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媽混跡江湖多年,早些年跟着姜家東躲西藏打游擊,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各種人物哪個沒有接觸過,就秦淮茹和宋老狗這拙劣的演技,欺瞞一下沒什麼閱歷的姜熙鳳可能是手拿把掐。
但對她而言,無異於小把戲罷了,只不過考慮到多方面因素,她沒必要揭穿罷了,一個拖兒帶女,看上去要年長李衛軍七八歲的寡婦,只要李衛軍腦子不犯糊塗,絕對影響不了姜熙鳳的地位。
至於說會不會跟姜熙鳳爭寵,那這就跟趙姨媽沒什麼關係了。
她生活的年代,可是一直流行三妻四妾,所以對這些婚姻關係倒是看着頗為開明,李衛軍在婚前即使是作風有問題,只要不明擺着,那她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跟歷史不能細看一般,人至察無徒呀。
「衛軍,你去滬海參加友誼切磋下的這些天,季小桃就先跟我們住一起,另外你再過來,我有事要跟你交代。」
姜熙鳳瞥了一眼李衛軍,暗自埋怨這傢伙沾花惹草,不讓人省心,以至於自己忙着應付完李懷德不說吧,甚至還要花時間跟季小桃鬥智鬥勇,簡直是讓人身心疲憊。
一聽季小桃這段時間要跟趙姨媽住在一起,李衛軍面上雖然裝着雲淡風輕,心裏卻是隱隱有些失落。
要知道自從昨天晚上跟季小桃開誠佈公以來,李衛軍對這個傲嬌丫頭居然隱隱的有些捨不得來,但是礙於姜熙鳳在旁邊虎視眈眈,只能吞咽口唾沫點了點頭。
姜熙鳳自然是不清楚李衛軍內心的小九九,拉着李衛軍到了房間裏,沒等李衛軍反應過來,先發制人的怒斥道:「你怎麼跟季小桃認識,而且還把季小桃帶到家裏了。」
「哪有,是季小桃狗皮膏藥一樣纏過來的。」
姜熙鳳又是掐又是撓,頗為幽怨的說道:「你這冤家,端的是冷血無情,上次去滬海不告而別就算了,你怎麼把季伯父家的千金小姐拐過來了,老實交代,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聞言,李衛軍心裏咯噔一聲,差點以為季小桃說漏嘴了,但是看姜熙鳳一臉遲疑不定的表情,瞬間又安下心神。
撒謊不打腹稿的說:「熙鳳姐,我李衛軍就算不是梁上君子吧,那也是坐懷不亂,不信你問張雲振,張易磊這兩個警衛員,我是再三的勸季小桃這丫頭別胡鬧,就算今天你跟趙姨媽不來,我也打算到報社裏把季小桃送回家呢,不吭不響的到京城,異地它鄉,這不是瞎胡鬧嗎………」
「真的?」
姜熙鳳有些將信將疑的反問了一句,但是見李衛軍一臉誠摯,再加上老人家確實給李衛軍派來了兩個千里眼,順風耳,當保鏢杵在那,想來是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所以這才勉為其難相信了李衛軍,姜熙鳳雖說在外人眼中是一個高冷,霸道的女強人形象,但在李衛軍面前,此刻卻難得地顯現出了自己的小女人姿態。
趁着李衛軍摸耳朵不注意的功夫,小嘴悄悄的啄在了李為軍唇上,哪裏有先前惱怒的模樣。
心虛的吐槽道:「也不知道嘴怎麼那麼大,嘴唇可厚,該不會在外面整天胡吃海塞。」
對這種吐槽,李衛軍早就習以為常了,說來也是奇怪,下嘴唇無論是前世還是說今生,確實都比上嘴唇厚了些。
「熙鳳姐,你懂什麼,我這叫做大嘴吃四方,是男人有出息有能耐的象徵,真要是薄皮嘴,這在相面學裏,那可叫做刻薄寡恩,是忘恩負義的那種類型。」
李衛軍剛準備解釋,哪裏料到姜熙鳳早就懶得再廢話。
所謂吃過,自然不能忘記。
先前姜熙鳳跟李懷德是井水不犯河水,自然是不曉得其中樂趣。
跟姜佩佩也只是秋風落葉罷了,只能說是各安其所,不知從何而來,不知從何而去。
自從經過李衛軍的別開生面之後,姜熙鳳那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就是可惜李衛軍這個傢伙總是在外出差,忙的腳不沾地,可見在滬海的這段時間內,姜熙鳳那是多麼的踽踽獨行。
李衛軍哪裏見過這種陣仗,姜熙鳳按照常理來言,這個時候不應該先指摘自己一番,痛罵自己的不告而別嗎。
現在怎麼表現出自己善解人意的一面了 ,這讓李衛軍一時間有些躊躇。
就是可惜還是未經鍛煉,顯得有些笨手笨腳。
「熙鳳,我明後兩天還是要到羅剎國那邊參加友誼切磋賽,主教練說要多休息,這段時間要多喝茶水……」
「哦……所以呢?」
「熙鳳,你是個好姑娘……」
「好人就活該被騙,活該被人拿槍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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