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許府。
「是真的嗎?你沒看錯?」碧蓮驚訝着問道。
「我怎麼會看錯,剛才路過你老宅門口,看到那裏很多人,今天是第一天開張呢。」香巧回答。
『胡記繡莊,一向是不外租的,今天居然有人在借去開了繡莊,這件事情哥怎麼沒有提過呢?』碧蓮心想。
「碧蓮,碧蓮!你在想什麼啊?」香巧叫着。
「哦,沒想什麼,你喝茶呀。」碧蓮回神道。
盧記繡莊。
「固安,就是這裏了,盧記繡莊。」嘯山道。
「沒錯,我們進去瞧瞧」。固安道。
「歡迎光臨小店,二位公子,想買些什麼?我們這裏有很多種繡品,隨便看看啊。」芸兒招呼着。
「唉~~,你不是那天救清宇哥的戚壯士嗎?」芸兒驚喜的認出了嘯山。
「戚壯士?哈哈哈哈。」固安在一旁笑着。
「叫我嘯山就可以了,聽你這樣稱呼,怪彆扭的。」嘯山不好意思的說,並拍了一下固安。
「你就清宇兄的妹妹?」固安問。
「那天你」嘯山上下打量着芸兒,想起那天芸兒的男兒裝。
「可以這麼說,你們找他啊,等一下哦,我去叫他出來。」芸兒暗自偷笑。
內屋,清月正在刺繡。
「清月姐,他們兩個來了,在外面呢,如果等會兒看見你,准嚇一跳。」
「有什麼好嚇的,我又不是妖怪。」清月放下繡箍,對着鏡子整理頭髮。
「我的意思是,他們看到你這身女兒裝,一定要給弄糊塗了。」
「早晚也是要讓他們知道的,走吧。」清月慢步走入大廳,恭身問候。
「清月見過兩位公子。」清月抬起頭來只看見二人直直的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原來你才是清宇兄的妹妹,長的可真像。」固安說。
「清宇兄呢?他不在嗎?」嘯山問。
「嘯山兄、固安兄,清宇在此恭候二位多時了。」清月抿嘴笑了笑並作揖道。
「什麼?你是?」嘯山和固安同時驚訝的打量她。
「我不是故意要瞞二位的,只是出門在外,換個男裝比較安全,那天請恕我不便說明。」清月解釋道。
「這麼說,你是盧大叔的」固安問。
「我是他的女兒,這是我的小姐妹,邱芸。」
「哈哈,你們可真笨,都沒看出來,真好玩。」芸兒邊拍手邊說。
「多有得罪之處,還望兩位公子海涵。」清月致禮。
「哪裏哪裏,不過着實叫人驚訝。」固安說。
「是啊,我壓根兒都沒看出來。」嘯山說。
「以後在這裏開繡莊,我就不需要再穿男兒裝了。」清月說。
「為什麼?」嘯山追問。
「穿了男兒裝,還怎麼做生意啊?」清月答道。
「哦,也對,瞧我,都糊塗了。」嘯山摸着後腦。
「清月姐,我就說吧,他們真的被你給弄糊塗了。」芸兒悄聲說,清月越發的害羞。
「以後你在這裏開繡莊,包你沒事。」嘯山又接着說。
「真的嗎?」清月問。
「那當然,一個鏢局的,一個刺史公子在,你還不放心嗎?」
「那清月真是太感謝二位了。」清月忙欠身。
「哪裏的話,都是自己人,應該的,我也敬佩姑娘的豪情壯志,不是那些關在深閨里柔柔弱弱的小家碧玉。」固安道。
「固安兄,你過獎了,我只是為了生計才不得不出來開繡莊,並沒有什麼豪情壯志的。」
「既然你不是男兒身,不要固安兄、嘯山兄的稱呼了,直接叫我們的名字吧。」嘯山說。
「好吧,那你們也叫我清月。」
「清月,這些都是你繡的嗎?」固安問。
「是啊,都是她繡的。」芸兒回答。
「真不錯啊,想不到盧大叔還有你這樣一位能幹的女兒。」固安的誇獎讓清月又喜又羞。
夜晚。
「真不知道,到底是誰好啊?」芸兒喃喃自語。
「什麼誰好啊?」清月在繡花。
「是許公子好,還是戚公子好啊?」芸兒給她端茶。
「都很好啊。」
「這不能都好,總要有個比較吧。」
「要有什麼比較呢?」
「我看他們兩個,對你都很有意思,所以得要有個比較啊。」
「芸兒,你別胡說了,怎麼可能。」清月看了看她,繼續繡。
「怎麼不可能,我看他們倆兒的眼神,八成就是。」
「你越說越離譜了,外邊還有好多活兒來不及做呢,你還有閒工夫在這裏胡說八道。」
「好好好,我知道你心裏,只有那個小風車,可是茫茫人海,又不知道人家姓什麼,名什麼,怎麼找?」芸兒看着窗前被風吹動的紙風車。
「你這丫頭,越來越不正經,還不快出去幹活兒,要不然拿什麼給人家。」清月起身推她出去。
「我是好心,換了別人才懶得管呢。」說着,她便出去了。清月坐下來,看着風車。
『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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