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緊張的說着,眼中裹挾着祈求,視線灼熱的凝注在心儀之人的臉上。
半刻的沉默,許安只覺那隻手的掌心有些冒汗,濕漉漉的觸感好像是因為緊張而冷汗不止。
聽到這番話,許安微抿着唇,神色滯了一瞬,她眼前是那張令自己心動的臉龐,俊美如斯,眼眸晶藍而深邃,明顯能感覺到對方的目光十分熾熱,像極了在看一件天價珍寶。
那般小心,那般喜悅,那般緊張。
見她一句話也未說,竹俞不禁有些慌張,牽着她的那隻手也有些顫抖。
「許安……」
他怯弱的喚道,像是試探,但眼前的人兒神色不改一言不發,他有些害怕有些惶恐。
「許安,我知道我做了令你失望的事,我知道你現在還在生氣,你醉酒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說你一眼看上的是我,但你現在不喜歡我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不管你恨我也好厭我也罷,回頭看看我,好嗎?」
竹俞低聲說着,手中的力度也緩緩重了起來,冷峻的臉在這一刻卻有些顫意,臉上混雜着驚慌與渴望。
許安像是呆滯又像是思索,她不想回答也不想多說什麼。
她低頭默默將那隻手抽出,感受到這一舉動的竹俞,他手心有些發黏有些顫抖。
「許安……」
聞聲,許安抬頭與他的視線交匯在一起,「竹俞,你說你如此心機愛算計的一個人,怎麼就沒有料到會愛上我呢?」
「我…我不知……」竹俞啞着嗓子有些不知所措。
許安瞧他這憨樣真是控制不住花痴的心啊,她抬手扣住他的衣領漸漸將他拽近,「其實從我第一眼就覺得你生的十分好看,尤其是這雙眼睛,但是當時你卻讓我做選擇,要麼爬出去要麼死在那,你的這張嘴啊,真的有些欠調教……」
她玩笑似的說着,有意將竹俞拉近。
聽到此話,竹俞着實後悔,他當時真是腦子抽風了說話這麼難聽
「閉眼。」
這有些命令的口吻讓竹俞一時間失神,先是頓了一瞬隨後微微斂眸,這時,微涼而柔軟的觸感在他的唇邊蔓延開來,溫熱的鼻息細細的灑在他的臉上,倏忽間侵入鼻腔的是一股淡淡的甜香,像是蜜酒的甜像是飄絮的軟。
「嗯……」
他有些抑制不住的想要將眼前的人佔為己有,微顫的睫毛、泛紅的臉頰、涌動躍起的心跳,似乎都是情愫相融的證明。
許安死死扣住他的衣領,她也有些緊張,另一隻手攥緊了衣角,有那麼一瞬她感受到了身前這個男人的情動,這個吻愈發強烈,她本是輕柔的吻卻不知何時被對方掌控了。
竹俞抬手撩開她耳側的發順勢扣住了她的頭,另一手握住她緊攥衣角的拳,像是要將她包裹起來藏起來。
他有些克制不住那股衝動,於是便將吻緊緊的堵住她的唇,周圍的血液盡數沖往頭頂,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
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竟有些喘不上氣。
「許安——」
身後傳來呼喊,這耳熟的聲音令許安回神,她收唇微微推開竹俞,稍急的呼吸着。
竹俞緩緩呼着氣,心速依舊那般快,他有些迷離的與許安對視,「許安,你這是什麼意思?可是原諒我了?」
「竹公子,再見~」許安沒有解釋也沒有回答,只是噙着笑道出了一句再見後便朝那人跑去。
竹俞伸手想拽住她,他想問清楚,他想要一個回答。
怎料許安被一團藍光包圍着,一瞬便傳到了那人身側。
「澤安,你這是……」
許安忽的就從那裏傳到了澤安身前,她有些懵。
「娘在等我們。」澤安眉間黑壓壓的透着不悅,他突然將許安抱起,微微側身朝竹俞望了一眼。
「澤安,你幹嘛?」
許安還不明所以,自己也沒受傷腿也沒事,怎麼還被抱起來了?
「宣示主權。」
??
澤安冷冷的說着,這把許安都整懵了,這宣示哪門子主權啊?
她朝澤安視線看去,這倒是明白了。
哦~
澤安見許安遲遲未歸有些擔憂便來尋她,誰知瞧見了不想瞧見的人,雖是有些昏暗但也能看清兩人靠的甚近,這可把他醋壞了。
他抱着許安瀟瀟灑灑的走上馬車,只留下竹俞一人在那黑沉沉的牆角發悶。
一行人回到侯府後,許安沐浴了一番,細細分析了今日所得知的一切信息。
所以,這個世界的我是許月知的孩子,而夏夫人是我娘的姐妹,皇上是我娘的有情人……那女帝難道也是我娘?
如果按竹俞所說,那我娘就是女帝才對啊……這件事恐怕只能問那兩位祭司了,她們一定知道些什麼。
「叮——許安你好,任務進程請查收——」
正想着,耳邊忽的傳來系統的聲音,「什麼?任務進程?」
「叮——請前往魔界將血滴至禁殿中心的晶石上,完成此任務可提前獲得書信一封~」
?!
許安也沒想到這系統居然還會派別的任務,平常不靠譜就算了現在還要做別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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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桌前撐着下巴再一次看起了那封信。
媽媽到底要和我說什麼?她會不會就是許月知?她會不會是穿越者?但是這一切實在是太夢幻了,太不實際了,可是要是按系統設定來看,我與原主一模一樣的名字長的還一樣,我又不是魂穿,我還有靈根我甚至會靈術,這一切實在說不通……
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打亂了許安的思緒,她回神有些擰眉。
隨後略帶疑惑的拉開門,抬眸一瞧,那熟悉的臉龐便映在眸中。
「竹俞?」
只見他的額頭上有些許汗粒,像是急匆匆趕來的模樣。
「許安,我……我有話問你,可否借一步說話?」
他這語氣明顯有些忐忑,許安眨了眨眼,淡淡一笑伸手將他拽了進來,「進來吧,外面冷。」
「不,不用,我身為男子不可這般。」
嘶,竹俞你小子還有些恪守成規呢。
見他這樣,許安不禁有些想笑,她可見過他不要臉的模樣。
「竹公子,當初是誰讓我要他來着?又是誰脫了衣服勾引我來着?還有……唔……」
她正意味深長的調戲道,就被竹俞一手捂住嘴,「好了許安,別打趣我了……」
聽許安說的這些,竹俞更加紅了臉,他怎麼也沒想到許安會如此口無遮攔。
「你害羞什麼?」許安一把拽過竹俞將他拉進房中,隨即把門合上,將他抵向櫃框,「你來找我,是想說什麼?」
竹俞被許安這一出搞的雙手無措,甚至有些難耐。
「我想要一個回答,我等不及了許安,所以我此時冒犯,多有打擾。」
「什麼回答?」許安勾着笑視線鎖定在他的唇上,竹俞隱隱滾了滾喉結。
「你還喜歡我嗎?可否原諒我?我想同你在一起,我想與你成婚,與你白頭偕老相守一生,你可否能給我這個機會?」
他輕聲而又急切的問道,神色不安,問出這話後腦中只剩下嗡嗡的一片。
清晰而又動聽的聲音在這一刻響起,「竹郎君,你猜呢?」
竹、郎、君。
在清楚的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竹俞恍然了片刻,他有些壓不住心跳,仿佛周圍只剩下這三個字與強烈的心跳聲。
砰砰——
「許安……我想吻你,可以嗎?」
他滾動着喉結,眼中包裹着灼熱的情慾,微嚅着薄唇緩緩朝許安靠近,他雖是問着但唇已經湊了上去。
許安都來不及回答,就被死死的鑲嵌進懷中,一隻大手摩挲着她的腰肢,一手捧住她的耳側,偶爾間能感覺到指腹在耳垂間徘徊,緊密的吻越陷越深。
吻的太重,舌間有些發麻,指腹的觸感越來越強,不禁令她有些顫慄。
她猛的收回唇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剛剛的那一刻簡直快窒息了。
「哈……竹俞……你……你太無恥了!」
竹俞卻眉目舒展,笑意分明,眸中都微沉了許多,藏着渾濁的情愫。
「許安,我不允許你再反悔了,你是我的。」
剛說罷,他將許安微微向上抱起,仰着頭與她對視,「親我。」
面對這麼主動的男人,許安真是老臉一紅啊,她的耳根都快熟了。
「竹俞!你無恥!」
「嗯,我無恥。」他寵溺的笑着答應,將許安靠在櫃框上,「許安,要我。」
喜歡穿越之姐要稱霸異世成為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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