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打得過,連娃兒都有了,還用你說。』
應衛也憋屈啊
「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沒突破當立境,真丟老娘的臉。」
不待應衛反駁什麼,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掉進了某個深淵中。
整個人瞬間不好了,骨頭稀疏,明顯是散架。
『難不成活得年歲久了,更年期?』
不待應衛反應,三尺大小的眼珠瞪着他,這整體不得六丈大小,按照瘴獸的體型推斷,眼前的瘴獸絕對是當立境。
咽了咽口水,這是在生死線上作死。
『吼』
舌頭就像是一把巨刀,朝着應衛所在就是一拍,但凡被舌頭上的倒刺鈎住,不得不說,直接沒了。
這裏的瘴氣濃度已經到了應為不得不重視的程度了,在這戰鬥,托的時間越長,對他的消耗也越大。
一般體型巨大的妖獸或多或少會有缺點,瘴獸不同,體型不是限制他們能力的枷鎖,反而減化了他們的傷口,打殘容易殺死極難。
九泉之所以是禁地,也是因為那些知微境不出,當立境對當立境的瘴獸又殺不死,才變成了境地。
「老妖婆,壓力不夠啊!這小傢伙還有時間思考?」
女子看了看應衛,冷聲
「佛心道種真麻煩,真想給他取出來。」
靈體聽到這,突然想到什麼,朝着女子說了一些
「等以後,我們把他扔到仙山佛土...」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的精光...
還在面對瘴獸的應衛,忽然感覺背後一涼,像是被什麼盯上了。
「再給他搞幾隻過來。」
「要不把那隻搞來?」
瘴氣最深處,一隻小巧的瘴獸在瑟瑟發抖,一動不敢動。
「呀,小傢伙,活得挺滋潤啊!」
瘴獸本是沒有靈智的,眼前的這不一樣,有着一絲女子的血脈,很少,卻也開啟了靈智。
「黔,拜見老祖宗。」
黔心中悲哀啊!要是知道這兩個老不死在這地方甦醒,估計他早就走了。
「有我一絲血液還不能化形,真弱。」
這話要是被其餘的知微境聽到,怕是得找塊豆腐,自殺。
「三日內,我要看到他突破不惑,不然我把你扔到魔淵入口去。」
黔咽了咽口水,感覺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魔淵那可是魔族所在,南疆好多大佬都在那邊駐守,還有鬼地,像他這麼低調,沒人知道瘴獸有靈識,不然早就被『請』過去了。
在外人看來南疆最弱,也只有知微境存在知道南疆是個什麼地方,也唯有經歷過一場場的廝殺的人才知道,後輩總被保護起來。
「老祖宗,要不直接把我踢去魔淵得了。」
說實話,黔對應衛一點希望都不報,要知道五感到不惑事一道天塹,別人都是十幾年的苦修,想要他三日幫一個人族到不惑,怎麼可能。
「老娘這脾氣啊!」
只看到嵐一巴掌將那黔拍飛,順帶封了他的口,說不出話了。
「不愧是你老妖婆,下手都不帶猶豫的。」
「終於可以吃瓜了。」
兩人坐在一個地方,不知從哪掏出的一堆西瓜,開始吃起來。
「老妖婆,你從哪偷的?」
「老鬼,這是買的。」
邪明顯不信,以這老妖婆的顯擺,要是買的,現在估計就得問他拿錢了。
應衛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天空飄來。
『啪』
『嘩啦』
『咔擦』
這,當立境的瘴獸,就這麼沒了,太兒戲了吧!
再看看這個個頭不過是六尺的瘴獸,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不過能夠砸死當立境瘴獸的,返璞歸真,知微?
想到這,整個人不淡定了,大腦cpu已經跟不上了。
這次真的只能靠戰鬥本能了。
「妖化——騰蛇」
這比之妖化更加的極端,騰蛇本是他們的圖騰獸,實力極為逆天,再加之巫神三指三境,便是他現在所有的底牌。
「竟然能化為圖騰獸,還算不錯。」
邪忍不住誇讚,要知道他們還生而為人的時候,都不曾做到。
「我要不要教他一些鬼道法門?」
「老鬼,當初說好的,這次我先教,等我看看他能將我這血液覺醒到什麼程度。」
他們在鬼地魔淵入侵的時候才會甦醒,其餘時候大多數沉睡,有時候在瘴氣中甦醒,有時候在毒物群中醒來,不知多少次了,那瘴獸就是其中一次甦醒遇到的唯一活物,由於修習不了鬼道法門,只繼承了嵐的一絲血脈。
「能到什麼程度,最多和你持平。」
不是邪這麼說,是這無盡歲月中,他們早就試過很多人了。
「老鬼,這話我可就不贊同了,你就剩下惡之一魄都能成現在這樣子,別人三魂在七魄有,莫欺少年窮。」
嵐底氣也沒那麼足,就想着膈應邪。
「得,和你個老妖婆爭啥,看不就完了。」
這邪嘴裏就沒聽過,也不知道他這靈體怎麼吃的上這西瓜的。
應衛現在的雙眼一黑一白,左手黑氣瀰漫,右手白光環繞,身體仿佛變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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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神三指——噬天」
左手黑氣三指環繞右手白光三指,黑白相間之間,形成一把黑白環繞的劍,劍長三尺三。
左手黑氣抽出白劍,右手白光舉着黑劍。
那黑白的瞳孔死死鎖定黔。
一劍劈下,黔感覺一股危機感迎來,抽身躲開。
『老祖宗,真不是個東西。』
這攻殺完全是本能的,用人類的話來說,就是入魔,只知殺伐,在黔看來,眼前之人實力已經可以和他過上幾招,說不一定,還真可以三日內突破當立。
黔身上的威勢不減反曾,在壓力之下成長,無疑是最快的。
知微境的威勢展開,應衛原先鬆動的骨頭,現在更加脆弱了。
黑白劍在肌肉記憶下不停的揮動,全部被黔接住。
黔沒反攻,依舊是選擇防禦,想要看應衛的極限在哪。
四個時辰
應衛不堪重負,整個人直接倒下。
「這怎麼教,以他不惑境的實力,戰當立也不是問題。」
「我就一個用時間堆砌成的知微,哪有什麼經驗。」
黔頭疼啊!要不是想要搏一把,不用去魔淵入口駐守,還是可以的。
「要不要試試那招?」
黔想了想,以前他就看到有人在瘴氣中突破,或許是瘴氣產生的壓力,自身的重力場也會產生變化。
『瘴』
黔的身邊出現迷霧愈發的濃郁,伸手不見五指。
那小小的身軀之下出現了裂痕,慢慢的擴散開
「身體密度太大了,果然還是擴散了。」
周圍黑色的霧氣慢慢變得十分的詭異,本就是遮天蔽日的地方,更加的陰冷,身體的應激反應更加的明顯。
應衛的身體在這種極限的撕裂之中,慢慢龜裂,雙目呲紅,嘴角的一縷鮮血慢慢的流出來,那絲鮮血帶着些許金色的光芒。
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應衛感受到這短短的時間,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經歷了百千次的折磨。
一次次的龜裂一次次的重組,身體細胞的重新組合,使得之間聯繫更加的密切,強度也不是之前能比的,現在在這種環境之下也沒有了最初的那種生死不自知。
不知過了多久,應衛的意識慢慢的恢復,身體的強度也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
周身的氣息慢慢爭強,這是一種試探,對於對手的實力,應衛現在還是給不出很好的判斷。
至少在當立境當中極為可怕,心露膽怯,那就落了下層,強者對戰,攻心為上。
就算不敵,也要展現自己的魄力。
此刻那些當立境的瘴獸已經消失,這是對於強者本能的恐懼,空氣中散發着寂靜的氣息。
「戰,可活」
「逃,必亡」
斷斷續續的六字從這冷凌的空氣之中傳來,聲音帶着不可置疑。
「既如此,前輩為何藏頭露尾?」
敵在暗,我在明,這是極為不利的。
那瘴氣化作利劍,唰唰唰的朝着應衛襲來,風過留痕,應衛本就破爛不堪的衣服之上,更添幾分的血痕。
應衛的怒意更勝,奈何依舊無法察覺黔所在的位置,別無他法,只得不斷的防禦。
「老妖婆,你這次想要讓此人守門?」
邪突然來上一句,嚇得在吃瓜的嵐差點噎着。
「老傢伙,別冷不丁說話,嚇到姑奶奶了。」
「我本來就是鬼,這不是正常。」
只看到一道鬼影消失在九泉之中,不知道飛往了何處。
「至於麼,更年期到了?」
那鬼影化作光點又來到嵐的身邊。
「我就是好奇這有這佛心道種的人,還有着我這一脈的傳承,這樣的人不應該這麼平庸,人不逼一逼,是很難成長起來的。」
邪點點頭,腦海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又想到了什麼歪點子?」
兩人不知相處了多久的時光,對方的一個眼神,一個沉默都有着不同的想法。
邪俯首在嵐的耳邊細語
「不愧是你,老傢伙,你真壞。」
嵐的臉色笑意更濃,看向邪那是一臉的佩...服。
這邊的輕鬆快意,與之相比岌岌可危的應衛是兩幅不同的畫面。
黔也是一臉的無奈,又不敢出力,萬一一不小心應衛嘎了,估摸着自己也離嘎了差不了多遠了。
說起來眼前的應衛他還是很佩服的,就他現在的施壓,就算是當立境心境也會動搖。
「南疆之人都是變態啊!」
在這九泉呆了這麼久,南疆就沒有幾個安生的人,要不是有那些個瘴獸在,估計這九泉也就不存在了。
經過這麼久的掙扎,應衛終於找到了這些瘴氣利刃的出處,硬扛着那瘴氣利刃,朝着黔所在的地方不斷的邁進。
手中的黑白劍也在凝聚起來,步伐緩慢,每一步恍如負千萬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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