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黑暗中閃出一個人影。
「現在知道,殿下為何要大擺宴席了麼?」
人影是老黃。
趙虎也跟在身後。
他提了一大罈子酒過來。
寧祿山深深看着二人,無奈一嘆:
「你們才是真正了解殿下的人,我還差遠了。」
他想起白天。
當時還勸阻秦贏不要大擺酒席。
看來真是他眼光淺,格局小了。
殿下這一舉動。
一石二鳥。
不僅完美安撫了太守的遺孀。
更是加深了民眾心中的好印象。
「入席吧。」
趙虎哈哈一笑,拉着寧祿山就要去喝酒。
老黃默默隱去了。
他不喜歡熱鬧。
只想在暗中做秦贏的影子。
太平湖熱鬧非常。
美酒佳肴,樂舞昇平。
狂歡持續到後半夜。
月光正白。
秦贏提着一壺酒,搖搖晃晃走到湖邊。
他有些醉了。
這古代的酒,沒有經過蒸餾,度數不會很高,是純正的糧食酒。
但是也架不住牛飲。
今晚的人實在太多。
一杯接着一杯,差點讓他招架不住。
直到大家都盡興了,他才逃脫出來。
坐在太平湖寬廣的堤岸上。
吹着划過水面的秋風。
那深秋的微冷讓他非常愜意。
突然間。
他身後有腳步聲。
秦贏猛的一驚,伸手去摸懷裏的槍。
「是我。」
柔和熟悉的聲音,讓他動作一停。
回過頭。
他目光突然呆滯。
來人是關月嬋。
但,有很大不同。
她換了一件很漂亮的裙袍。
是那種大家閨秀,足不出戶的大小姐才會穿的裙袍。
花紋秀美,材質上乘。
關月嬋從小練武,其實並怎麼喜歡這種服飾,一來太過華麗,中看不中用,而來穿着這種服飾,也不好施展拳腳。
她是女子,整日着男裝。
即便今天和秦贏一道來太平湖。
穿着上也偏男。
只是不知她什麼時候換了這一身。
但不得不說,換上這種大家閨秀裝束的關月嬋,不僅沒有半點違和感。
反而,更顯清麗動人。
常年練武鍛煉出來的身材,該大的地方就大,該瘦的地方就瘦。
臉上也畫了淡妝,更顯她精緻的五官。
秦贏一時間看呆了。
今晚的月嬋姑娘,只有一個字。
——美!
「為何一個人坐在這裏?」
關月嬋走了過來。
與他一樣坐在了堤岸。
這時秦贏才發現。
她居然沒有穿鞋。
堤岸很高,坐下後。
白皙的腳丫子就懸空。
在月光的照耀下。
那雙玉足白的令人難以移動目光。
秦贏自認不是足控。
但看到一雙如此白皙圓潤,直長勻稱的美腿,也不由得眼睛火熱。
「好看嗎?」
關月嬋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可她不但沒有在意,反而故意炫耀一樣,微微揚起腳丫。
「好看就多看看。」
她嘴角上揚,眼神迷離的看着秦贏。
從她身上散發的香味中,有一絲隱晦的酒氣。
「你醉了。」
秦贏收回目光,裝不在意的說了一句。
「我要是不醉,又怎敢在你面前露出這等小女姿態。」
關月嬋突然挪動幾下,靠近秦贏。
她的氣息很熱。
哪怕深秋的冷風都吹不散。
「你是我見過最好的男人。」
關月嬋突然變得大膽,一把抓住秦贏的衣領,呼吸急促的道:「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秦贏一怔。
「這麼直接?」
他印象里,關月嬋一直很理智。
這也不至於喝了點酒,那就……亂,亂性?
不至於吧?
「幹嘛這樣看着我?」
關月嬋眼神一慌,似乎生怕秦贏誤會她是個隨便的女人,連忙解釋:「我跟你見過的那些女人不一樣,我才沒有那些繁文縟節呢。」
「我爹說了,人生在世,就應該盡享其樂,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那些規矩,都是上面的人用來約束下面百姓的,你看那些王公貴族,他們哪個守規矩的。」
這話聽得秦贏心裏直喊臥槽。
關震州教的?
關大俠這思想境界,簡直超越了時代啊。
要知道,古代女子是沒有自由的。
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叫你嫁給誰就嫁給誰。
哪怕是公主,大多也逃不過政治聯姻。
皇族尚且如此,便不要說民間了。
哪有選擇男人的權利。
即便是有,這個時代的女人,大多也沒有這種勇氣,一旦有人不守規矩,就會被罵傷風敗俗。
可以說古代的女人,是被故意訓化了。
這是時代的特性。
大家生在皇權的世界裏,成長在這樣的環境中,你去和他說人人平等,我們要消滅封建統治,那就只有一個下場。
被當成異端,拖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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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說話?」
看秦贏呆住。
關月嬋又問:「你嫌棄我丑嗎?」
「還是嫌棄我出身?」
提到出身,關月嬋難免神情黯然。
既然活在這個時代里,就註定要被這個時代染色。
朱門對朱門,竹門對竹門。
階級觀念深入人心。
「不是。」
秦贏搖了搖頭,認真的道:「我不會嫌棄你的,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你突然喜歡我?」
「如果你跟了我,我無法向你承諾,你不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這個人,很多情。」
秦贏毫不避諱承認自己多情。
他重活一世,目標就是要為所欲為。
好好享受一番。
去他娘的世俗眼光。
關月嬋莞爾一笑,「我不能說我很愛你,我只能說,今夜無眠,想找個自己看得上的男人共度良宵。」
「你可別後悔。」
送上門來的肥肉,沒有不吃的道理。
秦贏一把摟過她的腰。
果然很細,也很軟。
「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秦贏露齒一笑。
翻身將她壓下。
在酒精的作用下,秦贏也漸漸灼熱。
說實話,他也憋很久了。
關月嬋這麼主動。
還真讓他有些把控不住。
秦贏的鼻尖嗅着體香,懷中抱着俏臉紅透如熟蘋果的女俠,早就心癢難耐了,手開始不老實。
「等一下!」
關月嬋俏臉變色,察覺到最外面的一層裙袍竟然脫落了。
這手法如此老練。
這死男人,都不知道做過幾回了吧。
「不要在這裏。」
關月嬋掙扎,綿軟的語氣帶着幾分哀求,
「這裏還有人呢。」
秦贏呼吸加快,但看她不情願的表情,也是強忍着壓下熊熊慾火,起身不滿的說道:
「你這是在逗我?」
這種感覺就好像。
給你一把槍,子彈壓上膛了。
只讓你看靶,不讓你開槍。
這不故意折磨人嗎?
「你急什麼,真是的。」
關月嬋紅着臉,看秦贏氣呼呼的臉,她突然噗嗤一笑。
「回去再說。」
她手指畫着秦贏的胸口,嬌笑道。
「你坐起來……」
關月嬋說完,臉更紅了。
「什麼意思?」
秦贏露出一臉純真懵逼的表情。
「等下你就知道了。」
關月嬋意動情迷的說道。
秦贏坐直了身子。
關月嬋坐在他身邊,身子緊緊挨着。
兩人並排而坐,對着一望無際的太平湖。
背後是熱鬧的酒宴。
突然,秦贏輕哼。
關月嬋的臉紅得好像熟了一樣,火辣火辣的,羞憤欲死,不敢抬頭看他。
「你怎麼會這招的?」
秦贏身體繃直,咬着牙問。
聽到他問,關月嬋更羞了,支支吾吾的道:「小人書。」
「什麼?」
「就是那……那小人書里學的。」
喜歡開局一首詩,震驚滿朝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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