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是說好的5點那一更,對不起我拖稿了……如無意外的話今晚12點前應該可以再加一更的!
我重重的喘息了一下,剛才跟花衫男的打鬥毫無疑問已經是消耗過多體力了,從被抓來算起的話,大概已經有快20個小時沒有進食了吧?
再加上身上的傷,現在僅僅是站着就覺得相當勉強了。
可是對手還有一人,而且還是在最必經的路上堵住!我自問是已經再也沒有多的體力,可以像剛才那樣搏鬥了。
【我說,要不我們一人退一步吧?】
我突如其來的提議,看的出讓司機阿德稍微呆了一下。於是我繼續說了下去:
【我不會對你出手,而你也放下手上的那把槍。咱們來好好談談,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喝水了呢…總之,能給我杯水嗎?】
可能是提議有點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只用狐疑的眼光看了看我,喝道:
【憑什麼給你水喝?!】
【拜託啦德哥!我再沒水喝就話都說不了啦!】
司機阿德嘆了一口氣,罵着「站在那裏別動!否則就斃了你!」然後就慢慢的退到了飲水機的位置,當然,手上的那把槍還是對着我。
【你可別想出什麼狡猾的招數,我可是隨時會開槍的!】
【噢這個當然,剛才我是因為被逼的才會動手啦。】
我的答案恐怕是真假參半吧?
但至少已經解決了一個敵人這也是真的,剩下最令我憂患的,就只有那把手槍了。因為在車上被劫持的時候,我是真正看到過,槍是的確有子彈的!
現在槍口的位置還是對準着我,要是他稍不留意,走火了。那我可就真的玩完了。
在阿德後退去倒水的時候,我也靜悄悄的小碎步向前移動着。快了!離門邊大概還有10米!
5米!
再往前一點就是門口位了!
我下意識的皺着眉,看了看還在留意水滿了沒的阿德,很好,他還沒有發現!而這個時候,我是已經正式的!踏出門口了!
啊——!終於出來了!這樣的話就算對方是有槍都好,至少我不會被困在一個房間而無處可逃…
【喂!!你幹什麼!!】
已經倒滿水了的阿德,見到我走出了那個小破房的門口,立刻就把剛接好的那杯水扔了過來!而我也連忙在地上一撲,一骨碌的就躲在了剛才那個桌子底下!
而當我還沒想好下一步要怎麼做的時候,那仿佛能穿破耳朵的清脆槍擊聲,就在這間小鐵屋響了起來!其中還混雜着陣陣的硝煙味。
我去,居然還真的開槍了!
【去你媽的!趕緊給老子出來!】
——咳,那就如你所願!
在我這邊的桌下大概能看到司機阿德的腳,它就正位於前方。於是我手一舉起,在站起來的同時就把整張桌子反了過去,並扔向他的所在處!
對方大概也嚇了一跳,於是連忙對飛來的桌子連續扣動扳機。而我則是趕緊往屋子的門口處使勁跑去!
1發,2發,3發,4發!
算上剛才一開始的開槍數,阿德已經是連續開了6槍了!我回頭看了下,阿德也發現了我,然後再次把槍對準了我!
在剛才的觀察中,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他手上的槍應該是標準的m1911,彈夾最多也就只有8發左右!雖然不肯定他有沒有多的彈夾,但只要他換彈夾,我就能爭取到最大的時間!
就在我剛跑出小鐵屋的大門多兩步左右的時候,「呯——!」的一聲槍響又再次響徹雲霄!我不禁放慢了點腳步,但發覺身體好像沒有任何異常,於是又繼續往外跑了起來!
而小鐵屋的外面,有着一大片高度快到我腰部的篙草,在稍遠一點的地方還依稀能看到一大片油菜花地。一陣夕陽下的晚風在此時吹過,繚亂了我額上的髮絲。
篙草雖說是長滿了各個地方,但在稍右一點的方向,可以看到一條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路的路。路的兩旁就是篙草,而終點則是在接近油菜花地的一條標準公路。
【這還真是…太棒了!】
因為篙草長得又密又高,所以要是稍微壓低身子的話,應該是能夠在阿德不發現的情況下慢慢逃走的!
這樣想着的同時,我就馬上往左邊,也就是沒有路的一邊走去!一穿過篙草,穿着短袖襯衣的手臂頓時覺得痒痒的。啊,該死!居然還有蚊子!
主要還是不想要把自己的背後暴露給阿德,所以我全程都是背着倒後走的!看到阿德追出來環視四周,我趕緊低下了自己的身體掩飾行蹤。
「轟轟轟——!」
在這時,一陣汽車發動機的呼嘯聲繞耳而來。而且數量感覺還不少,我在篙草中轉過頭去,就見到了足足五輛車停在了我稍遠一點的前方。
我依然靜觀其變。那五輛車在停好的一剎那,車上的人就魚貫而出。其中只有極少個別是穿着黑色西服的,大多數都是手臂上有着紋身一類的粗獷男人,全部都是賊眉鼠眼,不是一個好人相。
而前面四輛車的那些粗獷男人,全都一窩蜂的湧進了我剛才還呆着的小鐵屋。就在我還弄不清楚究竟是個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最後一輛車的副駕座又下來了一個男人。
在天色開始漸暗的黃昏,我僅能看到那個男人在臉上有一顆痣。修長的臉型與在風中飛舞的短髮不禁讓他增添了幾分英俊,高挑的身材更是讓西服變得出奇的適合。看樣子是個大約25、6歲左右的青年,但不管我怎麼看,都覺得這個人相當的眼熟…
【啊!!】
這個人!不就是阿海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姑丈——張文彬嗎?!
從昨晚開始就受了這麼多苦,這一刻看到親人,我只覺得尤其親切,而一陣依賴的放鬆感亦油然而生!此時此刻,我只想趕緊跑過去他身邊,訴說我在小鐵屋裏經歷了什麼樣的事…
不對!
我慌忙停住了腳步。
為什麼姑丈會在這裏?這麼多輛車…難道湧進去的那群像是小混混的男人,都是跟姑丈有關係的嗎?
回想起來,在家裏也幾乎是一周才見到他一次。姑姑給我的解釋是他在外做生意,所以難免會很晚回家,而早上我又趕着上學,所以才會錯開時間,彼此很難見到一面。
真的是這樣嗎?
而幾乎是同一瞬間,我猛地想起了昨晚被司機阿德劫走時說過的一句話:
【【對啊,彬哥說想要見見你。】】
張文彬……彬哥……
這時心頭中頓時有了一個可怕的設想,令我不禁背脊一麻。不會吧?開什麼國際玩笑!同名的人不是有很多嗎?我究竟在想什麼啊!
但是……真要這麼說的話,那又該怎麼解釋姑丈在這裏的情況呢?
想到這裏,我不禁再一次把頭垂低。沒關係!這裏的篙草遍佈得十分廣,要是我往左邊行進的話說不定還能避開那些車,然後到了較遠的地方再回到公路上。
好!就這麼幹!
於是,我故技重施。慢慢的移動着腳步,力求別弄出過多的動靜…
就在這時,一個嘹亮而又清脆的聲音響起,劃破了空中的火燒雲——
【阿天!草叢裏有可能有蛇哦?還是趕快上來比較好吧?】
聲音的主人,正是站在車前的那個,在我看來十分陌生的「姑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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