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想起來女的哭哭啼啼地主動催男的結婚,這叫什麼事啊!能好過嗎?應該是讓男的死命追着,到最後沒辦法才不得已答應下嫁的。這怎么正相反啊!」程母越想越覺的丟人啊!在親家面前感覺矮人一等似的。
「算了,算了,咱不追究這個了。」程父勸道。
「什麼事都不會做,性格又擰着。根本沒有一點兒寬容性,她這樣的性格怎麼給人家當媳婦兒啊!」程母又頭疼起來了。
「會學會的,咱們婉怡那麼聰明一學就會了。」程父自信滿滿地說道。
「哎喲喲!我的命啊……」程母又躺了回去,「訂婚儀式是辦還是不辦。」
「當然得辦了,這叫什麼話?」程父說道。
「看他們的意思是訂婚儀式不辦了,直接結婚得了。」程母譏誚道,「他們就是那樣的家,連理所當然的訂婚儀式也是能省則省的家庭。」
程父聞言想了想到,「這種事也不是非辦不可的。」
程母一聽又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你說什麼?訂婚儀式為什麼不辦,我們不但要辦,還要風風光光的辦,如果他們家不辦,咱們家接收也行。」
程父哭笑不得道,「這又不是比闊,你非要壓着人家不可。」
「你說什麼?這訂婚儀式,一定要把辦,不能什麼都由着他們。」程母乾脆起來道,「趁着中午大家都在,老公你宣佈這件事情吧!」
「親愛的,你真是寬宏大度,我愛死你了。」程父抱抱她然後就去向女兒匯報這個好消息。
「對了,對了,婚禮儀式也得按咱們的意思辦,西式婚禮。」程母突然想起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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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芬喝了個水飽出了咖啡廳,一走路都能聽見肚子裏的晃悠的水聲。
茶餐廳內陸忠福看着江惠芬臉色臭臭的回來,「怎麼她給你排頭吃了。」
「那到沒有。」江惠芬搖頭道。
「那定日子了嗎?」陸忠福問道。
「日子沒定。不過這婚事親家吐口了算是定下來了。」江惠芬說道,「這日子還得商量,商量才能定下來。等他們那邊先定下來吧!」
朱翠筠走過來道,「爸、媽。快中午了,吃咖喱飯如何。」
陸忠福擺手道,「這麼熱的天吃咖喱,這不是熱上加熱嘛!」接着提議道,「吃冷麵好了!手擀麵過一下熱水也好吃。清涼爽口,爽滑筋道,甜酸帶着咸香辣。」
朱翠筠猶豫了一下又道,「爸,這冷麵最好明天吃!」手擀麵得多熱啊!不如咖喱飯來的簡單。
「老伴兒就吃咖喱飯吧!簡單。晧逸他媽肯定已經備好了食材了,怎好臨時換。」江惠芬出聲道。
「可爸他想吃冷麵。」朱翠筠看着江惠芬小聲地說道。
「螺兒想吃什麼?」江惠芬看見一旁忙着的顧雅螺問道。、
這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大舅媽做什麼我就吃什麼?」顧雅螺給了一個兩邊都不得罪的回答。
「小人精。」江惠芬好笑道,「快選,冷麵還是咖喱飯。」
外婆您這不是明顯為難人嗎?顧雅螺看着他們幾個人的眼神心裏腹誹:神啊!快來救救我吧!
神倒是沒來。不過救星來了。
「吃咖喱飯吧!我喜歡吃。」陸江舟突然出現在後廚間裏道,「爸、媽,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朱翠筠高興地說道。
「今兒怎麼回來這麼早。」陸忠福問道。
「哦!這不颱風快來了,氣象台都懸掛一號戒備訊號,所以提早結束了,別到時候手忙腳亂的,出了事,就不美了。」陸江舟接着又道,「正好回來檢查一下房子和門窗貼上封條。尤其是江丹的天台屋,重點關照對象。」
「這可得好好弄。別讓颱風把屋頂給掀了。」江惠芬趕緊附和道。
「爸,你想吃咖喱飯吧!痛快的出一身汗,解毒。」陸江舟故作不知的笑眯眯地說道。
「是啊!我想吃咖喱飯。」陸忠福還能說什麼,只好隨大流道。
「爸。您怎麼想到我心裏去了,我正想着讓晧逸媽做呢!」陸江舟笑呵呵地說道,「孩子他媽,咖喱飯。」
「可是,爸不喜歡吃,就做冷麵好了!」朱翠筠面色猶豫道。
「咖喱飯吧!你媽和孩子他爸要吃呢!」陸忠福舉手投降道。
「那好。我現在就去做。」朱翠筠退了下去道。
「爸、媽,我去沖一下,這渾身黏糊糊的。」陸江舟看着老婆退下去了,自己也趁機會溜了。
陸江舟夫妻倆離開了,陸忠福酸溜溜道,「咦……哼!說的比唱的好聽。」
「你這老頭子,今兒多熱你知道嗎?不動還一身的汗,還讓人擀麵條,二樓讓你買個冷氣機,你又不干。你就心疼心疼晧逸媽吧!像這麼賢惠的兒媳婦可不好找啊!」江惠芬唏噓道。
「難不成以後都讓我閉上嘴不成。」陸忠福老臉一黑道。
「瞧瞧!我只是說讓你體諒一下晧逸媽,又沒說堵着你的嘴,不讓說話。」江惠芬瞥了他一眼道,「我哪兒敢讓一家之主不說話啊!」
「行了,準備、準備,大廚該上場了。」江惠芬起身道。
廚房如戰場,開始忙活了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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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燈火璀璨,流光溢彩,酒吧的霓虹燈招牌不停地閃爍,吸引着年輕人,裏面有打枱球的,閒聊喝酒的,老式的點唱機,吵雜的迪斯科音樂讓人們忘卻一天勞累的辛苦。
陸江船和程婉怡在酒吧蘑菇時間,「走了,天不早了,我得把你送回家。」陸江船放下空啤酒瓶道。
程婉怡手撐着下巴,有氣無力道,「我不想回去。」
「不想回去,怎麼辦呢!你這丫頭竟說傻話。」陸江船眼睛突然一亮道,「哎!拿我們乾脆別回去了。」越想越覺得可行,「今兒晚上來個突擊性的結婚怎麼樣。」
程婉怡斜睨着他,「餿主意。」
「呃……要真是那樣的話,你媽非把我吃了不可。」陸江船笑道,「追殺到天邊都有可能。」
「再坐五分鐘就好。」程婉怡趴在餐桌上道。
「是啊!一起待上這麼長的時間,今後可就不太容易了。」陸江船說道。
程婉怡直起身子道,「為什麼?」
「還問為什麼啊?你看我現在像個醫生樣兒嗎?簡直是個冒充醫生地騙子手了,一個大夫還是個見習大夫,能像我這麼遊手好閒的嗎?即便這腦袋再怎麼聰明,也不能這樣三天兩頭請假早退吧!多虧我人員好,人家盼着我早點兒娶老婆,全力以赴的支持我,給我輪流頂班兒,我才能偷空出來見你的。你知道醫院是什麼地方嘛!連死都沒工夫去死的地方。還能跑出來約會,你好好聽着,從明天開始一切照舊,這麼坐着,能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嗎?」
「好了,走吧!回去晚了,丈母娘這心裏又記上一筆。」陸江船拉着她起身道。
陸江船開車把程婉怡送回了家,程父一打開門劈頭蓋臉的就數落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看在你媽那麼傷心的份上,你們就不能迴避些啊!存心讓她難受,你這是火上澆油懂不懂。這個時候應該想着你媽。在外面你怎麼就不想想這麼晚了,家裏的大人在等着你呢!」
「對不起,爸!是我們回來晚了。」陸江船出聲道。
「江船早就說讓回來了,是我讓在坐會兒的。」程婉怡說道。
「哦!江船來了,進來吧!正好你媽有事情要宣佈呢!」程父早就看見了陰影中的陸江船,不過這話還是得說,畢竟還沒有結婚呢!姑娘回來太晚,會遭人非議的。
三人進了屋,在玄關處換了鞋,然後進了客廳,「我先去拜見爺爺、奶奶好嗎?」陸江船提出道。
「不用了,這麼晚了,別打擾老人家休息了。」
「江船,今兒天晚了,我就簡單說兩句,你媽原則上已經同意了你的婚事了。」程父高興地宣佈道。
被巨大的驚喜給沖得兩人傻呆呆的站在原地,「先別激動你媽有條件的。」程父趕緊說道,免得兩人太高興了。
「爸您說,條件我統統答應。」陸江船高興地說道,只要同意婚事,什麼條件他都應了。
「條件也很簡單,要你們搬出來單獨的住,婚禮儀式必須得是西式的。」程父一字一句地說道。
「啊!」陸江船高漲地興致如癟了氣的氣球似的。
「怎麼了,剛剛還拍着胸脯保證呢!這一會兒的功夫,怎麼就?」程父不解地問道,「如果是錢的問題不用擔心,我們這邊給你們買一個單位也是可以的。」
「爸,不是錢的問題,這個……」陸江船猶豫不決道。
「那是什麼問題。」程父好奇地問道。
「我來說吧!爸,江船家準備了房子,就是他們家樓上的一間房子。」程婉怡接着說道,「爸,忘了告訴您了,那一棟唐樓的物業,十來個單位都是陸家所有的。所以大哥家住在二樓,二哥家住在三樓,我們則給安排的是四樓一個單位。」
「哦!原來如此啊!」程父點頭道,「那麼這個問題先放這裏,回家商量商量在來討論好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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