而且也知道我不會在這種場合發火,所以肆無忌憚起來。
「話說,莊小姐還真是漂亮啊!這身材,這容貌,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你們當老總的,都喜歡招這麼漂亮的秘書麼?」
「呵呵,也沒有,莊助理能力很強的。」
莊若卿可謂是遭受了無妄之災,被迫陷入了這尷尬的飯局,整頓飯向晨晨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都是在暗示我喜歡莊若卿或是對她有企圖。
好不容易吃完飯,向晨晨示威似地挽着我胳膊走出餐廳,我眼角餘光看到莊若卿在苦笑。
可這一刻,我竟然覺得有些心酸,難道莊若卿真的對我沒有感覺,只是覺得尷尬並沒有吃醋?
不會的,一定是我打開方式不對。
現在是時候展現真正權威了,我惡狠狠地拍了拍向晨晨小屁屁,說:「今晚老子要干暈你!」
「我好怕怕!」向晨晨故作可憐地看着我。
真是個妖精!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到酒店,我扒下她的褲頭,一點前戲也沒有便塞了進去,然後便是狂風驟雨般的攻擊。
「痛!好痛!」向晨晨慘叫起來,在我耳中聽來卻是別有韻味。
剛才不是那麼傲嬌嗎,現在該受到懲罰了,讓你明白誰才是老大;女人居然敢這麼不給男人面子,那麼就等着被大棒子教訓吧。
抓着向晨晨小蠻腰死命頂了幾百下,她的聲音已經從慘叫變成了春叫,即使隔音設備很好,我也絲毫不懷疑過道路過的人會聽到這裏面正上演着男女大戰。
我實現了自己的承諾,足足弄了三十多分鐘,這多半是之前發泄過一次的功勞,所以才能如此持久;可以看到向晨晨那裏已經紅腫得不像話,估計兩天都無法消退。
但這妖精竟然一臉滿足地在我胸口睡着,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田。
嗎的,終於還是沒有按照計劃和她斷絕關係,也許這一切都是向晨晨計劃好的,我乖乖走進了這個桃色陷阱。墮落再墮落,我會慢慢迷上這種感覺吧,直至自己玩膩為止。
我突然靈機一動,拿起床邊手機,發了個短訊給莊若卿。
「不好意思,今晚讓你很尷尬吧?」
豈料莊若卿很快就回了,說:「沒事,那是你女朋友吧?可以看得出她很愛你,好好珍惜吧。」
我無言以對,難道要說自己愛的其實是她才對嗎?
「這裏面有些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條信息發出去我自己都覺得很挫。
「可不要破壞你在我心中的好形象哦?」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是我真的不喜歡她。」
「那你為什麼還要和她在一起?」
「今晚正準備說分手呢。」
過了好久,我還以為女神去洗澡了,她才慢悠悠回過來:「我還以為她就是那個你等了很久的人。」
「不,正是因為那個人出現了,我才知道自己很荒唐,才認識到自己的內心其實一直住着某人。」
莊若卿沒有再回信息,也不知是怎麼了,或許是不想和我繼續這無聊的話題,或許是猜到什麼。
我覺得自己快崩潰了,仿佛又回到了中學時代,每天腦子裏只想着她,苦B又SB。
而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又開始捋動起我的大香蕉來。
嗎的,老子需要繼續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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