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一直拖更真的是十分不好意思!今晚先來一更,追加的第二更會在明天早上8點左右更新,再次請大家多多關照!
聽到我聲嘶力竭的警告,於門口處的司機阿德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反應,反而是用鄙夷的眼神往這邊看了下,然後冷笑道:
【噗…阿華你就別玩了,區區高中生,搞不定的話,以後你也別叫我兄弟!】
當他一說完這句的時候我就已經起了警惕之心,但貌似還是慢了一拍。被我用手臂圈住的花衫男大喝一聲,然後猛地用手肘,往身後的我全力撞去!
【嗚…!】我低吟一聲,用最快的速度放開了手臂。然後退開一步,想要先拉開距離。
但始終我還是沒有花衫男的攻擊來得快,儘管已經發覺得算早,肚子的部分還是稍微被擦到了!那種強烈的衝擊感,再次與沒吃東西的腸胃糾纏在一起。
拉開距離之後,花衫男也沒有把頭轉過來,只是維持着半跪的姿勢:【小子,你是怎麼解開那個手銬的?】
【要是我告訴你了,你會放我走嗎?】
【開玩笑!不過你還挺有種的,居然打算要挾我。】花衫男語帶笑意,但身邊卻是飄散着一種隨時爆發的危險氣息。
【看來我跟阿德還是太仁慈了啊,乖乖的要你待着這裏你不聽…】說到一半的時候,花衫男就從後方抽出了昨天的那把匕首:【那就只好給你點教訓了。在彬哥到這裏之前,你就再多享受下被刀子斬傷的快感吧?】
看着對方手上那把寒光閃爍的刀刃,我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把短刀就是昨天在我背上跟大腿留下疤痕的東西,我也深感受到用刀的人有多可怕,所以心裏早已在砰砰直跳。啊,頓時覺得胃好痛。
但這種恐懼之感絕對不能被對方發現,俗話也說:輸人不輸陣!意思就是說,就算雙方的實力有着一定的差距,也不能在氣勢方面輸給別人。
回觀自己的手中,除了赤手空拳之外,我什麼武器都沒有。可武器卻不一定會增加勝率吧?我如此安慰着自己,並狠狠的瞪着花衫男,算是做了個小小的反抗。
可別人卻根本不在乎這個毫無意義的反抗,只見他爽快大笑一聲,然後對門口的方向喊道:【阿德你別插手啊,調教課程的教師——就讓我來擔任!】
說完,他就一把轉過來,握刀的手在前另一隻手在後,做好了迎戰的架勢!
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得這麼麻煩……
看這一觸即發的氣氛,估計道歉也沒有用了。事到如今既然沒有選擇的餘地,就只好痛痛快快的跟花衫男戰一場了!
於是我強忍着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感,吞了一口口水,雙手也做好了拳擊的起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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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就這樣維持着最初的架步,我們互相觀察了對方一會。但還是花衫男先行攻擊,他往前大跨一步,然後就高抬起握刀的手,打算實施從上至下的斬擊。
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有點絲毫的猶豫跟期待。雖然說是用刀來跟我對決,不過會不會手下留情呢?
直到剛才為止,我還是懷抱這這樣的空想。畢竟大刀一揮,我可就分分鐘沒命了啊!這群人把我綁架到這裏來,頂多也就為了錢吧?殺人的事怎麼可能會做呢?
但當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我身邊擦過,我才發現花衫男是認真的!被擦到的白色,哦不,已經沾染成灰色的襯衣,一下子就裂開了一條縫。
【!!!】
感覺到生死就在於一線的危險,我再次重重的喘了一下。然後急速後退兩步,凝神觀察起對方的攻擊路線。
觀察歸觀察,對方可不會傻到給我這樣的時間。只見他再次耍了下刀子,原本應該在前的刀尖去到了下面!一起手,我原本站立的位置就又留下了兩道寒影。
不行!
不能被他手上的刀子鎮脅着!
在這場搏擊之中,膽怯,就註定只有失敗!對方只是器械格鬥而已,完全不用害怕不是嗎?!
而花衫男這一邊,他大概也是覺得自己手上有刀的話勝率就大大提升了吧?這把愛刀已經跟了他快3年了,從他決定走黑道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給自己買了這把刀,作為自己人生啟程的禮物。所以這把武器不但沾染了我的鮮血,更是纏上了無數人的哀嚎與絕望!
作為愛刀的主人,當然也必須十分信任這把武器才行。所以從剛才開始,花衫男就只是一直在揮舞着刀光的軌跡,並一步步的往我身邊追來!
但他卻沒發現,我一路向後閃躲的同時,亦在緊緊盯着他沒握刀的左手!而經過幾個回合下來,我也已經發現了花衫男的最大弱點!
器械格鬥,最忌違的莫過於太過依賴手上的武器。
絕大多數、極少使用器械格鬥的普通人,一旦得到武器,就會變得過於依賴。這其實也算是一種心理禁區,把心頭的所有恐懼感跟安全感都託付在武器上。
而最終,要是遇到真正的格鬥家,這種做法毫無疑問會一敗塗地!
過於依賴手上的武器,就意味着沒握武器的手,會潛意識的保持靜止。而對於擅長徒手格鬥的對手,自然不明而喻。試問單手攻擊又怎麼能贏得了雙手呢?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要是跟拿着武器的對手對峙,標準的格鬥家是會兩手並用的。也就是在揮出武器的同時,沒有武器的另一隻手也會並用,從而最大限度的發揮出有武器的優勢!
但很明顯,花衫男就是誤入了這個禁區,從而破綻百出!
在他下一次跨步移動到我身邊來的時候,我一手撥開了他握刀的手,然後馬上壓低身子,直接在他下巴處擊出一記上勾拳!
【咳…嗷嗚…】
我沒有理會花衫男的哀嚎,而是在他開始不備的時候高抬腿,把剛才那一下擦到我肚子的肘擊,全數歸還給他!
簡而言之,就是我在他肚子繼續給了一下膝擊!
見花衫男的情況不對,門口處的司機阿德趕緊離開了門邊,抄起了桌上的手槍,然後雙手緊握舉起,對準了我們這個方向!
而已經留意到這個行動的我也沒有閒着,在花衫男重新調整過來之前,我必須徹底剝奪他戰鬥的意志!
緊握住對方的手腕,猛一用力!花衫男手中的匕首就掉落在地上。然後一手抓住他的臉,用手肘最受力的地方,往他喉嚨用力一擊!之後再捏住對方的脖子,把一記重拳餵到他面前!
幾輪如暴風雨般的肆虐,花衫男早就被我打得吐血了。而我的手掌自然也沾到了些鼻血,在阿德的眼中,這樣的我無疑是多了一絲恐怖。
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子,居然只在短短5分鐘不夠,就把一個手握短刀的成年人打得血肉模糊,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重點在於這個慕容天還只是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進行戰鬥的,要是給他個武器,那還不把整個房子都給拆了?司機阿德首次產生了膽怯,上頭要我們綁架的,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啊?!
從他拿槍對準我的一刻我就知道了,這個叫阿德的不是不敢開槍,只是我逼到他不能開槍。每毆打花衫男一次,我都是準確的迴避到其身後,那試問阿德又怎麼敢隨便開槍呢?
而這時的花衫男,別說是重整旗鼓了,他已經是快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無論是脖子,後頸,還是下顎,我擊打的部分毫無疑問——全都是能帶來毀滅性打擊的。
隔了幾秒鐘,我停止了攻擊。花衫男腿一軟,就跪在地上隨後倒了下去,司機阿德是無論怎麼樣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可事實也是擺在眼前,輪不到自己不相信啊!
看到花衫男已經昏在了地上,我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用帶血的手撿起地上的那把匕首,往門口那個握槍之人的方向指去:
【怎樣?你也想跟你的同伴一個下場嗎?】
說完這句話,我對剩下的一個對手露出了個十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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