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本能反應,我側身一閃,迅速伸出手將小朵拉到身後,同時飛起一腳踢向那男子的手腕,迫使他的手偏離了方向。
男子吃痛,發出一聲怒吼,踉蹌着後退了幾步。
但他並未就此罷休,眼中的凶光更盛,像是被激怒的野獸一般再次朝我們撲來。
要不是這裏人多,恐怕這名男子剛剛就被小朵一刀割斷手掌了。
我將小朵緊緊護在身後,目光緊緊鎖住男子的一舉一動,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準備迎接他的下一次攻擊。
男子揮舞着粗壯的手臂,帶着呼呼的風聲朝我砸來,我靈活地側身避。
趁着他重心不穩,一個箭步上前,使出全身力氣用肘部狠狠頂向他的腹部。
這一下讓他彎下了腰,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但他仍憑藉着酒勁和蠻力,胡亂地揮舞着拳頭。
此時周圍已經有一些路人開始駐足圍觀,但沒有人敢上前制止。
我知道不能這樣一直被動防守,必須儘快制住他。
於是我瞅准他的一個破綻,快速下蹲,掃向他的腿部,男子終於支撐不住,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我立刻撲上去,將他的雙手反剪在背後,讓他動彈不得。
男子被我制住後,臉上的青筋暴起,面紅耳赤得如同熟透的番茄。
他像一隻被困住的猛獸,瘋狂地扭動着身體,聲嘶力竭地大聲怒吼着:
「放開我!放開我!」
那聲音尖銳刺耳,引得周圍不少人紛紛側目。
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峻,冷哼一聲,毫不猶豫地揚起手,一記刀掌精準地打在了他的脖子上。
只見他的眼睛瞬間瞪大,隨後眼珠往上一翻,身體像一灘軟泥般緩緩倒下,徹底昏迷了過去。
這一下乾脆利落,周圍的人群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這小伙子身手不錯啊!」
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一邊鼓掌一邊讚嘆道,臉上滿是欣賞的神情。
「就是就是,剛才那幾下真是漂亮,這英雄救美,可不就是英雄配美女,絕配絕配!」
一個年輕人也跟着附和,臉上洋溢着興奮的笑容,還不時地朝我和小朵投來羨慕的目光。
我和小朵對視一眼,微微地笑了笑,並沒有把這些誇讚當一回事。
在我們看來,這不過是生活中偶然泛起的一點漣漪,僅僅當作是這平凡生活里的一個小小插曲罷了。
小朵輕輕靠在我的身邊,我順勢摟住她的肩膀,在眾人的注視下,我們繼續沿着街道緩緩前行,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未曾發生。
而我們的生活,也將繼續在這平凡與瑣碎中,流淌出屬於我們的溫馨與安寧……
陽光斑駁地灑在街道上,我和小朵正沉浸在只屬於我們兩人的歡聲笑語之中,享受着這片刻的寧靜與溫馨。
突然,一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急速從我眼前划過。
那一瞬間,我的心猛地一陣「咯噔」,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下意識地低頭望向小朵,聲音微微顫抖地問道:
「你看到了麼?」
小朵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而堅定,她抬起頭,緊緊地盯着我,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看到了,我們追上去!」
她的話語中帶着不容置疑的決心,仿佛無論前方等待着我們的是什麼,她都毫不畏懼。
說罷,我們立刻加快了步伐,腳步急促地踏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很快,那道熟悉的身影再次映入我們的眼帘。
只見他腳步匆匆,眼神閃爍,徑直走進了一家隱匿在街角、規模不大的賭場。
賭場的招牌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黯淡,周圍瀰漫着一股神秘而又壓抑的氣息。
我和小朵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和堅定。
我們深吸一口氣,也跟着走了過去。
剛到門口,一位身着黑色西裝、眼神狡黠的疊碼仔似乎察覺到我們有進去的意思,立刻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般靠了過來。
他的嘴裏噼里啪啦地開始說一大堆讓人眼花繚亂的專業術語,什麼「洗碼」「投注額」「碼糧」之類的,讓別人聽得人頭暈目眩。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抬手果斷地打斷了他:
「不用介紹了,這行裏面我門清。」
疊碼仔聽到我的話,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行,祝兩位旗開得勝!」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但我並未理會,只是緊緊拉着小朵的手,大步走進了賭場。
賭場裏燈光昏暗,煙霧繚繞,嘈雜的人聲、籌碼的碰撞聲和老虎機的轉動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讓人煩躁不安的氛圍。
我環顧四周,眼神警惕地搜尋着那道熟悉身影的蹤跡。
喜歡叫爺,初六爺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2s 3.96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