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如同洶湧的電流般瞬間傳遍我的全身,好似千萬根鋼針在肌肉和骨骼間穿梭。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下,我狠狠地咬着牙,強忍着手臂上那幾乎要將我吞噬的劇痛。
雙眼卻在這絕境之中閃爍着愈發堅定的光芒,那光芒猶如黑暗中永不熄滅的火種,燃燒着我求生的意志。
趁着那女子拔刀的瞬間,我調動起身體內每一絲殘餘的力氣,雙腿緊繃,像一張拉滿的弓,用未受傷的手臂猛地一揮,帶起一陣呼呼的風聲。
這一揮,用盡了我全身的力量,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撕裂開來,成功地將身旁像牛皮糖一樣死死限制我的那人逼退了幾步。
那人踉蹌着後退,臉上露出一絲驚訝與惱怒。
此時,我的餘光瞥見地上有一個玻璃煙灰缸,在這昏暗的光線中閃爍着微弱的光澤。
它靜靜地躺在那裏,仿佛是命運之神在這絕境中給我拋下的一根救命稻草,我心中一動,一個大膽的念頭在腦海中迅速形成。
在兩人再次如餓狼撲食般攻來之際,我佯裝體力不支、不敵他們的攻勢,故意賣了個破綻,雙腿一軟,側身倒地。
倒地的瞬間,我以極快的速度順勢將煙灰缸藏在了身後,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儘量不讓對方察覺到我的意圖。
那女子見我跌倒,眼中頓時閃過一絲貪婪的興奮,以為終於找到了我的致命弱點,有機可乘。
她高高舉起手中那閃爍着寒光的匕首,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我倒在血泊中的畫面,向着我毫無防備的胸口狠狠地刺來。
就在匕首即將刺中我的剎那,生死一線之間,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雙腿猛地發力,側身在地上快速翻滾。
同時,我將藏在身後的煙灰缸朝着那助理的頭部狠狠砸去,手臂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煙灰缸帶着我滿心的憤怒與決絕,朝着他的太陽穴呼嘯而去。
可沒想到,對方的警惕性居然高到如此程度,像是久經沙場的老將。
見我有所動作,那助理憑藉着敏銳的直覺,瞬間做出反應,雙腳輕點地面。
以極快的速度側身一閃,像一隻敏捷的獵豹般脫身遠離,輕鬆地避開了我這致命一擊。
這也導致我的攻擊落了空,煙灰缸重重地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見到我手上的是煙灰缸,對方兩人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我的垂死掙扎。
他們對視一眼,放下了剛剛因我反擊而提起的一絲戒備,再次揮舞着匕首,帶着更加強烈的殺意,繼續朝我步步緊逼地攻來。
手臂上的傷口因為劇烈的動作而再次撕裂,鮮血如泉涌般不斷滲出,染紅了大片的衣衫。
那鑽心的疼痛如同惡魔的手,緊緊地抓住我,讓我的行動都不由自主地變緩了一分。
我心中暗嘆,這一回,在這重重困境之下,我怕是凶多吉少了。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眼看着對方的匕首已經近在眼前,幾乎要觸碰到我的咽喉,房間裏卻突然多出了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頭戴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看不清面容。
他的手裏緊緊握着一支鋼筆,身形矯健而靈活,悄然無聲地混入黑暗之中,如同鬼魅一般,小心翼翼地朝着這邊快速移動。
在這緊張的生死關頭,我被對方兩人的攻擊逼得手忙腳亂,甚至在慌亂中露出了一個致命的破綻。
對面兩人都是經驗豐富的殺手,自然不會放過這絕佳的機會。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殘忍的喜悅,立馬抓緊這稍縱即逝的機會,手中的匕首高高舉起,帶着必殺的決心,就要對我進行斃命一擊。
突然,男助理大吼一聲:
「躲避!」
話音一落,兩人不約而同的往旁邊翻滾。
這也導致他們身後的大蒜哥攻擊落空了。
對方兩人滾到一旁起身,死死的盯着新來的大蒜哥。
大蒜哥站在我面前,看着兩人,無奈的自言自語着:
「看來,我的愛好變成了我的信號......」
正是因為大蒜哥渾身的蒜味,導致了這次攻擊的落空。
隨後,大蒜哥又問我說:
「怎麼樣?還能打嗎?」
我點着頭起身:
「問題不大。」
有了大蒜哥的加入,為了緩解了一半的壓力,這場戰鬥總算變得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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