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狗聞言有些喜出望外的看了一眼李衛軍,激動的聲音都略微有些顫慄:「大當家的,你真要對卑職委以重任,將小人從躬耕於隴畝,塞到軋鋼廠成為一名光榮的工人身份嗎,這般如此的話,當家的大恩大德,宋老狗末敢難忘,從今往後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縱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無怨無悔。」
興許是太過感動,宋老狗下意識的就想到了評書裏面的稽手相謝,趕忙鄭重其事地撫了撫衣袖,就準備行此大禮。
李衛軍眼見宋老狗如此情真意切,甚至激動的都要弓腰致謝了,趕忙上前扶住了宋老狗,頗為認真的道。
「公明呀,我李衛軍為人的性格你也清楚,有功必賞,有過必罰,這次罐頭村馬學武鬧出來的爭端,等我從羅剎國參加完友誼切磋賽之後,自然會處理,你要做的就是,安安心心的到軋鋼廠做自己的採購員,把咱們的採購事業搞得有聲有色,對你我和各個村的農民同志都是件好事,這樣才不愧對我對你的信任。」
這年頭的人情顯得如此樸素,沒有後世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君以國士待我,我以國士待君,宋公明雖然說只是在天橋底下鋪個草蓆,說書的下九流人物,但還是有恩義在心間的。
這次李衛軍搞來了農轉非的指標,又將他從一個躬耕隴畝的農民泥腿子,提拔成了軋鋼廠一名吃鐵飯碗的採購員,可以說簡直是老宋家祖上燒高香了。
宋公明的欣喜若狂自不必多提,一旁的秦淮茹則是側下頭突然想起什麼事了,嘴角囁嚅幾句,倒是沒說什麼,但是眼裏的別樣意味,早就被李衛軍盡收眼底。
所以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粲然一笑:「淮茹姐,伯父的事情你就放心吧,公明的事情我都能記在心裏,更別提秦伯父了,你先莫着急,我自有安排,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衛軍,姐不是這個意思,姐知道,你現在不在軋鋼廠做放映員和採購員了,再加上李懷德那個副廠長書記的身份,估計也是懸了,能安排宋公明的採購員估計已經費了心,我爹的事兒,要是再讓你為難的話……」
秦淮茹對李衛軍的示好,自然是連忙搖了搖頭,她雖然很想給自己親爹搞一個工人的身份,改善一下家庭生活質量。
但她向來是一個能夠拎得清輕重的性格,明白事情的利弊性,現在李衛軍作為自己男人,要是娘家的事情,憑空給男人添亂的話,未免有些看不清局勢。
眼見秦淮茹善解人意的讓人心疼,李衛軍揉了揉秦淮茹的腦袋,一臉寬慰的道:「淮茹姐,伯父的事情是我份內職責,畢竟要了人家女兒,要是不給人家一點彩禮的話,說不定旁人還說我李衛軍是鐵公雞,一毛不拔呢。」
李衛軍話音剛落,房門突然嘎吱一聲打開,季小桃有些失落的從房間裏走出,身後還跟着有些洋然自得的姜熙鳳,趙姨媽。
顯然這三個人已經在房間裏達成了一些協定,季小桃做出了妥協和忍讓,否則姜熙鳳也不會露出一副得勝而歸的凱旋模樣。
秦淮茹眼見這兩個讓李衛軍險些陷入修羅場的女人出現,趕忙識趣的捋了捋髮絲,裝作偶然路過的模樣迅速閃開,一邊走一邊跟一旁的宋公明使眼色。
果不其然,季小桃下意識就注意到了長相貌美,鼻膩額滑的小俏寡婦,出於女人的敏銳直覺,她總覺得事情貌似有些詭異的氛圍,黛眉微蹙,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麼。
一旁的宋公明趕忙開脫道:「秦姐,你剛安排的事情我已經記牢了,你家煙囪一準是被哪個毛孩子用磚頭或稻草堵住了,等會兒我找隔壁木匠搬個梯子,到時候看看煙囪。」
秦淮茹有些感激的看了一眼這個被李衛軍引以為心腹的狗頭軍師,道了聲謝之後,跟季小桃擦肩而過。
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回事,季小桃總覺得,眼前這個端着洗衣盆,布衣羅衩,一身樸素的小婦人在擦肩而過的瞬間,似乎隱隱的用了些力,撞的胳膊有一些略微疼痛。
有心開口想問些什麼吧,但耐不住秦淮茹步伐較快,迅速的穿過拱門,消失在了視野內。
姜熙鳳剛鬥敗季小桃,這個時候正是志得意滿,躊躇滿志,自然是注意不到這細微的變化,李衛軍則是長鬆了一口氣,只有人情練達的趙姨媽嗅出了事情的不對勁,但除了無奈的笑了一下之後,也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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