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故事發生在平行世界,時間線或某些事件會根據劇情需要發生變動。
劇情純屬虛構,請勿與現實進行聯想。
下面,故事開始。
十月末,秋季已然開始邁向尾聲。
寒意漸濃的晚風也好,隨風凋落的花葉也好,仿佛都在代表秋天與世界進行告別。
不過,並不是每一個角落都渲染着這樣的寂寥。
首爾近郊某私人莊園,這裏有鬱鬱蔥蔥的花叢,清澈透底的池塘,儼然是春夏的模樣。
在春與夏的簇擁下繼續往裏走,盡頭處是一棟歐式的三層洋樓。
洋樓一層,有三個人正分坐在一張精緻的大理石餐桌兩側,每人面前放着一份牛排。
「給,親愛的。」
坐在餐桌左側的年輕男人把自己那份牛排切成一個個小塊,換給了與他同側的女人。
「哎呦~表弟在呢~」
得到照顧,女人勾起嘴角,伸出手指輕戳了一下男人的肩膀。
別看她在年紀上要肉眼可見地比男人大不少,此刻卻嬌羞得像是處在熱戀中的少女。
看來「有人疼愛是最好的保養品。」不是毫無道理。
而坐在兩個人對面的「表弟」看到他們的互動,倒是完全沒有在意是不是被餵了狗糧。
「你們看起來很恩愛。」
反倒,這口狗糧似乎還餵得他挺滿意。
「有嗎?這不是我該做的嗎?」
說話間,男人又用叉子紮起剛剛切下的那塊牛肉,側轉身子,送到女人嘴邊。
如果說肉麻可以用明確的數值去衡量,那他現在的表情、聲音、動作絕對會是滿值。
「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又是一聲嬌滴滴的嗔怪,女人吃下餵過來的肉,用餘光不着聲色地瞄了眼對面。
目光交匯,「表弟」像是接收到什麼暗號,隨即停下刀叉,拋出一句出於禮貌的問詢。
「我好奇一個問題,不知道方不方便問?」
「有什麼不能問的,問就好了。」
年輕男人跟身邊的女人對視一眼,表示有什麼問題都可以直接問出來。
表弟嘛,自家人,自家人不說兩家話。
既然他這麼表示了,「表弟」便沒再猶豫,直視着他緩緩開口。
「以前有不少人接近過表姐,他們表現得跟你一樣,可原因基本都是為錢,你......」
說着說着,「表弟」露出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猶豫樣子,沒把話完整地說出來。
但畢竟已經說到這兒,男人怎會不懂是什麼意思。
「我一開始接觸怒那的確有錢的因素,可在接觸過程中,我是真心喜歡上了她。」
說着,他放下刀叉,握住女人放在桌子上的手,眼中是柔和的目光,聲音溫柔且認真。
「看來是真的。」
聽完,「表弟」像是完成了確認,輕輕點頭。
女人聽到這五個字,看到他點頭的動作,嘴角揚起的弧度比聽到真情告白還要大。
「所以,你一點不在乎年紀?」
緊接着,「表弟」似乎是注意到了「表姐」的不值錢樣子,又開門見山地拋出一問。
二十代搭四十代,真能不在乎嗎?
「不在乎,我喜歡的是內在,是和她在一起時的感覺,跟年紀、長相、身價無關。」
面對這個問題,年輕男人依舊回答得毫無遲疑,目光在柔和的基礎上更添一抹濃情。
「看來也是真的。」
下一秒,「表弟」再次認可似的點頭。
兩次發問、兩次點頭,再加上幾乎相同的回話,男人莫名覺得這位表弟的表現有些怪。
就好像......
「表弟怪有趣的,跟能分辨出真假話一樣。」
稍停頓幾秒,他用略帶玩笑意味的口吻說出了心中感受到的怪異。
「學過一點心理學。」
「表弟」一邊切着牛排,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
「哦。」
男人恍然地應了一聲。
如果是接觸過心理學、微表情之類的,確實能解釋為什麼會出現類似「測謊」的情況。
學這些東西的人不就是這樣嘛,總喜歡在生活中觀察別人、測試別人。
於是,他沒再糾結。
後面,「測謊」也沒再發生,三人在簡單的閒聊中繼續用着晚餐。
過了一會兒,晚餐臨近尾聲,一位身穿工整西裝的強壯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夫人。」
「認識一下,他是你以後的司機。」
「之前給你車,你不要,所以我只好安排一個司機,以後要出門讓他開車載你吧。」
看到人來了,女人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餐巾擦擦嘴,給坐在身邊的年輕男人介紹。
「......」
「好吧,親愛的費心了。」
男人頓了頓,欣然接受下這個安排。
「你好,初次見面......」
「叮——」
而就在兩個人打招呼的瞬間,「表弟」腦中響起一道清脆的鐘聲。
沒有「宿主綁定成功」、「XX系統激活」之類的機械音,只是一聲「叮——」。
這聲音代表着什麼,作為唯一能聽到的人當然再清楚不過,他的眉毛不由地皺了起來。
「你們之前認識?」
鐘聲消散,他開口詢問。
「嗯?」
剛與司機握完手的男人明顯一愣。
「不認識,我們是初次見面。」
「叮——」
鐘聲又一次響起。
「他們兩個人認識。」
這一次,「表弟」不再是詢問,不再是對男人說,他直接給了對面的表姐一個結論。
因為這個結論,本來眉眼帶着淺淡笑意的女人臉色突變,顯現出幾分意外,幾分怒意。
「親愛的,我們真是初次見面。」
發現她的臉色變了,男人連忙拉住她的手解釋。
「夫人,我和金先生確實第一次見。」
同時,站在桌前的司機恭敬地出聲附和。
也就是這一聲附和,讓蘊在女人眼中的怒意全然綻放,充分詮釋了什麼叫禍從口出。
「我有說過他姓金嗎?」
她反手甩掉男人的手,冷聲反問司機。
「......」
這句反問讓兩個人都沉默了。
他們倆沉默着,女人同樣沒說話,雙手交疊在胸前的她像是在等待一個真正的解釋。
「親愛的,我們只是普通同學。」
「很普通的那種,不怎麼熟悉,而且很多年沒有見面了,所以我才會說是初次見面。」
很快,她便等到男人的解釋。
「怎麼樣?」
「兩句話都是假的。」
剛剛又聽到兩聲「叮——」的「表弟」搖搖頭,把自己聽到的結果分享給女人。
等等......
突然,他想到一個離譜的可能。
「他們兩個人或許是同學,但不是普通同學,他們很可能是有特殊......」
「沒有!你不要亂說!」
離譜的猜測還沒說完,男人就用近乎咆哮的聲音打斷了他,眼神中攜着明顯的憤恨。
只可惜,說話向來不是聲音大便是真。
「叮——」
「他們兩個人有事。」
隨着鐘聲再次在腦海中響起,「表弟」嘆了口氣,將坐實了的離譜可能化為七個字。
「你......你們......」
女人頓時感覺到一股熱血湧上腦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親愛的,你不相信我嗎?!」
「我怎麼樣你很清楚的呀!我怎麼可能......」
男人蹭地一下蹲到了女人身前,扯着她的衣擺解釋起來。
越來越急促的辯解接連不斷地傳入耳朵,一聲聲「叮——」如緊箍咒般在腦海響起。
「表弟」實在有些聽不下去,於是站了起來。
「怒那,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承言等一下,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
女人抬起頭,叫住了準備離開的他。
「好,問吧。」
褪去「表弟」身份的王承言在門前站下腳步。
「你......更喜歡我......還是他?!」
女人怒視着蹲在身前的男人,抬手指向站在後面的司機。
「親愛的!當然是你!」
男人抱住她的膝蓋,仰着頭給出肯定的回答。
然而......
王承言卻是搖了搖頭。
「你還在騙我!」
女人徹底爆發,雙手抓住了男人的頭髮。
什麼疼愛,什麼真心喜歡,什麼最好的保養品,她現在恨不得手撕面前的騙子。
「親愛的!你要相信我!」
「西八!你說假的就是假的?!你是哪根蔥?!」
被狠狠揪着頭髮,掙脫不開又不能還手的男人只剩咆哮。
哪根蔥?回頭看了眼正在無能狂怒的男人,王承言抬手比在自己的太陽穴上。
「確實我說假的就是假的,我說真的就是真的,因為我這裏面有一個能測謊的鐘。」
說完,哪怕身後的咆哮、辯解、咒罵變得更激烈,他也只是頭也不回地走向院裏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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