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龜毛的完美收服方式
花翎看着敖肅緊盯着自己的眼神,突然之間胸口升起了一絲緊張之意,鏡片後敖肅的雙眼微微眯起,對視的一瞬間,花翎似乎有了一種錯覺,感覺那兩道看向自己的目光仿佛是一張帶刺的鎖鏈,將自己牢牢的捆住,他的喉間有些發緊,呼吸也隨之凝重了了起來,他不是第一次在敖肅的眼中看見這樣的光芒,但是卻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與他對視,他隱隱有些感覺到敖肅那斯文的外表之下似乎隱藏着不為人知的一面,這種認知讓花翎感到既忐忑又激動,體內的好奇心和挑戰欲也被敖肅散發出的這種強大的壓迫感給刺激了出來。
他輕側着頭,伸出雙臂環住敖肅的後頸,眼神中染上了幾分魅意,輕勾嘴角,低聲開口道:「大皇子殿下想要再親一下,儘管直說無妨,本王樂意奉陪。只不過在這之前,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
敖肅的眼神越發的危險了起來,他伸手攔住花翎的腰,開口道:
&若是想娶鳳族之人,豈會等到今天。」
花翎聞言,臉上的神情明顯緩和了幾分,眼中也帶上了幾分喜意,就知道那些臭鳥怎麼可能會比自己好。
看着懷中之人一瞬間喜上眉梢,敖肅的臉色卻沒有緩和,他伸手扣緊了花翎的腰,指間的力度明顯加大了一些,眼中的冷意更盛了幾分。
感受到腰間被束縛的緊緻感,花翎知道了敖肅對於「狗咬」一詞的不滿情緒依然在擴大着,他笑了下,湊近敖肅的臉前,語氣中帶着幾分嗔意,軟綿綿的說道:
&用糾正了,我已經說過了,大皇子殿下吻技很棒,再咬一次如何。」
說罷花翎抬起頭,主動的貼上了敖肅的雙唇。
敖肅的身體先是微微僵了一下,感覺到唇上的那份柔軟,他沒有動彈,花翎笨拙而又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舔着敖肅的嘴唇,像一隻討好主人的小貓咪。
敖肅卻依然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花翎連啃帶舔的蹭了半天,見到敖肅仍然無動於衷,不由得有些羞惱,他離開敖肅的嘴巴,瞪着眼睛開口道:
&要這么小氣啊,不就是不小心用錯了一個詞而已嗎,不親拉倒>
說罷,花翎伸手推開敖肅的手臂,打算站起身子,而敖肅則是一伸手,將他整個人抱了起來,隨後站起身,直接走到了床邊。
花翎還未有所反應之時,他的身子已經被扔到了床上,他驚訝的抬起頭:>
話音還未出口,敖肅的身體已經壓在了他的身上,狠狠的吻了上來。
這個吻和白天之時在山頂的那個吻完全不同,如果說白天的那個文是沉穩而細緻,那麼此時的吻則是更加的火熱而霸道,敖肅一遍遍的吮吸着花翎雙唇,略帶懲罰的挑逗着他的舌頭,時不時還會在舌尖的兩側不輕不重的咬上幾下,花翎的口唇已經完全被敖肅含在了口中,敖肅氣息和味道徹底包圍住了他,敖肅吻得貪婪而急促,似乎要將花翎體內的空氣徹底吸走一般。
花翎的身子被固定成了大字型,敖肅緊緊扣住他的手臂,雙腿禁錮在他的腰側,讓他完全動彈不得。花翎身體的從裏到外似乎都已經完全被敖肅掌握住了一般。
花翎被親得頭暈腦脹,嘴唇發麻,舌尖隱隱作痛,兩眼冒金星,這種快感中帶着幾分痛楚的感覺讓他的神經都興奮得緊繃了起來,就在他感覺到自己因為刺激和缺氧快要昏過去的時候,敖肅終於結束了這個吻。
花翎躺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着,視線都有些微微模糊了。敖肅低下頭,在花翎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個淺淺的吻,此時,他眼中的寒意已經漸漸消失了,鏡片後的光芒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和冷淡。
花翎腦子有些迷糊,敖肅的這個霸道強勢的吻讓他的腦中隱隱閃過了一個念頭:這貨這是憋了太久了,憋出來雙重人格了?雖然愛人熱情點很好,不過……花翎總覺得似乎哪裏有點不對勁。
可是花翎卻來不及多想,敖肅的雙手已經扯開了他的衣衫,順着他的腰側緩緩的探入了他的肋部,敖肅的手掌微涼,指尖似乎帶着薄繭,粗糙的手指划過花翎兩側肋下的肌膚,讓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一股麻癢之意瞬間襲來。
&花翎輕咬着嘴唇,聲音中帶着幾分顫抖,他不怎麼怕疼,但是卻非常怕癢,身體上的敏感地帶特別的多,而敖肅此時摸着的,正是他名副其實的軟肋之處。
敖肅仿佛完全沒有聽見花翎的聲音一般,手指繼續摩挲向上,順着腰側一直摸到了腋下的側面胸肋之處,花翎的身體此時已經處於了完全緊繃的狀態,看向敖肅的目光也帶上了幾分祈求之意。
敖肅看着花翎的神情,眼中帶上了幾分笑意,兩隻手的食指輕動,搔了一下花翎的肋間。
&
花翎的身子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像一隻被電擊了的小野獸,口中發出了一聲近乎悽厲的慘叫聲,他兩臂交叉抱在胸前,緊緊夾住敖肅的手,自己的兩隻手則是牢牢的抓住敖肅的手腕,臉上的神情儘是悽慘。
&要,不要,敖肅,你快把手拿出來。」
敖肅無動於衷的看着身下的花翎,不經意間,手指又動了一下。
花翎的身子猛地彈起了十幾公分,無奈敖肅的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只得像一隻被套牢的小狗一般不停的在敖肅的胯-下掙扎扭動着身體。
&皇子,不帶這樣的,你要親要打都可以,不要撓……啊!啊!>
隨着敖肅的手指一下下的輕動着,房間裏響起一陣陣的哀嚎之聲。
又哭又笑的叫喊之中起初還夾雜着幾句罵聲,到了最後全部變成了低泣和求饒……
十幾分鐘之後,敖肅終於停止這種溫柔而殘酷的「撫摸」,花翎此刻則是已經掙扎得筋疲力盡,他的眼圈有些微紅,髮絲凌亂,像一隻被欺負得炸毛小獸,怨怒又警惕的瞪着敖肅。
敖肅低下頭,溫柔的在花翎唇側輕吻了兩下,隨後在他耳邊輕聲道:
&然你覺得接吻像被狗咬,那我們以後親熱就換這種方式——貓撓。」
花翎:……
花翎咬了半天牙,糾結權衡了幾分鐘,最終還是妥協了,誰叫敖肅的雙手還卡在自己的肋間呢。他抬起頭,可憐巴巴的開口道:「大皇子殿下,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口不擇言的亂用詞了。」
看着花翎眼中的誠懇之意,敖肅終於滿意了,他鬆開了身下的花翎,將他從床上扶了起來,伸手幫他整理着凌亂的衣服。
花翎看似委屈的坐在床上不出聲,腦子裏卻飛快閃着各種反擊的念頭。
敢撓我痒痒,敖肅,你死定了,你等着……
就在兩人剛剛結束了這場激烈的互動之時,門外響起了敲門之聲。
&花翎沒好氣的開口問道,真不會找時候,就不能早來個十分鐘,自己還能少遭些罪。
&我,那小子醒了。」門外敖恣的聲音響了起來。
敖肅起身下床,身上的衣服整齊而筆挺,似乎剛才的高強度互動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確實,他只不過是動了動手指而已,動作大得像羊角風痙攣一般的那位是靈王殿下。
開門後,敖恣帶着安安走進房間,看見坐在床上髮絲凌亂,眼圈微紅,氣息不穩,衣衫微皺的花翎之後,敖恣瞪大了眼睛,隨後看向自己大哥的目光之中帶上了幾分激賞之意。
白天親個嘴,晚上就要圓房的節奏?大哥不虧是大哥……
看着敖恣眼中的戲謔之意,花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原本對於太子殿下身不由己要和鳳族配種的一絲絲同情一瞬間煙消雲散了。
活該!
跟在敖恣身後的安安則是絲毫沒有注意到屋中兩人的詭異氣氛,他低垂着頭,依然沉浸在對兩名皇子身上散發出的王霸之氣的恐懼之中。
花翎整理了下自己的凌亂的長髮,平穩了下情緒,起身走到安安的旁邊,開口對他說道:
&安,你認識這些鳥嗎?」
說罷,伸手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那隻黑鳥,安安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見桌上的那隻鳥時,眼中露出了震驚之意,他脫口道:
&毛?它怎麼變成這樣?」
說罷,他驚恐而又疑惑的抬頭看着花翎,花翎見狀轉頭看了看敖肅。
敖肅伸出手,從口袋裏又掏出了幾隻昏睡的黑鳥,放在了地上。
安安睜大眼睛,嘴唇微微的抖着,看着地上那一排身形巨大的黑鳥們:
&丫,刺兒頭……二姨??你們……你們怎麼都變成了這樣子?」安安的聲音中帶着巨大的悲痛,仿佛要哭出來了一般。
&認識它們?」花翎開口問道。
安安低頭看着地上鳥,眼淚噼里啪啦的落了下來,半晌後他點了點頭,開口道:
&們都是我的親人和朋友,我的家就在白頭山頂的那片百鳥林。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修煉,一個多月前,我發現自己可以化形了,好開心的去告訴他們,可是他們都不同意我化形下山,說是人間太危險,我和家裏人吵了一架,一賭氣下了山,然後就去了酒吧里唱歌。」
花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安安,開口問道:「後來你就沒有再見過他們?」
安安點了點頭道:「我一直在山下繼續修煉,想着等練出些成果再回去找他們,這段時間就一直沒有上過山。」
花翎開口道:「那你把我帶到山上去是為了什麼?」
安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侷促之意,開口道:「我想要藉助你的身體來修煉,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弄,所以我想把你帶到山上,問一問他們。」
花翎挑了下眉毛開口道:「只是問問嗎?我還以為你要把我送給他們吃了。」
安安驚恐道:「怎麼可能?我們都是正經修煉的小妖,不吃人的,除了蟲類,其他的肉類都不吃。」
花翎:……
好吧,不知者不罪。
安安蹲下-身子,有些心痛的摸了摸地上一隻大鳥的翅膀,開口道:「他們怎麼會變成這幅樣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敖肅在一旁沉默了片刻,開口道:「白頭山上最近出現了煞氣,他們都已經被煞氣入體,內丹遭到了侵蝕,性命堪憂,除了這幾隻之外,其他的鳥體內的內丹都已經被我摘除了,剩下的這幾隻,我儘量保住他們的內丹,如果有可能,你和他們溝通一下,我們想知道白頭山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安安聞言,臉色變得慘白,他哆嗦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隨後走到桌子旁邊,伸手輕輕的摸了摸那插着管子的大鳥,一股白光在他手心裏泛起,似乎注入到了那黑鳥的體內。
安安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低沉而沙啞,他緩緩的開口道:「大毛,我是小白啊,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安安的聲音,屋中的三人都微微一愣,花翎聽到安安此刻的嗓音正如那晚在舞台上聽到的一樣,他明白了安安此時在對那黑鳥使用類似催眠的靈力,以此來喚醒它的神智和記憶。
敖肅看向安安的目光之中也帶上了幾分探究之意,這隻小百靈的靈力似乎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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