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老黑穩穩地坐在駕駛位上,全神貫注地開着車,眼神中透露出專注與警惕。
他時不時地望向後視鏡,密切關注着後面那若隱若現的黑色小轎車。
看着那輛如幽靈般跟隨着的車輛,老黑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心中暗自盤算着,已經在南市故意繞了幾圈,如同在和後面的追蹤者玩一場緊張刺激的貓鼠遊戲。
每一次轉彎,每一次加速,都是他精心設計的策略,試圖甩掉身後的尾巴。
緊接着,趁着對方一個不注意,老黑猛地一打方向盤,直接拐進一個昏暗的地下車庫。
車庫內燈光昏暗,通道錯綜複雜。
老黑熟練地七拐八拐,仿佛對這裏的地形了如指掌。
他駕車來到一個車位旁邊,緩緩將車子停穩。
隨後,老黑和小朵迅速下車,動作敏捷而果斷。
他們打開後備箱,一把拎起被塞在裏面的賭場老闆。
賭場老闆此時面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老黑和小朵毫不留情地將他再次扔在後備箱裏,然後迅速上了旁邊早已準備好的一輛越野。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接着,車子發動,越野如同一隻咆哮的猛獸,瞬間加速消失在夜色之中。
沒一會兒,地下停車場內,一輛黑色小轎車悄然駛入。
車內的人神色緊張,目光銳利地掃視着周圍。
他們同樣七拐八拐,在昏暗的通道中艱難地尋找着麵包車的蹤跡。
終於,他們找到了那輛停放着的麵包車。
看着面前的麵包車,轎車裏的人全都緊鎖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微微點頭,隨後小心翼翼地下車,如同警惕的獵人靠近獵物一般,緩緩地往麵包車靠過去。
當他們來到麵包車旁邊時,探着頭往車內看去,結果這一看,讓幾人臉色煞白。
車內空無一人,他們被耍了。
其中一個人氣憤不已,憤怒地一拳砸向車子,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緊接着,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宸哥......人我們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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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市監獄。
我跟獄友們講完外面世界的變化後,他們一個個表情中都流露出憧憬與嚮往,仿佛那精彩的外面世界如同璀璨的星辰,吸引着他們的目光。
他們的眼神中閃爍着渴望,或許在想像着自己若能身處那片天地,會有着怎樣的經歷。
我心中一動,便問說:
「你們都自我介紹一下吧,都怎麼進來的?」
這裏共有六個人,那個最先挑釁我被我割掉手指的獄友率先開口道:
「我叫陳振軒,我是被冤枉進來的......」
哦?
冤枉?
聽到這兩個字,我頓時覺得事情有點意思了。
我的興趣被勾起,微微點着頭:
「繼續。」
他看了我一眼,緩緩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和妻子曉妍結婚多年,一直以來,我們的生活雖然平凡,但卻充滿了幸福的味道。每天下班回家,看到妻子的笑容,那便是我最大的慰藉。
然而,不知從何時起,曉妍的行為開始變得有些異常。她常常很晚才回家,每次詢問她,她總是支支吾吾,找各種理由搪塞。
打電話的時候也總是神神秘秘的,一看到我靠近,就立刻掛斷電話,神色慌張。
有一天,純粹是偶然,我在曉妍的手機上看到了一條曖昧的短訊,發信人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瞬間崩塌,所有的美好都在那一瞬間化為泡影。我憤怒地拿着手機質問曉妍,可她卻矢口否認,還指責我不信任她。
從那以後,我們的關係變得緊張起來,空氣中仿佛瀰漫着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味。
曉妍開始頻繁地與那個男人見面,而我則陷入了痛苦的掙扎之中。我想挽回我們的婚姻,卻又不知從何下手。
不久後,我突然被執法人員逮捕,罪名是貪污受賄。
我震驚不已,因為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在審訊過程中,我才發現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我,包括銀行轉賬記錄、受賄的物品等等。
那些證據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劍,狠狠地刺向我,讓我百口莫辯。
我沒有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就連我妻子都不願意出面澄清,再後來我就進來了......直至今日,我妻子都未曾來看過我一眼......」
了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陳振軒這是被做局了啊,陷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而他卻無力掙脫。
這命運的捉弄,實在是讓人唏噓不已。
搞不好這還是他妻子和那個男人做的局......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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