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二把手,辦事效率不錯,不愧是白蛇嶺的人。」
羊舌狩沉默了,應衛自閉了。
「胖子,什麼是戰閣令?」
胖子也是有脾氣的,在剛剛羊舌狩想要應衛背他,無果。
現在胖爺很生氣。
「哼」
趾高氣昂,那樣子明顯再說:本胖爺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
『轟』
一道人影被鑲嵌到地裏面了,那雙眼睛直接翻白了。
「蛇姐,我說...」
『轟』
梅開二度
「姑奶奶,別揍了,我還是個孩子。」
受傷的羊舌狩現在是傷上加傷。
一旁的姬武穎看着,不敢開口,應衛那猛人都屈服在這小白蛇之下,她還是安靜點好。
「戰閣令是戰閣出版的貨幣,整個乾坤界通用,無論是西漠,南疆,北地,東洲都能用。」
那掉了幾顆牙齒的羊舌狩,說話都漏風,是不是的齜牙咧嘴。
「唉喲...戰閣令有四種等級,一種是最為普遍的青銅色,還有就是世家擁有的數量不少的銀色,至於金黃色多是大能才有,至於黑色,唯有戰閣才有吧!」
摸着自己的臉,兩邊都不對稱了,靜靜的盤坐在一旁,以後不能做死惹這條小白蛇。
「早點這樣不就好了。」
羊舌狩沉默不語。
「我看你們實力極弱,你把那青銅色的令牌給我,我們護送你們出九泉。」
朵雅可是把一切都看在眼裏,那青銅色令牌。
「成交。」
青銅色令牌在大能嫡系面前不算什麼,羊舌狩也有,不過限麻煩,手上就帶了塊銀色的。
「這是令牌,這是二十點績點。」
這麼爽快,朵雅感覺好像哪裏吃虧了。
虎王戰鬥也早就結束了,聽到了朵雅的對話,也了解了不少有用信息。
「接下來在九泉,你們要聽二把手的安排,不然生死與我們無關。」
一行十二人,因一人作死,現在只剩下十一人兩妖。
現在姬武穎一行人哪還有之前的傲氣,剛剛他們感受到瘴獸的氣息,就已經失去了戰鬥的本能。
人只有經歷過才會成長,對他們來說已經算是好的了,要不是有虎王的保護,現在估計早就成為瘴獸的肉食了。
「應兄,接下來就拜託了。」
姬武穎也算是大家子弟,禮數還是懂得,後面的子弟也朝着應衛拜謝。
「有勞應兄了。」
應衛沉默着,朵雅開口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吃的,拿去吃吧!」
這隻有應衛和虎王受傷的世界,錢沒拿到,還得打下手。
平時的時候,虎王和應衛就充當着保鏢,跟個免費的勞動力一般。
羊舌狩就感覺快樂多了,除了處理瘴獸就是瘴獸,都快自閉了。
「兄弟,我兩換個崗位?」
這幾日他們一行人在這瘴氣之中也是行動自如,在遇到瘴獸之時,幾人合作還能重創瘴獸。
越往深處走,瘴獸越是密集,他們的成長也是好事,給應衛他們分擔了一些壓力。
「我不會處理瘴獸。」
應衛擺了擺手,這話還真不假。
「不會做會吃,嘈」
就算他怎麼抱怨也沒用,就只有他一個人做的味道好點。
姬武穎他們也嘗試過了,做出來的瘴獸肉乾腥臭無比,根本無法下咽。
「你們這些人要是沒有胖爺,怎麼活啊!」
這要是放在外面,那估計得驚掉些許人的下巴。
「就你話多,活幹完了?還有時間瞎逼逼。」
朵雅就像是一個老闆,逮着偷懶的員工就是一頓訓斥
「我是個人,不是驢;就算是個驢,也要喘口氣,喝口水,吃點草吧!」
不得不說,羊舌狩的膽兒,是真的肥。
下一刻,聲音小了很多
「你可不能打我,不然誰給你們做飯。」
那滿滿的求生欲,無解了。
「再往裏走,瘴氣濃度就變了,裏面的不惑境的瘴獸不少,你們自己注意。」
他們所走的路,是前人所走過的,這無疑是最好的選擇,避免了很多彎路。
每走數十里,就會查探周圍的環境,確認好路徑再次出發。
「現在這裏適應幾日,不然你們的行動力估計跟不上。」
瘴氣濃度對於他們的身體影響極大,呼吸頻率變快,身體能量的消耗加劇。
「我去探探路。」
按照他們這速度,等出這九泉還不知道得多久。
應衛在和瘴獸戰鬥之間,不惑境得心境也慢慢得以補全,出了九泉,苦修一段時間,便會有所收穫。
在沿途,做了標記的應衛,此刻好似迷路了。
「奇怪,這地方我不是走過了?難不成是...」
南疆有極為恐怖的一脈,死而不僵,存一口氣於胸口,靠着本能不死,吸月氣之精華,化而為屍,謂之殭屍。
初始者為毛僵,身體潰爛,宛如百日腐肉,臭氣熏天,以血氣為食,禍患也。
有瘴氣之地養屍者,多為飛僵,跳僵,此類具有些許靈智,懼陽喜陰,好壞憑胸口之氣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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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濁氣,多為惡者。
最為可怕的是最後一種,自身大造化,天賦自帶天然的瘴氣迷陣,謂之仙僵,靈智不俗,南疆有書言。
「僵,不朽也;屍,祖也。」
「怎麼這麼倒霉的事,就被我遇上了。」
要是仙僵,應衛心情還能放鬆一些,大多仙僵保留着幾分人性,不會是大奸大惡。
他在這附近分明還感受到了一股鬼氣,這才是應衛最為擔心的。
鬼者,魂也,人生而三魂七魄。
三魂乃是天地人三魂,天魂主善,地魂主惡,人魂不分,天地自平衡,人善惡只在人魂一念之間。
七魄乃是喜怒哀樂愛惡懼,人之善惡與七魄無關,有人懼魄為主,天生膽小卻是奸詐之人。
亦有人笑裏藏刀,實為善者。
「若是仙僵與鬼者處於一陣,只怕善惡分明。」
天地自平衡,如今闖入他這個異類,怕是會產生諸多異數。
怪不得他走了那麼久,一隻瘴獸都不見,就這兩種異類,別說瘴獸了,就算是那些仙人,也會繞路吧!
畢竟鬼地與崑崙仙山可是兩個極致的地方,一正一邪。
他們本就是乾坤之地衍生的,與那些偷渡來的自是不一樣,身上帶着乾坤的烙印。
可以說是入地無門,成仙無路,人人喊打的對象。
這種存在往往是最為強大的存在,人對於過於強大的存在,那是出自本能的害怕。
應衛也不例外,對於這兩種異類,他只在老頭子收錄的一些野史中看到過。
「只希望不要遇到極惡,不然這次怕是真的完了。」
內心不斷的祈禱
一股兇殘的氣息從不遠處以極速奔來,應衛躲無可躲,只能在原地呆着。
這地方他走了十多圈了,依舊是沒有走出去,與其消耗自身,不如不動。
越是應對危機,應衛越是平靜。
精神的鬆弛,不代表了肉體的本能反應,渾身的毛髮豎立,血脈收縮,心跳減緩。
「又是哪家的小可愛來了呢?」
要是一個女子說這話,就讓人十分的開心
現在是一道幽冷的聲音,夾着那種邪惡的氣息說着,就像是勾魂使者對你說:你還有幾刻鐘可活,好好珍惜。
不說還好,一說直接斷氣了。
「好弱啊!這次又移動到哪了?」
應衛看着眼前這個離自己只有十公分的靈體,一點邊界感都沒有,身為一個阿飄,嚇人可是不好的。
「額...又得出世了。」
自顧自說話的聲音賊冷,讓應衛蜷縮在一角,快成冰塊了。
「老妖婆,醒沒醒?」
此刻應衛也猜到了些許什麼,陰陽協調,善惡相持,互相修行,心中的那口氣鬆了下來。
只要不是極惡就沒什麼大事了。
「你這老鬼,才甦醒就給我降溫,怕老娘血氣高,去給你孫輩放血?」
「你可以試試,你的那些小輩,我不介意抽掉他們的地魂,讓他們變成大善人。」
兩人說話針鋒相對,那眼神卻無任何殺意,不過這表情,也嚇人。
「鬼地魔淵的人又來了?」
那面容僵硬,說話不帶一絲生氣,吐氣帶着月華之力的女子說道
這女子二八年華,那指甲如鋼刀,所過之處,一不小心就劃斷了一棵樹。
「小心一點,別把你的後輩給滅了。」
那靈體提醒着女子
「喲嚯,這是哪家送來的小點心,我嘗嘗。」
應衛只感覺喉嚨一緊,身上的血液一點點的流失。
一股奇異的能量突然傳入應衛的身體,整個人直接暈死了。
「有意思的後輩,看樣子這次我們可以當看客了。」
那靈體一臉不信,以前的時候,你這殺心,比我都還可怕。
想想百年前,你弄出的一堆毛僵,搞得你那些後輩看到你都要跑。
「你不要誇海口,到時候又找老子給你擦屁股。」
「這還不是你樂意給老娘擦...」
兩人的話語聲將應衛驚醒了,什麼虎狼之詞。
「兩位大佬,我什麼都沒聽到,我還是個孩子。」
『呵呵』
兩道聲音同時笑了。
「小白蛇家的,出來吧!看看你的孩子?」
一個幻影由虛化實,出現在應衛眼前。
瞪,瞪,瞪
這不是老子夢裏的女人麼?
假的吧!
嘈
「這是我童養夫。」
兩個老不羞一臉的不自信,沒錯剛剛那女子波瀾不驚的臉上,盡然有了一絲變化。
「孩子,我看好你,過段時間我給你送過去,一血必須留給你。」
這女子披着二十八歲的面容,說着八十二歲的羞恥。
倒也不是,這女子剛剛吸血之前,反哺了一滴金色的血液給應衛,直接暈了。
倒是應衛甦醒的速度,讓兩個活了不知多少歲月的人驚訝了。
應衛身上的一些秘密女子也是知道了些許,那顆佛心還有道種,看樣子那仙山佛土已經腐朽到一種程度了啊!
「多謝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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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不說,就為這話叫聲老祖宗,不虧。
「可別,要是你家真正老祖宗醒了,不得提着那三百丈的大砍刀來砍我,我怕我忍不住把他烤了。」
嬌滴滴的面容說着最恐怖的話。
「要不要我把你真身搞過來?」
女子面容僵硬,朝着阿娜婭說道,好似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阿娜婭連忙擺手,鬼地魔淵與佛土仙山不同,她身上有着魔淵之主的印記,唯有石化才能屏蔽。
「多謝老祖宗。」
這越聽越開心,不過表情不能變化,看不出內心的變化。
「倒也無所謂,要是在家受欺負了,就投影告訴我,我可是很強的。」
女子舉起那軟弱無力的臂膀,硬生生擠出一個可靠的眼神。
在阿娜婭看來,這老祖宗腦子是有些不好,不過她倒是很喜歡。
「看你挺合我眼緣的,第一次見面給你點小禮物吧!」
那長長的指甲,在應衛的注視之下,化成一道道光芒,朝着阿娜婭的光影中沒去。
「老鬼,給點表示?」
吃瓜的靈體嘴角抽搐,他一界...
「非得讓老娘把你那點破事抖出來?跟個娘們兒似的。」
這靈體不樂意了,一道光芒閃進阿娜婭的身影中。
「誰娘們了,總比你好,當不成爺們。」
兩人頗有一副隨時干架的模樣。
「相公,好久不見。」
阿娜婭實影慢慢的虛化,朝着應衛打招呼。
「我等着你喲。」
一個媚眼甩過來,兩個老傢伙轉變太快了,看着應衛
「嘈,這麼好的小嬌妻你都不睡,你真不是個男人。」
那靈體一副恨鐵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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