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K地盤。
城市仿佛被一層冰冷的薄紗所籠罩,豹哥獨自待在他那間位於幫派總部的辦公室內。
辦公室里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豹哥靜靜地坐在那張寬大的真皮座椅上,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慮與不安。
他那夾着香煙的手指,因內心的緊張而微微顫抖着,裊裊升起的煙霧在他面前繚繞,卻無法驅散他心頭的陰霾。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地緩緩流逝,豹哥的心也越來越緊張,猶如一張繃緊的弓弦,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
他深知,幫派內部出現內鬼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就像一顆隱藏在暗處的毒瘤,每多拖延一刻,便會讓這顆毒瘤向四周擴散一分,只會加快整個幫派的瓦解。
這複雜的局勢如同一張巨大而無形的網,將他緊緊束縛,令他倍感壓力。
終於,豹哥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他猛地將手中的香煙掐滅在煙灰缸里,霍然起身。
他邁着堅定的步伐走向辦公室的門,每一步都帶着不容置疑的決然。
他的身影快速穿過總部大樓那略顯昏暗的走廊,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裏迴蕩,仿佛是他內心堅定決心的迴響。
隨後,他乘坐電梯徑直來到地下車庫。
車庫裏瀰漫着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和汽車尾氣的混合氣味,燈光昏暗而冰冷,一輛輛汽車靜靜地停放在各自的車位上,猶如沉睡的鋼鐵巨獸。
豹哥徑直走向自己那輛黑色的豪華轎車,車身在微弱的燈光下閃爍着冷硬的金屬光澤。
他打開車門,緩緩坐進駕駛座,啟動了引擎。
汽車發動機發出低沉的轟鳴聲,打破了車庫裏的寂靜。豹哥輕踩油門,汽車緩緩駛出車庫,沿着街邊平穩地行駛着。
街道兩旁的建築飛速向後掠過,他的眼神始終堅定地望着前方,腦海里不斷思索着即將面臨的局面。
不多時,他的車便來到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平房外。
這座小平房看上去破舊而簡陋,牆壁上的塗料已經斑駁脫落,露出了裏面發黃的牆體。
屋頂的瓦片也殘缺不全,幾株不知名的野草在牆角頑強地生長着。
它靜靜地矗立在那裏,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仿佛在默默地訴說着歲月的滄桑與變遷。
豹哥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車門,動作中帶着一絲凝重。
他邁出車門,雙腳踩在堅實的地面上,只是朝着那小平房淡淡地看了一眼,眼神中卻似有千言萬語。
隨後,他便堅定地邁步走向房門前。
此時,周圍安靜得只剩下他的腳步聲,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緊繃的心弦上。
他站在那扇略顯破舊的房門前,抬起手,手指關節有力地叩響門板,「咚咚咚」的敲門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不一會兒,屋內傳來一道雄厚的聲音,猶如洪鐘般震得門板似乎都微微顫動:
「誰啊?!」
聲音里透着一股久經沙場的威嚴與警覺。
緊接着,房門「嘎吱」一聲打開,像是歲月發出的悠長嘆息。
一道高大威猛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光線從屋內透出,勾勒出他魁梧的輪廓,如同一座巍峨的小山,瞬間映入豹哥的眼睛。
看到豹哥的一剎那,那個人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疑惑地問道:
「啊豹?」
那眼神仿佛在探究豹哥的來意,又似在回憶往昔的種種。
豹哥的嘴唇微微顫抖,猶豫了一下,內心像是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掙扎。
最終,他還是鼓起勇氣開口說道:
「彪叔...... 74K 出了內鬼,現在逐漸分崩離析了,我想請您出山助我......」
他的聲音裏帶着一絲無奈,更多的卻是對幫派命運的擔憂。
豹哥面前的彪叔,可是大有來頭。
想當年,在他們局哥還沒出事的時候,彪叔可是局哥手底下的一號打手,那威名在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雙花紅棍。
他的一雙鐵拳打遍四方,為幫派立下了赫赫戰功,那些輝煌的戰績至今仍在江湖的傳說中流傳。
後來,隨着局哥出事,幫派陷入混亂與動盪之中,再加上彪叔年紀也大了,歲月逐漸磨去了他的鋒芒,他便開始退出江湖。
從此,江湖少了一位猛將,而這座小平房裏卻多了一位過着平淡日子的老者。
只是,他心中是否還會懷念曾經的熱血與激情,無人知曉。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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