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爽從後視鏡看了一眼一眼,然後就開車啟程,返回門頭溝。
後座的小餅用繩子綁住了昌鴻的手和腳,而昌鴻也是很自覺的配合,沒有任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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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省,繁忙的碼頭處。
劉忙的貨船正緩緩地停靠在岸邊,卻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截停了。
緊接着,一群凶神惡煞般的打手如潮水般迅速聚集在岸上。
那些打手們個個肌肉隆起,面露狠色,手中緊握着棍棒等兇器,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
就在劉忙滿臉疑惑,眉頭緊鎖,眼睛裏寫滿了不解之際。
一名身着黑色西裝,戴着墨鏡的男子從打手之中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他邁着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靠近貨船的地方,然後微微抬起頭,透過那漆黑的墨鏡,死死地盯着劉忙,緩緩地用低沉而又充滿壓迫力的聲音說道:
「你就是劉忙吧?昌鴻讓我來接替你們,你們可以放心地回去了,剩下的這段運輸路程就交給我們來處理。」
劉忙雖然心中滿是疑惑,腦袋裏仿佛有無數個問號在打轉,但他生性淳樸,也沒有往更壞的方面多想。
而且對方不僅來了這麼多人馬,一個個看起來都氣勢洶洶,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在他看來肯定是要比自己更有保障。
於是他猶猶豫豫地點着頭,撓了撓後腦勺,說道:
「那行,那你們上來吧!」
緊接着,底下的打手們一個個身手矯健地順着船舷的梯子爬上了船,那名男子則是不緊不慢地跟在最後。
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有序,仿佛是經過了專門的訓練。
看到對方全部上來之後,劉忙這邊的人正準備收拾東西下船,把貨船交給這些人。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身後那些剛剛上船的打手們凶相畢露,毫不猶豫地對他們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他們手中的棍棒如雨點般落下,毫無防備的劉忙等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由於人數上的巨大差距,劉忙這邊很快就招架不住,被對方輕易地制服了。
劉忙的臉上滿是憤怒和不甘,他死死地盯着為首的那名男子,大聲地質問道: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那名男子冷冷一笑,那笑聲在寂靜的碼頭上迴蕩着,讓人不寒而慄。
他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嘲諷的語氣說道:
「這是昌領導的指令,他從一開始就沒想讓你活着。」
說着,男子做了一個手勢,周圍的打手們立刻心領神會。
他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袋,粗暴地把劉忙等人裝了進去。
然後又在麻袋裏塞進了沉重的石頭,最後把這些裝着人的麻袋無情地沉入了冰冷的海底......
解決完所有事情之後,那名男子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熟練地在屏幕上按了幾下,給昌鴻發了個短訊,告知任務已經完成。
剛放下手機的那一刻,旁邊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槍聲。
那槍聲如同炸雷一般在耳邊響起,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只覺得大腿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低頭一看,自己的大腿已經中了兩槍,殷紅的鮮血迅速染紅了他的褲子。
與此同時,包括周圍的打手們也是倒下一大片,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打手之中,居然有一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了槍,毫不猶豫地對着自己的同伴扣動了扳機。
哪怕是再愚笨的人也都看得出來,他們這是被其他人給盯上了。
其中一名男子,身材高大挺拔,眼神犀利如鷹,手裏穩穩地拿着槍,一步步走到剛剛那名男子面前,用槍指着他的腦袋,冷冷地說道:
「怎麼樣?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名被槍指着的男子冷哼一聲,儘管他此時已經身受重傷,但仍然強裝鎮定,咬着牙說道:
「你是誰的人?!竟然敢打這批貨的主意!」
拿槍的男子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從口袋裏慢慢地拿出一個證件。
那名男子定睛一看,當他看到面前的證件時,他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隨後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緩緩地低下了頭。
拿槍的男子收起證件之後,厲聲高呼道:
「全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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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頭溝的道路上,一輛押送着昌鴻的車子正平穩地在路上行駛着。
開車的劉雙專心致志地盯着前方的道路,車內的氣氛十分沉悶。
突然,從後視鏡中忽然發現後面多出了幾輛黑色積架。
那幾輛積架如同黑色的幽靈一般,緊緊地跟在後面。
劉雙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他隨意地瞥了一眼後視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漠,聲音冰冷地說道:
「老畢登,看來你這狗籃子不老實啊!」
昌鴻坐在後排,他閉着眼睛,仿佛對劉雙的話充耳不聞一般,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劉雙又繼續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耐煩:
「他媽的,餅哥,給他點教訓!」
話音剛落,就聽到「砰」的一聲,坐在後排另一側的小餅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火器,對着昌鴻的大腿就是一發。
昌鴻痛苦地悶哼了一聲,鮮血瞬間從傷口處涌了出來。
聽到聲音,身後緊跟着的幾輛車也在此時加速。
劉雙拿出手機,給夏天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
緊接着惡狠狠的朝着昌鴻罵道:
「草,回去讓單偉玩死你!」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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