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這碗恆河水(穿越印度)
無奈閉上嘴巴,轉身走了。
半響,娜伊確定他真的離遠後才敢站起來。小手使勁揪着手絹,小臉霎時又紅了。
......
&們的新管事呢?快來搬花兒,喲,大家都忙着啦。」拉賈尼親手捧着一盆茉莉花走進作坊,喜氣洋洋。
拉賈尼的聲音很大,夏楓房裏的女人一改之前冷漠的神情,抑起頭看着她。臉上就差寫上三個大字:看好戲。
是個刺頭兒,不好搞哇。
&呲——」夏楓這人,別人越是要想瞧她好戲,她越是冷靜。提到刺頭兒,就回憶起曾經代替哥哥夏柊幫他訓練大學新生的場景。當時她只有十五歲,練詠春拳的女孩個子普遍不高,只到男生的胸口......
過程不論,其結果是「輝煌」的,當時把校長都驚動了。正在午睡的老校長聽得學生們躺了一地,個個出氣沒有進氣兒多,連校內保安都給打得爬不起來。生怕攤上大事兒,驚嚇之下穿着背心就趕了過來。
等他到達「事故」地點的時候,只見大太陽底下,就夏楓這個班的學生沒有午睡,正頂着酷日在站軍資。才軍訓第一天啊,學生們比軍人還像軍人,那動作叫一個標準。他的嘴巴足可以放下一隻大鵝蛋,暗罵帶信的老師謊報軍情唯恐天下不亂......
聽得拉賈尼的腳步聲在樓道里響起,夏楓不慌不忙站起來,對女人說道:「楞頭青的男學生好收拾,玩心眼的女學生就更好收拾了。」
女人眼睛微眯,好奇地看着她,餘光卻緊緊瞟着門口。
&來了!」拉賈尼喊道,剛想伸手敲門,門就打開了。
&香,謝謝少爺。您先在大堂等我,我擺好花出來找您有事講。」
女人再次露出那種輕蔑,夏楓沒管她。心道:你現在就傲吧,後面說不定你得哭着求我。
當她去到大堂時,邦克和什克早到了,正在和拉賈尼說着禍災的事情。聽得響動,兩人都閉了嘴吧,低下頭裝駝鳥。
拉賈尼揮手示意她趕快過來,問道:「夏楓,哈特房裏那個女人是真的嗎?」雖然是詢問的口氣,也掩飾不住他的焦急。
&爺,你答應過我,工坊里的事情都歸我管。現在這兩人越過我這個管事,私自找你告狀,又算怎麼回事?你就那麼不相信我,懷疑我會給你惹麻煩?」
連尊稱都不用,出於經驗,拉賈尼知道她很生氣。人家才為他賺到錢,自己這種態度不就是讓人寒心嘛。他不敢得罪金娃娃,掉頭指着雙克的鼻子斥責道:「大管事做的決定,自有她的道理。事情還在控制之內,大驚小怪做什麼!」
&爺,我們只是想讓大管事給一個合理的解釋。」什克低頭說道。
&話,我為什麼要給你解釋。」夏楓先冷哼了一聲,對拉賈尼說:「少爺,人已經被我殺了,要看屍體嗎?」慢慢蹲下來盤腿坐好,看都沒看什克一眼。
別說什克,就連拉賈尼都不相信。
什克一臉無奈:「少爺,您看她......」
&去!」拉賈尼壓着火氣吼道。
等屋中又只剩他兩人的時候,拉賈尼說道:「夏楓,你說要我把你當成我的姐妹對待,我自認已經做到了,雖然嘴上沒說,但所做的事哪件不像?」
&就是知道三少爺待我如親妹妹,我也當您是親哥哥,所以才留下那個女奴。」
&話怎麼講?」拉賈尼不由自主探過身子,太陽穴旁的青筋突起,儼然是氣急。
&想離開這個小鎮嗎?想成為權貴一方的剎帝利嗎?想讓子孫後代以你為榮嗎?」
拉賈尼的怒火急速轉道,被夏楓一連三個問號引向亢奮,這不就是他心底深處一直的呼喚嗎?忙問:「你又有了什麼好主意!」
夏楓微微一笑:算你上道。
......
拉賈尼聽完,久久無法平靜,這太冒險了!
一個十六七歲的年輕小伙子,竟然害怕把心臟跳壞,重重捂住胸口。過了好久才緩下來,這才開口問夏楓:「你真認為阿克巴會打回來。」
&然,連巴依都說亞格拉斯的位置坐不長久,難道少爺的見識還不如他?」夏楓信口胡謅。
又道:「如果他真有定國安邦之能,豈會做出暗扣外商作人質的卑賤事兒?少爺,他自己也沒信心的,你何苦跟着。他只是會打仗罷了,不見得懂治國之道,你覺得他可以蹦噠多久?佔領這邊大半月了,不是說趁勝追擊嗎,怎麼現在還沒敢攻啊?少爺,這個世界上,只有智慧才是永恆不變的財富,阿克巴有,亞格拉斯真沒有。如果隨便一個邦王都如阿克巴一般,印度為何幾百年來都是土邦割據?」
拉賈尼不知不覺,點了五次腦袋。說到智慧和財富,他怔怔地看着夏楓:面前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見他聽了進去,夏楓接着道:「現在這種機會可不是說遇就能遇上的,阿拉哈巴德上次打仗是十幾年前吧,那時您多大?失去這次機會,難道你要等到你的兒子再去把握嗎?提着腦袋上戰爭,只要不怕死的武夫都可以。但是,兵不血刃地為阿克巴帝王掃去後顧之憂,如此大功,想讓帝王陛下不知道你的名字都難。少爺是個聰明人,想想這其中的利益有多大?」
拉賈尼初始的反抗之心,如今只剩下三分。
夏楓絞盡腦汁,又把傳中說的那個嫡子迪讓也拿出來講;還有那要三磅金子的妹夫......
這味藥下得極為對症,拉賈尼的顧慮幾乎全消。
&爺!如果外國商團願意跟着我們行動,肯定會付給您大把的銀子,那將是我們去坎普爾重開作坊的啟動資金!我試着去聯繫,說不定真能說服他們。」
&拉賈尼猛地站起,大腦剛才急速運轉,一時有些缺血,在栽下去的途中被夏楓一隻手掌就穩穩扶住。
激動的拉賈尼絲毫沒感到奇怪,說道:「我想,父親鐵定不會同意。看來只有對外宣佈與他決裂了。」
&倒不用,在走之前一切照舊。待去到新城安頓時,才跟當地官員如此說。還有,咱們的拉賈蛋卷可以找個冤大頭轉讓出去,又多出一筆銀子。」
&作坊也不要啦!」拉賈尼眼冒精光,神色複雜地看着夏楓:「你真是神主派來的福星,如果這次成功了,我人生中最大的夢想就達到了。」
夢想?看不出來,他竟還有夢想:「少爺,這不是夢想,這是你心底的*。」見拉賈尼眉毛一擰,很是不贊同,夏楓笑道:「你的*是超過迪讓,但他算什麼?他就是母親的出身好而已,要是比才幹,他哪點比得上你?少爺,我告訴你一句聖言: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就看你能不能跳好人生這場舞,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迪讓根本不配作你的對手。總之,我倆拴在一塊兒,絕不會害你。」
拉賈尼這輩子都沒得過如此誇獎,仿佛已經看到洗腦高手給他描繪的錦繡未來......儘管那句所謂的聖言,他從來沒聽過。
......
果然應了那句老話,計劃沒有變化快。
夏楓想到終於能換一個環境去到大城市,就激動不已。快五個月了,一步步走來着實不容易啊。我要感謝唐軒之,是他給了我契機;還要感謝死去的哈特,是他送上了至勝關鍵;更要感謝剎帝利老太,讓我知道,印度不止神油厲害,這毒.藥也厲害。
夏楓忙着發表獲獎感言,唐軒之卻突然暈倒在一條小巷子裏,身邊立即圍上四五條野狗。再強的漢子也經不起幾天幾夜不眠不休。昨天晚上,他潛在神廟一夜,毫無收穫。為了讓夏楓全力付出,必須先給足誠意,要為她探得有用的信息。為什麼僅見過一面就那麼相信她,他自己找不到原因,雖然那姑娘與眾不同,但這也完全不是他以往的風格呀。
此刻終於支撐不住,勉強翻過幾重高牆,一見沒有危險,心下一松就睡死過去。
朱掌柜今天打發掉前來「親切慰問」的第三波客人,氣得滿嘴生起燎泡。加之又有兩天沒見到他家公子,憂慮萬分,還被商隊裏的各家掌柜們問得心煩意亂,這一急之下,終於病倒了。
夜幕降臨。
唐軒之猛地睜開眼睛,反手一抓,只聽「呃嗚」一聲,最近的那隻黃毛大狗瞬間斃命,其餘的四散逃開,汪都不敢汪一聲。這些畜生的直覺比人厲害多了,明白惹不起這個人類,要不然也不會守在他身邊大半天都不敢輕舉妄動。
唐軒之把焉皮耷耷的死狗抗在肩上,揉了揉眼睛,眼看天色已黑,抄着隱蔽小道再次來到夏楓的甘蔗工坊。
&娘,能不能介紹個可以烤肉的地方?這鎮上到處是人,就連河邊都是。我實在無福消受貴地美食,營里又不准生火,我都好久沒吃過一頓飽飯了。」他把死狗扔在地上,看見夏楓的反應很是激烈,忙問:「怎麼?難道這狗也是你們的神明?別吐呀,好好好...我馬上拿走。」
夏楓一邊抱着胃連連擺手,一邊費勁說道:「沒事沒事,我想起了今天早上的事兒。你別提烤肉倆字就好,等我緩一會兒,一會兒就行,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
從夏楓工坊出來後,唐軒之感覺自己腳下生輝,同時隱隱伴着一絲挫敗感,「那小傢伙,當真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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