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
東雲樓一層,
母子二人溫情的畫面持續了很長時間,好久沒在一起聊天了,期間都是張瑾瑜在說,王詩涵在點頭,說到最後張瑾瑜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個,好長時間沒和母親說話了,這一見面就停不下來了。」
「你啊你,沒事,我喜歡聽。」
王夫人給自己兒子倒了杯茶,
「喝點,嗓子也幹了吧!」
「有點,我喝大的,這個太小了。」
瑾瑜也不客氣,直接端起茶壺喝了起來。
旁邊的蘭月兒和蘭舒兒也是抿嘴一笑。
「前面打的怎麼樣了?」
王夫人委婉的問起了前面的戰事,
「沒事的母親,不必擔心,城裏三十萬守軍呢,都在我控制下。」
「不要掉以輕心,女真人裏面有神射手,他們叫射鵰者,用的是特製的長弓,射的更遠更准,你父親就是被他們射傷,金瘡崩裂而死。」
王夫人說到這,心裏很是難過,
「知道了母親,有機會宰了他們的射鵰者。」
「不不,不是讓你報仇,戰場生死各安天命,我是讓你不要出頭,保命要緊!」
王夫人趕緊解釋道,
「母親放心,我也不是傻子,那麼多人呢,我也不會親自上去的,即使報不了仇,這次黃吉台不留下他半個身家,他走不了。」
「平安就好,要不等這次過後,母親找些門親故舊把你調回關內,咱不在這擔心受怕了。」
王詩涵自從死了丈夫後,就一直在想這件事,雖然自己和金陵王家不是本家,
但作為金陵的名門望族也是和金陵王家沾親故舊的,雖然有些拐彎抹角的,但畢竟好說話啊!
「我的母親啊,我可不能做逃兵啊,那麼多弟兄們跟着我們張家兩代人了,怎麼可以拋棄他們,再說不管國恥還是家仇怎能不報啊!」
張瑾瑜聽了嚇了一跳,這可不行,計劃已經開始了,這絕對不行。
「好好,不走就不走,我還是喜歡我的東雲樓,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打完之後,等回京給你找個大娘子,給我生個大胖小子,我就不悶了。」
「好,聽母親的,但是蘭月和蘭舒我也想要。」
張瑾瑜哪裏肯放棄這倆超級美女啊,本以為蘭月兒是自己目前見過最美的了,沒想到蘭舒也不差,這是男子本能,還給自己找了藉口。
「行行,她倆人可是我給你預備的侍妾,現在不行,我的留在身邊的教教規矩,你忙完在把她倆納房裏。」
聽到王夫人這樣說,二女也是滿臉羞紅,心裏甚是滿意。
「報!」
一聲急報聲打斷了屋裏片刻的溫馨。
張瑾瑜心裏那個氣啊,
「什麼事?」
「報,大人,沈千戶來了,很急!」
門外的侍衛聽到大人那不耐煩的聲音,也很委屈。
「知道了,你讓他在客廳喝點茶,等下,我隨後就到。」
張瑾瑜知道是事情有着落了,
「母親,還有些急事要處理,你自己多保重身體,等一切安好,咱們娘倆出去玩去。」
「好的,不急,伱先忙你的。」
「至於你倆,說了讓你們進門決不食言,來以茶代酒喝了這杯交杯酒,」
張瑾瑜也是不要臉,直接硬要倆人和自己喝交杯酒,
二人雖然扭捏但是手裏的動作可不慢,迅速倒好四杯茶,張瑾瑜直接是拿起來三人一起喝了,
「你倆留下來好好照顧母親。」
「是,妾身,聽少爺的!」
喝完後,
二人也是起身到了個萬福,連稱呼都變了。
「行,母親,那兒子就告退了,」
「去吧,路上慢點。」
張瑾瑜看沒什麼事就起身出去了,前面還有要事相商。
屋裏三人看着張瑾瑜走出閣樓漸行漸遠,
王詩涵忽然開口道;
「怎麼樣,這會滿意了嗎?」
好似換了一個人的王夫人,語氣是那麼的凌厲和霸氣。
「這還不是聖女安排好的嗎?再說現在已經是分不開了啊!」
蘭舒兒幽幽地道,
「那夫人,關內那些人怎們辦?」
蘭月兒還是老夫人的叫着,習慣了。
「我們的人還是隱藏,現在都是掛在各地商會的名義上,各自好生的生活,未必不是出路啊,至於說那個自稱無生老母的蠢貨,這樣下去必然聚眾造反,死路一條。」
「那會不會牽連我們白蓮教聖女一派啊,」
蘭月兒擔心問道。
「一定是的啊,畢竟都是白蓮教的,朝廷可不會管你是哪派的,所以20年前我們不是在佈局了嘛,現在關內潛伏,關外都成我們聖女派自留地了。」
王夫人也是自豪的說道,
「那關內我們要不要把教主的位子奪下來?」
蘭舒有些不確定的問,
「要是以前我一定會奪得,現在嗎?沒興趣了,咱們都過得很好,手下弟兄們也都成家立業了,何必坐那殺頭的買賣。」
王夫人也是意興闌珊地說道。
「聖女,據左護法來報,教主和右護法,還有一些南方堂口的堂主主近些年來一直來往密切,左護法擔心教主一派在當年起義失敗後,現在實力恢復後找我們麻煩。」
「怕什麼,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除了用一個名字外,現在就是兩個教派,在我這我就是教主,要不是上代聖女的恩情,她還當教主。哼!」
王夫人說到這,想到了上代聖女那母親般的照顧,心裏有些煩躁。
「那要是關內白蓮教教主的那些人,來追查我們的去處怎麼辦?」
蘭月兒還是有些擔心,白蓮教屹立百年不倒,自有他的傳承,三教九流無所不收,人員複雜至極。
「白蓮教教主那一派,這麼多年了過去了,怕是把我們忘了哦,再者,她要是趕來找我們麻煩,那就斬了她伸出的手。我們潛伏是壯大,不是散了!這麼多年實力早已今非昔比啊。」
「你兩個丫頭,就是我白蓮教聖女一派下一任聖女,一明一暗。我已經早些年就下發通知了。有些事還得爭,不爭是不爭該我的一個不能少!」
王夫人霸氣的話,在閣樓里久久不散。
「謹遵聖女教誨!」
「行了,你倆得叫我老夫人了,這兒媳婦,還不給為娘敬酒!」
「是,聖女母親。」
蘭月兒和蘭舒兒調笑了一下,
「對了!聖女,我們是不是通知下面堂口,都要準備下,把手下的人集結起來,聽說明天才是大會戰,女真好像下決心要打下平陽郡城了!」
「女真這次帶來多少人?」
王夫人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
「聽說來了25萬大軍,其中10萬騎軍,15萬步軍。」
蘭舒兒如數家珍的說道,手下早就將情報傳來了。
「那他沒希望了,守軍過20萬的情況下,女真沒有一倍以上的步軍兵力,打不下來,你以為大武的太上皇周聖卓舉國之力修建的北方第一大城,是豆腐做的啊,再者說西城的武器庫,有多少庫存你不知道?」
「這,母親,我這不是擔心郎君嗎?你看他這幾天睡不好,吃不好的,給他說一聲,西城兵器坊的5多萬人都是自己人,他也好放心不是?」
「不行,教裏面的事決不能讓他知道,再者這次也是鍛煉他,那麼好的機會,把握住他就是梟雄之姿,不然趁早回來老實過日子。」
「那就這樣,一切照舊?」
「嗯,礦場那邊有多少人了?」
「這,不少了,光煤礦就有8萬人了,鐵礦6萬人,再算上農莊加起來過30萬人。」
蘭舒兒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怎麼那麼多人?」
王詩涵也是有些吃驚,幾年沒有過問,還以為是以前幾萬人的教眾在那,現在翻了一倍了,這,也太能幹了吧!
「現在大武貪官污吏那麼多,百姓苦不堪言!都在外逃。我們這地方三不管地帶,還有內務府的牌子,基本上北逃的都來我們這了!」
「再說這關內外,尤其是北方和外族,需要的煤炭和平陽需要的煤鐵用量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人還不夠用的啊!再者還得需要大量的人開荒,不然養不起,然後關內那些勛貴都在賤賣,我順手安排人全買下來了,現在光是莊子都有60多個了。」
「那我東雲樓的底下庫房現在有多少銀子了?」
「呃,現在府上每年500萬兩的收入,現在夫人的私庫起碼現銀就有7000萬兩以上都是煤礦,鐵礦和酒坊歷年的收入,煤鐵每月的利潤在40萬兩以上,郎君也是厲害,不知道哪裏來弄來的100萬兩白銀鎖在他後院,算上張府公賬就有2000萬兩以上了。」
蘭舒兒和蘭月兒都一臉佩服和驚嘆的樣子。
王夫人則是一臉的不可置信,沒想到啊,當年的無意之舉,沒想到現在富可敵國了,這。
看看兒子造化吧,沒準我也能坐坐太后的位置。
無欲無求的王詩涵,突然眼中出現了一種叫望子成皇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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