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獄友們在聽完陳振軒的遭遇後,皆流露出深深的同情之色。
其中,身材魁梧的獄友重重地嘆了口氣,感慨道:
「兄弟,你這實在是太慘了。被自己最為親近之人背叛,還遭人冤枉入獄,任誰也難以承受啊。」
面容消瘦的獄友也微微頷首,接着說道:
「這世間之事,真叫人寒心。不過你也莫要太過難過,說不定哪天就會出現轉機呢。」
陳振軒點着頭,對他們表示感謝。
我凝視着陳振軒,神色鄭重地問道:
「那個與你妻子曖昧不清的男人,你可曾了解過他的具體情況?他從事何種職業?又有着怎樣的背景?」
陳振軒輕輕搖頭,滿臉痛苦地回應道:
「我只知曉他的電話號碼和名字,其餘的一概不知。我也曾想過對他進行調查,可如今我身陷囹圄,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道:
「你放心,待我出獄之後,必定會幫你將此事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倘若真是他們設的局,我定會幫你好好教訓他們一番,讓他們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應有的代價。」
陳振軒的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亮光,滿含感激地看着我,說道:
「真的嗎,多謝初六爺!可你剛進來......恐怕出去的比我們還晚吧?」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肯定比你們出去的快。」
此時,牢房內陷入了一片沉寂,眾人都震驚的看着我。
在這片安靜的氛圍中,眾人都在為陳振軒的不幸遭遇而感到惋惜,同時也在思索着這個世界的不公。
而我,心中已然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為陳振軒討回公道,讓那作惡之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這對狗男女讓我這個局外人聽得脾氣都有點波動了。
突然,陳振軒「撲通」一聲跪下,給我磕了幾個頭,便磕頭邊說:
「初六爺,前兩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了,這都是監管者都意思,要是我們不順着他的意,我們會被請到小黑屋的......」
我擺了擺手:
「別磕了,給我折壽呢。我沒怪你們,這一切都是有人在做手腳......」
隨後,其他幾人都進行自我介紹了。
他們進來的原因各有千秋,有偷盜進來的,還有打架過失殺人進來的,以及捕獲保護級動物進來的。
聽完他們的故事,我漠然點着頭,讓我印象最深的,還得是陳振軒的事情。
被冤枉進來的,無緣無故坐牢,誰不難受?
我微微的嘆了口氣,躺在床上,滴呢的說道:
「不知道老黑他們那邊進行的怎麼樣......我們也快要可以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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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市,某個賭場。
雷奔手提一個黑色手提箱,那手提箱的皮革質地在燈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澤,仿佛承載着無盡的故事。
他目光如炬,堅定地望向面前那座輝宏的賭場。
這座賭場金碧輝煌,閃爍的燈光和喧鬧的人聲交織在一起,營造出一種充滿誘惑和刺激的氛圍。
雷奔站在賭場門口,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緒,隨後他邁着沉重而有力的步伐走了進去。
一進入賭場,嘈雜的聲音撲面而來,各種賭局的呼喊聲、籌碼的碰撞聲以及人們興奮或沮喪的叫聲混雜在一起。
雷奔面無表情地穿過人群,徑直來到賭場中央。
此時,老丁正給一個人放高利貸,他臉上帶着世故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精明和算計。
老丁與那人交談着,手中熟練地數着鈔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雷奔靜靜地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着他們完事。
終於,老丁與那人的交易完成。
老丁抬起頭,看到了雷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道:
「怎麼?來還錢了啊?」
雷奔微微揚起下巴,用帶着獨特口音的話語回應道:
「系啊(是啊),說為(會)完(還)你就為(會)完(還)你啦!」
說着,雷奔大步走到櫃枱前,將手提箱穩穩地放到櫃枱上。
他的雙手緩緩按在密碼鎖扣上,那輕微的動作仿佛帶着一種儀式感。
就聽見「咔嚓」一聲,兩個鎖頭瞬間彈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雷奔的動作不緊不慢,他緩緩把箱子打開,那一刻,仿佛時間都靜止了。
映入眼帘的是琳琅滿目的鈔票,清一色,紅彤彤的,如同一片燃燒的火焰。
那些鈔票整齊地擺放着,散發着誘人的氣息。
看到這滿滿一箱鈔票,老丁的臉色都有些動容,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和讚賞。
雷奔二話不說,直接從箱子裏拿出本金加利息,動作乾脆利落。
他的手指輕輕划過鈔票,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訴說着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老丁笑呵呵地接過錢,仔細地數了數,然後小心翼翼地放好。
他拍了拍雷奔的肩膀,語氣中帶着一絲感慨:
「可以,還是很有誠信的!對了,聽說你在收『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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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更新8000字!!!)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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