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牛與魚翅、乾貝、鮑魚並列成為世界四大名菜,是高蛋白、低脂肪、低膽固醇的上等食品。
廣交會結束後,本打算打道回府的路西菲爾,臨時又拐了彎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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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流水般悄然滑過,顧雅螺打開了路西菲爾的房間的門,走了進去,光着腳,踩在厚厚的長毛地毯上,輕蹙着眉頭,這傢伙馬上就進入十二月份怎麼還沒回來,廣交會早就結束了,電話也不來一個。
讓自己陷入柔軟的沙發,胡思亂想了起來,不會真的遇到麻煩了吧!
稚嫩的食指一下下的輕叩着真皮沙發,認命的站了起來,開始打掃房間。
收了烤肉攤兒,盤完賬目,顧雅螺就上了天台,這裏的冬季非常的舒服、愜意。
「叮鈴鈴……」電話響了,顧雅螺離開藤椅進了天台屋,拿起了聽筒,「喂!你好。」
「是我!我回來了,這一陣兒有沒有想起我啊!」路西菲爾輕快地說道,臉上掛着輕鬆的笑意。上半身陷在沙發內,修長的雙腿交疊懶洋洋地放在茶几上。
顧雅螺飛快地回答道,「沒有!」
路西菲爾繼續說道,「等我電話了吧?」
「沒有!」顧雅螺果斷地說道。
路西菲爾手支着下巴,唇角勾出一抹笑意,「聽到你這樣的回答真是傷心。」他接着又道,「我試着忍了忍,居然忍下來了。」
顧雅螺聽的一頭霧水,「忍什麼?」
「給你打電話的衝動!把好容易入睡的你叫醒了可真是罪過、罪過。」路西菲爾輕笑道。
「原來你還有良心啊!」顧雅螺一副恍然地語氣。
「現在還早,我們見個面吧!」路西菲爾低沉如大提琴般的磁性的嗓音誘惑道,「不想看我都買了什麼?」
「不想!」顧雅螺搖頭道。
「不想看看我給準備的禮物。」路西菲爾繼續勾引道。
「不想!」
「記住你答應我的去看電影的。」路西菲爾提醒道。
「哦!」顧雅螺挑眸眨了眨眼睛,小巧的朱唇中嬌噥出聲,「對自己這麼的有信心。」
「那是!」路西菲爾霸氣地說道,「來看看就知道了。」他接着又道,「再過不久就要聖誕節了。那天我們去吃大餐,然後再看電影如何?」
「你這條件見長啊!」顧雅螺眨着流光溢彩的黑眸,輕笑道。
「聖誕節?」顧雅螺挑眉道,「你認為那一天我出的去。」間接婉拒了他。
聖誕節對於其他人放假和家人團聚在一起。可是對於餐飲業的市場就更旺盛了。
「為夫早就替你想好了,九婆出馬一個頂倆。」路西菲爾得意洋洋地說道。九婆原來還有這麼一個重要的用途啊!
顧雅螺扶額,「你可真是煞費苦心。」
「怎麼樣?」路西菲爾興致勃勃地說道。
「你本末倒置了,我還沒有看見你的禮物呢!」顧雅螺好心地提醒道。
路西菲爾笑了笑沒接這個話茬,轉移話題道。「螺兒這次出遠門我終於搞清楚了一件事。」
「我沒有興趣知道。」顧雅螺趕緊擺手道。
「啊!你不用說話,我不需要你回答,你只要耐心聽着就好。」路西菲爾自說自話道,「我搞清楚了螺兒也會撒謊,明明很想我的。卻睜着眼睛說瞎話,非常的從容和厚臉皮。這些天你很想知道我在幹什麼吧!非常想知道,這傢伙怎麼不打電話?有什麼事兒嗎?哪兒不舒服了?所以最後給我打了電話,打了好幾次,沒人接聽後你就進來了。結果一直不見我回來,看着家裏長時間無人居住落了灰。就打掃了起來。這個人就是你,因為沒有人會來家裏打掃的。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還不了解你。我能理解嗎?女人總是口是心非的,別急着否認。」他在顧雅螺發飆前補了一句道,「我還能聞見棉被上的淡淡的太陽味道。」
「你確定是陽光的味道,不是烤蟎蟲的味道。」顧雅螺勾唇一笑,脆生生地說道。
「咳咳……」路西菲爾滿臉黑線,嘴角直抽抽,幽默道,「幾成熟!」
「噗……」顧雅螺頓時被噁心到了。「你口味真重!」
「可是,通過這件事我明白原來你心裏有我啊!」路西菲爾嘴角微微上揚,心花怒放道。
「是的,沒錯兒。是我,電話打了沒人接聽,直接打開你家的門。」顧雅螺很乾脆地應道,「你家裏舒服,怎麼我不可以住嗎?」
「當然,當然歡迎了。」路西菲爾得意地笑道。「只是螺兒咱找一個好的理由好不好,你那藉口太爛了,不知道什麼叫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又道,「螺兒謝謝你給老人家送蔬菜。」
顧雅螺挑眉輕笑道,「尊老愛幼可是傳統的美德,鮮菜放久了會爛的。」淡淡的聲音,像脈脈的春水划過了冰冷的指尖,微暖。
「哦!」路西菲爾調侃道,「螺兒不知道什麼叫越描越黑嗎?」話鋒一轉又道,「真的不來看看我送你的禮物。」
「不去!」
得到了顧雅螺很乾脆的回答後,路西菲爾道,「那好吧,山不就我,我就山。」
路西菲爾很快的出現在了顧雅螺的面前,「嘖嘖……幾個月不見螺兒身高見長了。情侶裝,心有靈犀一點通。」
酒紅色的雪花拉絨菱格紋針織毛衣裙,完美的衣服不僅面料選用好,優雅的感覺來自於整體穿上的美感,大氣經典的版型設計,線條流暢做工考究, 簡潔率性的圓領,雙口袋的設計帶有一絲俏皮,甜美亦不乏時尚活力。
「你倒是有些曬黑了。」顧雅螺看着眼前的高大的男子道。
酒紅色的菱格毛衣彰顯型男風範,加上黑色褲與棕色皮鞋的搭配,足以迷倒眾人。
「去了趟緬甸。」路西菲爾懶散地坐貴妃榻上道。
「翡翠。」
「嗯哼!」路西菲爾點點頭道,「這是你的禮物。」他掏出火柴盒大小的東西,放在了茶几上,「速速變大、速速變大。」
盤在茶几上的是一條腰帶,不確切的說應該是鞭子。金鱗蟒蛇皮做的,流動着金絲蜿蜒在暗褐色蛇皮中,詭異明亮而美麗。鞭子的手柄是以紫檀木做的,木質堅韌而圓潤。很有手感,抓在手裏就有攻擊的**,如同手裏有一副弓箭,一支槍,不瞄準個什麼。不擊落個什麼,由不得人。
鞭子的手柄頭所雕的鷹頭,鷹目鑲兩顆極綠的帝王綠,亮眼而奪目。
「怎麼樣,這趁手的兵器。」路西菲爾挑眉問道,目光深邃如炬,落在顧雅螺身上熾熱如火,「不試試嗎?」
顧雅螺拿着鞭子,遠離菜園子,走到空地上。長鞭一甩,一道勁風割破空氣的網,帶着凌厲之勢,「啪」帶起了一股強勁的勁風。
顧雅螺耍的是無常鞭法,無常在這裏有兩個含義:一是速度快,變化急,出沒無常;二是此鞭出手狠辣,歹徒遇見就得見無常。後一個無常,就是民間傳說中閻王爺的副手黑白無常了,也就是俗稱勾命鬼的人物。
鞭法無外乎是:抖、劈、撩、掃、纏。抖是撞擊類技法的翻版。揮是揮擊類技法的模擬,纏是擒拿手法的延續。
抖是最可靠最實用最具殺傷力的鞭法。閃電般的一擊如果擊中手腕,很可能就會打斷。如果抖中要害部位,很可能就會要命。
諸位只要想想馬戲團的獅子老虎怎樣在鞭子下發抖。猴子怎樣在鞭子下慘叫,就可以想像軟鞭抖打的魅力!
在無常鞭法中,鞭法的劈撩掃與刀劍的同名技法是十分的接近,從形到力點。
顧雅螺含笑而立,臉上掛着閒適的笑容,手中鞭子舞的虎虎生威。令人眼花繚亂。一時間天台上鞭影重重,密不透風。
路西菲爾眸光輕動,輕輕抬眼,唇邊微揚,露出一絲笑意。夜色下的她十分妖嬈,沒錯,是妖嬈,那抹笑魅惑無限,威武霸氣的英姿讓他想了阿九。
鞭子舞下來,顧雅螺順勢將它系在了腰帶上。
「看來螺兒很滿意對吧!」路西菲爾黑眸輕閃,手支着下巴,微微一笑慵懶地說道。
「是啊!很滿意。」顧雅螺實話實說道。
「現在不看看我採購來的東西。」路西菲爾邀請道。
「好啊!」顧雅螺接着說道,「我是看在你的禮物份上,甚合心意。」
「走吧!」路西菲爾催促道。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他的家,路西菲爾帶來的東西,像小山一樣堆在了客廳,它們都被他用縮小咒給縮小成了火柴盒大小。
「這縮小咒可真是居家旅行必備的之利器啊!要是沒有它,這些東西可真是無法收納。」路西菲爾頗有些激動道。
「這堆貨物價值幾何。」顧雅螺坐在沙發上隨口問道。
「大概二百多萬港幣。」路西菲爾說道。
「這麼多?」顧雅螺有些吃驚道。
「螺兒你忘了時間了,現在這些東西都是白菜價。」路西菲爾輕笑道。
「也是哦!」顧雅螺點點頭道,起身蹲在小山邊,看了看。
白酒、茶葉、紅木家具、玉器、古董、字畫、牙雕……
後世上千塊上萬的茅台,現在不過才幾美元而已。一張花梨木寫字枱,還不到一百美元。玉器、牙雕等價格也十分的便宜,事實上就算是玉器之首的和田玉,價格在七零年代也是相當便宜的。直到八零年代改革開放之後,才引起一股瘋漲的浪潮,價格打着翻的往上翻,短短三十年時間上漲了一萬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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