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尖刀 第181章軍委文工團

    12月下旬，歐陽劍回到瑞金，參加新年茶話會。如今的瑞金是全國進步青年想往的地方，每天都有大批青年男女懷揣理想來到這裏，然後又被送往江西各地。年輕人潮氣蓬勃，那種火熱的場面令人激動不已。目前瑞金已經建起了紅星廣播電台，高音喇叭時常播放抗日歌曲，激勵人們的鬥志。這次中委舉辦的元旦茶話會，新組建的軍委文工團將首次登台演出，自然勾起了大家的胃口。

    在潤之的居所，夫人賀子珍特意吵了幾樣拿手的菜餚，為歐陽劍接風洗塵。聽完歐陽劍的匯報潤之興奮道：「歐陽兄，看來你是一個急性子，不過急性子也好，提前培養海軍人才是未雨綢繆之舉，此乃是百年大計。我們一定要建立一支強大的海軍，這一點要始終不渝。建立船政大學，培養高端人才，建立艦艇學校培養技術人才，兩條腿走路，一步妙棋呀！」

    望着潤之興奮的表情，歐陽劍接道：「主席，薩鎮冰德高望重，由他擔任校長能吸引很多高端人才來投奔，同時也能蒙蔽國民政府，以後會減少很多麻煩。」「你考慮得很周到，薩鎮冰是一位品質高尚的愛國志士，選他做校長沒有任何問題。歐陽兄，你總是讓我耳目一新，我想聽聽你的想法，自奪取炮艦建立紅星艦隊，你對創建海軍恐怕早就有了成熟的構想，我沒有猜錯吧！」

    「是的，我已經有了成熟的想法，目前國民政府的造船廠雖然能生產戰艦，但是必須仰仗洋人。我打算在20年以內完全具備獨立自主建造小型戰艦的能力，做到近海防禦。而大型戰艦是當代海軍的王牌，尤其是航空母艦，更是未來海軍制勝的利器。我的想法是如果戰爭爆發，要不擇手段奪取敵人的戰艦為己所用，當然這一塊要具備一定的條件，只是一個備選方案。」

    「此外，我想在20年內打造一支中遠洋艦隊，最起碼有保衛南海的能力。遠期目標是我們完全獨立自主建造各種戰艦，包括航空母艦。主席，恕我直言，日本窮兵熟武，一旦發動侵華戰爭必敗，我堅信這一點。一旦日本戰敗，屆時日本的造船工業必然會為我所用。」「說得好，何為高瞻遠祖，唯我歐陽兄。為了你這句話乾杯！」隨後潤之又詢問了原子能研究的情況，青黴素研製的情況，以及新式武器開發的情況。

    歐陽劍一一匯報，並對發展狀況做了詳細的分析，潤之異常興奮，談話直至深夜才結束。次日歐陽劍又拜訪朱德等，博古去南京了，意在加強談判代表的陣容，此舉不僅是博古身份顯赫，他的口才也是相當不錯的。

    晚上歐陽劍去拜訪老友譚松，目前譚松已經把家安在瑞金，老婆孩子也接來了。譚松見歐陽劍來拜訪異常高興，他的夫人屬於小家碧玉型，有些怕見生人。譚松有一對兒女，大兒子在南昌上大學，身邊女兒也有十六七歲是大姑娘了。

    嫂夫人很快張羅了一桌子酒菜客氣道：「歐陽將軍，譚松時常念叨你，突然來訪沒有任何準備，薄酒素材、不成敬意請慢用。」譚夫人客氣一番退下。「歐陽兄，內人沒有見過世面請見諒！」「知書達理、彰顯傳統的美德，嫂夫人很優秀哇。這次見你氣色好多了，也胖了不少。這就對了有了好身體才能更好的工作。」「是你告了我的黑狀，周副主席特意安排把夫人接來，並讓夫人監督我。不過我要感謝你，不然的話我們一家也不可能團聚。」

    「我知道你恨不的一天當兩天用，可是一個人能做多少事情，你要刻意培養人才，發揮眾人的才智，方能事半功倍。」「歐陽兄，現在好多了，瑞金包括周邊地區已經走上正軌，很多手下都能獨當一面，我現在壓力小多了，瞧我是不是長胖了！」哥倆輕鬆的聊着，譚松趁機詢問了碰到的新的難題，歐陽劍最大限度解答。目前譚松的思維方式，已經潛移默化的融入歐陽劍的思想體系，這一點最讓他欣慰。

    兩天後的早晨，軍委文工團長突然來拜訪。「報告總參謀長，我是文工團長艾紅星。距離新年茶話會演出只有5天了，可是我們的歌唱節目太少。我找主席想辦法，主席說組建文工團是你的點子，讓我來找你想辦法。」面前的年輕人大約二十五六歲，長的眉清目秀、氣質俊雅。歐陽劍估計眼前的年輕人名字肯定是後改的。歐陽劍笑道：「小艾團長，你找我找對人了，請問你們文工團有會作曲的嗎？」

    「當然有作曲家了，其中有一位新來的作曲家叫冼星海，非常厲害。可是這位作曲家來的時間不長，遠水難解近渴呀！」「走！我們去文工團，你把這位作曲家找來，我給你們提供幾首好聽的歌曲，讓作曲家把簡譜記下來，提供給你們排練。」艾紅星聞聽興高采烈，高興的舞蹈起來，這小子身輕如燕舞跳得不錯。

    來到文工團駐地，一間房間裏正在排練女生小合唱，「五月的鮮花開滿了原野，鮮花覆蓋着之士的獻血，為了挽救這垂危的民族，他們曾頑強的抗戰不歇······。」女和聲婉轉動聽，充滿着悲情。前面一名頭髮很長的年輕人，正在打拍子指揮。隔着窗戶艾紅星喊道：「歐陽總參謀長，來看望大家了！」頓時各種樂器、聲音停止，年輕的俊男靚女紛紛跑出來。歐陽劍是何許人也，每個人都想目睹其風采。歐陽劍與每一名文工團員握手，好長時間才擺脫糾纏。

    一間屋子裏艾紅星介紹道：「總參謀長，這位就是洗星海同志！」洗星海有些拘謹顯得有些慌亂見禮。「洗星海同志，你好！「望着這位日後創作出經典的黃河大合唱的優秀作曲家，歐陽劍心生感慨。「首長你好！」面對歐陽劍洗星海更加手足無措。「我在上海時接觸了很多好聽的西洋音樂，後來我試着填了詞！」沒有辦法歐陽劍只好撒謊。

    說到音樂洗星海立即平穩下來，似乎換了一個人。「有一首歌名字叫《紅星照我去戰鬥》，我哼唱你把簡譜記下來！」「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兩岸走，紅星閃閃亮照我去戰鬥，革命代代如潮湧，黨的教導記心頭。砸碎萬惡的舊世界，萬里江山披錦繡······。」一曲唱吧，洗星海情緒格外激動記完簡譜。雖然歐陽劍的嗓音不適合唱這首歌，但是音很準。

    「首長，這首歌太好了，太震撼了，旋律優美、動聽，歌詞意境飽滿，表達出了紅軍戰士滿懷信心勇往直前的精神！」洗星海激動地難以自制，他簡單試唱了幾句接着大聲唱出來，頓時外面圍上了人群。接下來「當兵的人，血染的風采、打靶歸來，懷念戰友、軍中綠花、母親等十幾首歌曲被歐陽劍奉獻出來。當然這些歌曲某些歌詞做了改動，歌詞必須符合這個時代的特點。

    以懷念戰友為例，第一句天山腳下是我可愛的家鄉，歐陽劍改成霄山腳下，哈密瓜改成香瓜，都它爾改成琵琶琴。如果這首歌依然顯現新疆的意境，恐怕啼笑皆非。隨後幾天歐陽劍親自參與排練，他提議舞蹈和唱歌同時進行，意為歌伴舞，經過合練效果凹顯。新年很快來到，軍委禮堂熱鬧異常。就座的有軍政要員、民主人士及各方代表，大家濟濟一堂慶祝新年。首先潤之做了新年形勢報告，主講了江西的發展狀況。接下來在喜慶的氛圍中文工團首場匯報演出開始。

    歐陽劍與潤之、朱德等坐在前排，一名漂亮女兵聲音甜美報幕，首先是女生合唱，十送紅軍，五月的鮮花。樂隊伴奏不太規範慘雜在一起，有風琴、小提琴、二胡，還有銅號之類的西洋樂器。隨後的男女獨唱不斷掀起高潮，現場掌聲雷鳴、群情振奮。史無前例的演出帶來一股別樣的韻味，讓現場的人們如醉如痴。幾乎每支歌曲都唱兩遍，觀眾依然不依不饒，文工團首場演出大獲成功。

    最後文工團長艾紅星道：「同志們，今天晚上匯報演出的歌曲，有三分之二大家是第一次聽到。這些旋律優美的歌曲都是歐陽總參謀長填詞，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歐陽總參謀長獻歌一曲。雷鳴般的掌聲頓時響起，歐陽劍無法推辭只好上台。「同志們，今晚文工團的演出非常精彩，優美的旋律奏響了新的一年的號角，預示着我們紅色根據地蒸蒸日上。」

    「為了給大家助興，我清唱一首著名的蒙古民歌，歌名叫做《鴻雁》，這首歌是描寫蒙古民族英雄嘎達梅林，反對暴政爭取自由的故事。「鴻雁向南方，飛過蘆葦盪，天蒼茫、雁何往，心中是北方家鄉······。」旋律纏綿鏗鏘，意境悠長，遼闊的大草原、彪悍的蒙古漢子似乎呈現在大家面前。尤其是歐陽劍略帶沙啞的、有磁性的嗓音，把大家帶入天蒼蒼野茫茫之中，」一曲唱吧，洗星海第一時間記下了簡譜，現場又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新年過後，軍委鑑於文工團一炮走紅，認為文工團的演出非常成功，尤其是對於提升部隊的凝聚力，陶冶官兵的情操能起到巨大的推動作用。隨即軍委下令文工團下部隊巡迴演出。作曲家洗星海認為歐陽劍肚子裏還有貨，在其拼命糾纏下，歐陽劍只好把自己所知道的歌曲和盤托出。有些歌曲根本記不清歌詞，也就意為很多經典歌曲旋律依在，可是歌詞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