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微微抬頭與他對視,他沖她微微一笑,眼裏含着難以描摹的真誠。
就沖這澄明的眼神,正義的臉龐,許安能不信嗎?
「咳咳,你這夸的我真是,句句屬實啊。」她倒是一點都不謙虛,被誇那就受着,「但是,流逸蕭,我可不是什麼花花女子,我只會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另擇他人。」
「我知道,不過我流某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我願意與你耗着,若一月後你心意不改,我自然不強求。」流逸蕭握着劍柄,眉目間蕩漾着笑意,看起來十分從容。
他何嘗不是只願與喜歡的人在一起呢?
「許小姐,我深知我的靈力沒有那幾位強,但我的心意未比他們少半分。很奇怪吧,明明我們才遇見,明明就只是一眼,但你偏偏就令我枯木生春。」
見他這般認真,許安收了收性子,態度也端正了些,「流逸蕭,我正式像你介紹一下自己,我叫許安,但我並不是你們這個時空的人,我來自另一個世界,我並不是侯府小姐,我遲早有一天是要回去的,我既這般告訴你是不想辜負你的一片赤誠,該如何做由你決定,也希望你能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既然流逸蕭如此認真,那面對赤誠的人許安自然也要真誠相待,她相信他,畢竟他這張臉就很「正義」
她說完,對面的人先是怔了片刻,眉頭有些輕蹙,神情多了一絲思慮。
流逸蕭有些不解,但是他怕隔牆有耳,此事不便多說,「多謝許小姐願以坦誠相待,日後多多指教。」
他規規矩矩的朝面前的女子行禮,十分正式也十分真誠。
「有一事不明,想請許小姐解答。」
「何事?」
「許小姐所喜之人,可是澤安公子,三皇子,竹御史?」
這麼精確的提問讓許安茫然了片刻。
怎麼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她欲言又止,有些猶豫,因為她並不確定自己是否還喜歡竹俞,但是流逸蕭提到他的時候,她還是會心中一顫,像是心中自然的反應又像是條件反射。
「我……你怎麼知道?」她思緒了片刻,喃喃的回問。
「今日,在場的幾位公子,只有他們三位才會令你眼中柔情遍佈,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雖然似乎你與竹御史有些隔閡?但是你看他的眼神騙不了人,就像是認識了很久的友人,他出現,你的眼中是有光的。」
如果流逸蕭不這般說,或許許安永遠都注意不到這點,她好像一直都在逃避,一直都想斬斷這段回憶,但是她不知,眼神騙不了人。
「謝謝你!流逸蕭!你真是神助攻啊!」
她本是有些怔然,但聽他這麼一說,瞬時大悟。
她的眼中閃爍着微微波光,思緒如潮。
流逸蕭抿了抿唇,他似乎懂許安的意思,但是卻有種親手把種的花送出去的感覺?
「嗯,那我就先告辭了。」
「好的!」許安笑着,眉間皆是春風得意,明亮的眼眸也泛着喜悅。
流逸蕭見她如此,神色卻有些落寞,他似乎陰差陽錯幫了一個情敵?
他轉身朝前方的黑暗走去,道不出的鬱悶。
「等等,流逸蕭!」許安忽的將他喚住,「這個,你拿着。」她塞了一顆蜜餞給他,這把流逸蕭都看愣了。
「你這是?」
許安傾然笑着,宛如春花明媚,小聲嘀咕道:「這顆蜜餞我真施了療愈的法術,不是騙你的,阿蘇裴夜那顆是假的,你可別出賣我,這一顆我以後得賣十兩銀子!現在免費送你一顆。」
流逸聞言有些止不住笑,他怎麼覺得眼前這女子有些黑心?
「哈哈,許小姐你真是經商大才啊。」
「嘶,流逸蕭,你是不是在罵我呢?」
許安皺緊了眉心一副審問的模樣,她聽這話可不像好話。
「不敢不敢,多謝許小姐。」流逸蕭難掩笑意,邊握拳邊揚着嘴角道謝。
「我知道你受傷了,你的腿傷的很重,這一顆應該能幫你療愈一些,記得服下,不過可能有些生澀?畢竟我修習的還不夠。」
「無礙,多謝。」
兩人告別後,許安就見那馬車下隱約有人直直的盯着自己,似乎是一群人,還有閃着光的靈力在波動。
她朝那堆人後面望去,好像還有有幾雙綠色的眼睛在打量着這邊。
綠色的眼睛?狼?夜行動物?
她想一探究竟,朝那堆人以及那幾雙眼睛的方向走去。
快走近時,那一群人分散開來,也朝自己走來。
「拜見神女。」
「安兒。」
「沈月公主。」
「安安。」
四種不同的稱呼卻默契的出聲,這把許安都聽愣了。
原來是皇上與兩位祭司還有夏夫人。
「臣女……」許安剛準備行禮,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拽起,「安兒,無需多禮。」
皇上一臉慈祥的打量着許安,這倒有些奇怪?
許安懵了片刻,她好像和皇上沒啥交集吧?為何叫的如此親切?說來也奇怪,莫名就成了神女當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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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夫人上前握住許安冰冷的手,笑意盎然,輕聲道:「安安,娘有一件事同你說,以後你便喚皇上為沈爹吧。」
許安呆了呆,她何德何能能叫皇上爹啊?
還未回神,夏夫人便解釋道:「其實你並非娘的孩子,你的親娘叫許月知,你的親爹叫安塵,而你的名字便是他們的姓氏,他們將你託付於我,如今你也平安長大,是時候告知你了。」
「皇上同月知是有情人,若你喚他沈爹也是無妨,此事說來話長,我同你娘情似姐妹,那年我們幾人意氣風發同走江湖,如今都杳無音訊,即使你不是娘生的,但娘愛月知,是心悅的情,奈何娘早已納夫啊。」
「安安,你既身為神女,那我們便留不住你,這兩位神界的祭司會助你登上神界,接下來或許娘不能陪在你身邊了,但是如果你不願,那你就留下來,不用去在乎那些什麼責任什麼使命。」
聽夏夫人這一言辭,許安徹頭徹尾的明白了,但是她的任務便是成為女帝,她始終留不下來的。
「娘,皇上,我既身為神女,那我自然要承擔,這樣才能更好的守護你們啊~」
神女莫過於什麼拯救蒼生,什麼救人於水火之中,或者守護一些東西,這些看文千千萬早已爛熟於心,我這個廢柴也能穿這個馬甲,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啊。
許安雖這樣想着,但是她始終認為這只是系統給的任務必經歷的一部分罷了。
不過,這一切最大的操控者或許正是最令人依靠的東西。
許安沒多思索,她只有些佩服系統的設定。
系統真是大膽,竟要我這個廢柴當女帝?不得不說,我的馬甲真是閃閃發光啊。
本以為只是侯府之女,結果還有神女的身份,現在還成了沈月公主,話說回來,原來!沈、月,這兩個字是皇上和我親娘的情侶名啊?!
許安一時間有些囧住,自己這名字先是親爹親娘的濃情蜜意,接着封號是親娘與心悅之人的情侶名……
看來,我娘魅力無窮啊,我這就是現實版的鐵靠山吧?
「皇上,夏侯夫人,沈月公主……」
許安正糊裏糊塗的想着就聽熟悉的男聲傳來,她抬眸一瞧,是竹俞。
「竹御史啊,你可是來找安兒的?」
「回皇上,是的,微臣與沈月公主有話一敘。」
「皇…沈爹,娘,我也有話同他說。」
皇上聞言含笑點了點頭,他瞧這兩人同自己當年與許月知有一般相似啊。
竹俞倒是勇氣十足,毫不客氣,緩緩牽過許安的手,這把許安都驚了片刻,她只覺手中被熱意包裹。
「這雲初的徒弟真和他當年一般無二。」皇上喃喃吐槽,夏夫人側身揚笑,「沈兄,當年你可比雲兄要無恥些,月知也不知看上你哪點?」
「夏小妹,現在也就只有你敢說我無恥了,哈哈哈哈。」
竹俞牽着許安走到牆角邊緣處,他也不知為何走着走着就到這裏了,他只是想和許安多待一會,多牽一會兒她的手。
「好了,竹俞,都走到這了,再走沒路了……」
「我…我…」
竹俞磕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許安撇了撇嘴抬眸吐槽,「你什麼你?」
……
「我想同你成婚,我想護你一生,我想與你白頭偕老,我想……我想與你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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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穿越之姐要稱霸異世成為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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