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門頭溝的距離也不算遠,現在就希望能撐到援軍來之前。
劉雙頓了頓身子,隨後開始加速。
劉雙狠踩油門加速前行,目光如鷹隼般不時掃向後視鏡,時刻留意着後方車輛的舉動。
昌鴻在一旁疼得直哆嗦,臉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但那雙眼眸中依舊閃爍着兇狠的光芒。
後面緊追不捨的車輛速度愈發迅猛,與他們的距離逐漸縮短。
劉雙牙關緊咬,將車開得風馳電掣一般。
小餅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雙手微微顫抖着迅速裝填火器,準備隨時抵禦即將追上來的敵人。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前方出現了一個急轉彎道。
劉雙雙手猛地一轉方向盤,車身劇烈地搖晃起來,仿佛在驚濤駭浪中顛簸的小船。
昌鴻瞅准這個時機,強忍着大腿的劇痛,妄圖開門跳車。
小餅反應極快,毫不猶豫地用手肘狠狠砸向他受傷的大腿,昌鴻頓時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
後面的車輛在彎道處稍稍落後了些許,但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再次如餓狼般追了上來。
這時,劉雙的眼睛突然一亮,他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建築工地,當下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車拐進了工地。
車輛在工地崎嶇不平的沙石路上劇烈顛簸,車尾揚起漫天的灰塵。
進入工地後,只見一片繁忙又雜亂的景象。
巨大的起重機如同鋼鐵巨人般聳立着,長長的起重臂在半空中靜止着,仿佛在訴說着曾經吊起過的沉重過往。
一堆堆沙石小山連綿起伏,有的沙石已經從頂端滾落下來,在地面形成了一個個小小的沙堆。
旁邊是各種型號的鋼筋,有的雜亂地堆積在一起,有的則被隨意地扔在地上,在陽光下反射着冰冷的金屬光澤。
還有尚未完工的建築框架,那一根根粗壯的水泥柱子縱橫交錯,如同迷宮一般。
一些地方還搭建着簡易的腳手架,踏板上佈滿了灰塵和工人留下的腳印。
工地的地面被大型車輛碾壓出深深的車轍,幾道淺淺的積水在車轍里泛着渾濁的波光。
劉雙瞅准一個時機,將車開到了一堆堆積如山的建築材料後面。
這堆建築材料是一些廢舊的木板和破損的水泥板,它們層層疊疊地堆積在一起,縫隙間還長出了幾縷頑強的野草。
後面追擊的車輛瞬間失去了目標,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工地里四處亂轉,車輪碾過地面的沙石,發出嘎吱嘎吱的刺耳聲響。
劉雙和小餅輕手輕腳地迅速下車,貓着腰躲進了建築材料投下的陰影之中。
劉雙隨手拿起旁邊的鋼筋,把聲音壓得極低,對小餅說道:
「等他們靠近了,我們同時出手。」
小餅一臉凝重,默默地點了點頭,雙手緊緊地握住了火器。
沒過多久,敵人的車輛慢慢悠悠地靠近了他們的藏身之處。
劉雙和小餅如同蟄伏已久的獵豹,同時暴起出手,火器的射擊聲在空曠的工地里轟然迴蕩。
敵人的車輛被擊中後,冒出滾滾黑煙,車裏的人驚慌失措地紛紛下車,拿着武器開始瘋狂地還擊。
哪怕是這邊有火器,也抵不過對方人多勢眾。
眼看着對方大部隊就要衝到眼前,劉雙看着身後未完工的大樓,朝着小餅喊道:
「撤!往樓上跑!」
小餅又是開了幾槍,劉雙則是繼續朝一旁的敵人揮了兩下鋼筋,隨後兩人一起往樓上跑。
身後的打手們窮追不捨,武器與地面摩擦發出令人髮指的聲音。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戰況焦灼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的警笛聲......
聽到這些聲音,身後為首的男子衝着小弟們大喊:
「條子來了,撤!」
聽到為首男子的大喊,那些小弟們立刻停下了攻擊,紛紛朝自己的車輛奔去。
他們神色慌張,動作略顯狼狽,有的在奔跑中還差點絆倒。
劉雙和小餅看到敵人要撤退,豈肯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就見劉雙大喝一聲:
「別讓他們跑了!」
說罷,他們從建築材料後沖了出來,朝着敵人逃跑的方向追擊。
有幾個跑得慢的敵人被擊中,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但大部分敵人還是鑽進了車裏,車輛迅速發動,在工地上橫衝直撞地朝着出口開去。
夏天帶着援軍也已經趕到了工地內部,他們迅速分成兩隊,一隊去追擊逃跑的敵人,一隊來接應劉雙和小餅。
劉雙和小餅與夏天會合後,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情況,便一同加入到追擊的隊伍中。
在追擊過程中,打手不斷地從車窗里向外扔出武器,試圖阻止他們的靠近。
然而,援軍中有幾位神槍手,他們精準地還擊,將敵人的火力壓了下去。
在激烈的追逐中,敵人的一輛車慌不擇路地撞上了一堆建築材料,車頭嚴重變形,車內的敵人被撞得七葷八素。
其他敵人見狀,更加瘋狂地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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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執法人員和劉雙他們的合力追擊下,最終還是有好幾輛車被成功攔截了下來。
那些被抓住的敵人垂頭喪氣,知道自己這次在劫難逃了。
夏天僅僅是瞥了一眼那些被抓住的敵人,便沉穩地朝着身後的一名執法人員說道:
「小巴,把人全部給我帶回去!一個都不能漏。」
「是,天哥!」
小巴神色嚴肅,迅速招呼其他執法人員行動起來。
夏天回過身,嚴肅的看着小巴,說道:
「說了多少遍,工作的時候稱職務!」
「好的,夏植物!」
「滾你大爺!」
夏天笑罵了一句。
隨後,夏天和劉雙、小餅匆匆來到原來藏起來的車。
那輛車靜靜地停在建築材料的陰影之中,仿佛還帶着剛才激戰的緊張氣息。
劉雙迫不及待地一把拉開了車門,可當他們的目光投進車內時,卻都愣住了。
車裏空蕩蕩的,一片死寂,昌鴻的身影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
「哎呦臥槽!人呢?」
小餅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驚呼一聲,聲音在空曠的工地中迴蕩着。
夏天皺起眉頭,抬起手,沉穩地說道:
「別急,他應該是趁我們剛才和打手周旋的時候跑了。」
說着,他銳利的目光掃視着四周,很快便注意到了地上那星星點點的血跡。
他蹲下身子,仔細觀察了一下血跡的形態和走向,然後肯定地說:
「看這血跡還很新鮮,人應該沒跑遠,趕快追!再晚可能就真讓他給跑掉了。」
劉雙和小餅兩人重重地點了點頭,他們的眼神中燃起了怒火和決心,順着血跡開始快速追尋。
他們的腳步急促而又沉穩,每一步都帶着要將昌鴻捉拿歸案的堅定信念。
果不其然,在工地外不遠處,在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地邊緣,就見昌鴻的身影顫顫巍巍。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一隻手緊緊地捂着鮮血淋漓的大腿,另一隻手艱難地撐在地上,一瘸一拐地往外掙扎着跑,每一步都顯得那麼吃力。
「他媽的,這老畢登這麼不老實!」
劉雙怒吼着,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他腳下發力,如一陣疾風般從背後迅速地跑過來,用盡全身力氣給昌鴻來了狠狠的一腳。
昌鴻本就體力不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踹得完全招架不住,身體猛地向前撲倒,直接摔了個狗吃屎,揚起一片塵土。
「你給我老實點,草!」
夏天也在這時氣喘吁吁地趕到了現場。他目光冷峻,動作敏捷地拿着手銬,「咔嚓」一聲直接把昌鴻的雙手給拷了起來。
昌鴻面色痛苦,嘴唇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他艱難地抬起頭,看着夏天,眼神中帶着一絲疑惑和不甘,出聲問道:
「你就是初六?」
夏天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昌鴻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他隨即冷笑一聲,然後大聲回道:
「我是你爹!把他帶走!」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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