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後,莊如皎坐在椅子上嘀咕道:「這才第一天就死了一個人。」
阮瀾燭靠在床邊,雙手抱胸問道:「你們覺得明天還會死人嗎?」
趴在床上玩手機的我,抬頭回道:「我的直覺告訴我會。」
黎東源也回道:「應該會吧。」
阮瀾燭說道:「我也覺得。」
接着阮瀾燭坐到我的床邊問道:「幹什麼呢?看那麼專注?」
我連忙收起手機說道:「沒幹嘛呀。」
阮瀾燭瞟到我手機屏幕的一角,朝我我說了句:「呵,女人。」
然後就轉身爬上了床。
我一頭霧水地看着他上了床,朝凌久時問道:「他怎麼了?」
「昂?」正在刷手機地凌久時抬頭看向我,攤了攤手說道:「我也沒注意啊。」
在凌久時上鋪地阮瀾燭聽後更氣了,朝凌久時說道:「說了讓你天天別老想着白潔,多關心關心我們不行嗎?」
凌久時反駁道:「我沒有。」
阮瀾燭反問道:「那我們說了什麼?」
見凌久時回答不出來,阮瀾燭說道:「呵,男人!」
黎東源連忙坐在凌久時床邊盯着他說道:「兄弟,說好了,公平競爭的。別在背地裏搞小動作啊!」
凌久時……
沒等凌久時開口,莊如皎就已經受不了,說道:「行了,別聊這個了,明天不是要早起嗎?我要睡了。」
說完就跑去把燈關了。
與此同時,另外間宿舍里:
鍾誠簡坐在床上,看着貼着獎狀的柜子,越想越不對。就起身準備去撕柜子上的獎狀。
劉莊翔看到後,連忙攔住他說道:「幹什麼?不能撕!」
接着看着鍾誠簡問道:「你想幹什麼?」
見劉莊翔攔住他,鍾誠簡脾氣就上來了,對着劉莊翔說道:「你說我想幹什麼?」
說完又想要動手撕獎狀,劉莊翔連忙抓住他的手,說道:「不能撕!」
鍾誠簡生氣地朝他吼道:「要不是你留着這些破玩意兒,小琴也不會出事兒!」
劉莊翔看着鍾誠簡強調道:「我再說一次!不能撕!」
鍾誠簡一怒之下,把劉莊翔推倒,朝他吼道:「老子他媽就要撕!」
劉莊翔這會也生氣了,看着小胖子說道:「好!你想撕是吧?外面宿舍多的是,你自己搬出去撕。」
小胖子鍾誠簡生氣的點頭道:「行!」然後就一個人出去了。
小胖子鍾誠簡一邊找了間空宿舍進去,一邊吐槽道:「服了你了,神經病嘛!」
進入房間後小胖子自言自語道:「氣死我了,你一個個想死,老子還不想死呢。」
接着打開柜子就開始撕獎狀,一邊撕一邊罵罵咧咧地說道:「一個兩個都沒這麼多人了,還留着幹嘛!我讓你帶我過門,你不讓我這不讓我那的,我留着你幹嘛,我留着你幹啥?你們都死在這兒,我也不想死在這兒。」
小胖子撕完獎狀後,就感覺解氣了,接着就關燈上床睡覺了。
半夜的時候,小胖子被凍醒,然後嘀咕道:「這都夏天了,怎麼還這麼冷啊?」
接着聽到了嘎吱嘎吱地聲響,連忙問到:「誰……誰……誰呀?」
接着就傳來小琴的聲音說道:「你們怎麼把我給丟下了?」
鍾誠簡疑惑道:「小琴?」
「小琴」繼續說道:「我出來就看不到你們了,你們去哪裏了?」
鍾誠簡確認是小琴後回道:「小琴,你沒事啊。都……都怪劉莊翔,是他不讓等你的。你去哪兒了?」
「小琴」回道:「學校太大了,我走迷路了。」
小胖子提議道:「我去開個燈吧。」
「小琴」連忙說道:「你別開燈,我衣服髒了,剛脫了衣服。」
鍾誠簡小聲嘀咕道:「那你這麼說,我不是更想開燈了?」
接着朝「小琴」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小琴」回道:「你房門沒鎖,我就進來了。」
鍾誠簡感嘆道:「那你這腳步可真輕,我啥都沒聽見。行了,你沒事了。不早了,咱就早點休息。」
「小琴」沒有回覆他。
但鍾誠簡接着發現從上鋪塞來的下一張紙條,他取下來打開看並念了出來:
「路佐子從小就叫自己佐子,好可笑。
她很喜歡香蕉,卻每次只能吃半根,好可憐哦。」
小胖子念到一半覺得越來越冷,就連忙鑽進被窩裏。朝上鋪問道:「我說小琴,你不冷嗎?」
上鋪響了一聲。
鍾誠簡疑惑道:「小琴?」
只聽見「小琴」問道:「最後一句是什麼?」
小胖子鍾誠簡迷茫道:「什麼最後一句是什麼?」
「小琴」重複問道:「歌詞的最後一句是什麼?」
小胖子拿出紙條看了眼念道:「我的腿沒有了,你的給我好嗎?」
小胖子突然意識到不對,連忙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是歌詞啊!」
接着佐子跳了下來,悽愴地喊道:「我的腿沒有了,你的給我好嗎?」
小胖子鍾誠簡連忙起身跑到門口,想要跑出去,卻發現門打不開了。
接着從他背後伸出一隻手,搭住他的肩膀,把他拉了回去。
然後只見他的腿被憑硬生生空掰斷,最後倒在血泊中。
喜歡失業後穿越致命遊戲再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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