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兩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忌憚,他們緊握着匕首,微微弓着身子。
在昏暗的燈光下猶如兩隻蓄勢待發的獵豹,警惕地盯着大蒜哥和我。
大蒜哥將手中的鋼筆在指尖靈活地轉了幾圈,那看似普通的鋼筆在他手中仿佛變成了一件致命的武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與果敢,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警惕而退縮。
我強忍着手臂上的疼痛,緊握着拳頭,微微側身,與大蒜哥形成一個相互呼應的防禦陣型。
儘管傷口傳來陣陣劇痛,但此刻心中燃起的希望之火讓我暫時忘卻了傷痛,注意力高度集中在對面兩人的一舉一動上。
「哼,多一個送死的!」
男助理冷哼一聲,率先發難,他身形如電,朝着大蒜哥的咽喉直刺而去,匕首在空中划過一道寒光。
大蒜哥不慌不忙,側身一閃,輕鬆避開了這凌厲的一擊,同時手中的鋼筆朝着男助理的手腕快速戳去。
男助理反應也極為迅速,手腕一轉,用匕首擋開了鋼筆的攻擊,兩人瞬間你來我往,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近身搏鬥。
那女子見男助理與大蒜哥糾纏在一起,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她將目標轉向了我,試圖從側翼偷襲。
我早有防備,側身躲開她的匕首,順勢用腳踢向她的腹部。
她向後退了幾步,穩住身形後,再次瘋狂地朝我撲來。
在激烈的交鋒中,大蒜哥瞅准男助理的一個破綻,用鋼筆狠狠地刺向他的肩膀。
男助理吃痛,發出一聲怒吼,但這反而激發了他更強的鬥志,他不顧傷口,揮舞着匕首更加瘋狂地攻擊大蒜哥。
而我這邊,在一次躲閃中,不小心被地上的雜物絆倒,身體瞬間失去平衡。
那女子見狀,眼中露出一絲得意,趁機高高舉起匕首,朝着我的胸口刺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大蒜哥猛地用力將男助理推開,一個箭步衝過來,用鋼筆擋開了女子的匕首,救下了我。
「小心點!」
大蒜哥喊道。
我心中滿是感激,點了點頭,重新站起身來。
此時,房間裏的氣氛愈發緊張,雙方都已氣喘吁吁,但誰也沒有退縮的意思,這場生死之戰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我和大蒜哥背靠背,警惕地注視着眼前的兩人。
手臂上的傷口不斷傳來刺痛,提醒着我此刻的危險境地,但有大蒜哥在旁,我心中又多了幾分底氣。
對方兩人似乎也意識到我們並不好對付,短暫地對視一眼後,開始圍繞着我們緩緩移動,試圖尋找我們的破綻。
男助理的肩膀雖在流血,但他的眼神依舊兇狠,手中的匕首閃爍着冰冷的光。
那女子的頭髮有些凌亂,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緊緊握着匕首的手因用力而指節泛白。
突然,男助理髮出一聲低喝,兩人同時發動攻擊。
男助理直撲大蒜哥,匕首刺向他的腹部。
女子則沖向我,匕首朝着我的咽喉劃來。
我側身一閃,險險避開女子的攻擊,同時揮拳打向她的太陽穴。
她頭一偏,躲過了我的拳頭,反手用匕首在我手臂上又劃出一道口子。
大蒜哥那邊也不輕鬆,他身形矯健地躲避着男助理的攻擊,手中的鋼筆不時地刺向對方的要害。
男助理幾次都差點被鋼筆刺中,顯得愈發暴躁,攻擊的節奏也越來越快。
「這樣下去不行,得想個辦法。」
大蒜哥邊躲避邊對我說。
我環顧四周,發現房間的角落裏有一個破舊的木櫃。
心中一動,我朝着木櫃的方向佯裝敗退,吸引女子跟過來。女子果然中計,緊緊追着我。
就在我快要接近木櫃時,我突然轉身,用力一腳踢向木櫃。
木櫃搖晃了幾下,朝着女子倒了下去。
女子驚慌失措,急忙躲避,但還是被木櫃砸到了腳,發出一聲慘叫。
與此同時,大蒜哥也找到了男助理的破綻,他用鋼筆狠狠地刺中了男助理的大腿。
男助理吃痛,單膝跪地,但仍揮舞着匕首,做着最後的掙扎。
我趁機衝過去,一腳踢飛了男助理手中的匕首,將他制服。大蒜哥也迅速制住了受傷的女子。
「終於結束了。」
我長舒一口氣,心中的緊繃的弦終於放鬆了一些。
大蒜哥看着我手臂上的傷口,說道:
「先包紮一下吧。」
我點了點頭,包紮完畢後抱起桌上的電腦和文件,離開了賭場。
在剛剛激烈的打鬥中,我們和對方都很默契的遠離那一塊區域。
我們都明白,不能讓這些東西受損,所以就造成了證據很完整的局面。
賭場裏的人,都好奇的看着我們兩個,但也都沒有攔着。
我們離開賭場,馬不停蹄的趕往岑小姐獨屬的醫院。
將傷勢包紮好之後,小朵他們都圍了過來,詢問戰況。
在解釋之前,我先給岑小姐發了個短訊,告訴她東西已經拿到手。
其實這些都是多餘的,岑小姐只是讓我測一下助理是不是馬家的人而已。
很明顯,已經測出來了。
但拿到證據卻可以通過正規途徑把對方送進去,同時也可以對馬家的名聲進行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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