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們賭場會安排人松木你們回去,保證不會讓客人有為難之處。」莊老闆笑的像只狐狸。
「另外,想必這位小兄弟應該也餓了,賭場的大廚收益很不錯,不如請你們嘗一嘗。」
看來今天是必須要賭這一局了。
顧靜宜看着莊老闆和他身後站着的壯漢。「可以,你想怎麼賭。」
莊老闆笑了,帶着得逞的眼神,「就玩最簡單的,比大小。」
顧靜宜點點頭,接着回到賭桌坐下。
賴老二嘴唇囁喏着站在桌邊,眼神張皇的盯着莊老闆,等待着對着記得處置。
「還在這裏幹什麼,礙眼的玩意,還不快滾。」莊老闆怒罵一聲,伸腳踹了過去。
賴老二如蒙大赦,老闆沒說處罰,太好了。連忙連滾帶爬的向後面跑去。
有人端上茶水,青色的茶杯宛如一塊潤玉,杯體薄而透明,茶葉在水中翻滾.
顧靜宜端起杯子聞了一下,是今年的明前茶。
看樣子賭場很重視這一局。
發生了這樣的事,賭場裏的客人都被吸引過去了。莊老闆下場對賭神秘公子。
到底是賭場老闆勝,還是神秘幸運公子勝?
心思活絡的人,已經在旁邊又開了一場賭局,就賭誰贏。
不一會,就吸引了大批人下注。
更多人還是押注莊老闆,畢竟他以前可是有賭神的名頭,賭場到現在還有他的傳說。
而今天出現的公子,以前可是聽都沒聽過。
宋鶴見自家老大都沒什麼人壓勝,心裏不服氣,把口袋裏半兩銀子全拿出來壓顧靜宜勝。
看着其他人嘲笑的眼神,宋鶴狠狠瞪了回去。
等着吧,那些人一會就會後悔押錯了。
賭客們圍在賭桌前,興奮的看着這一幕。
「公子,就三局兩勝,我們比點數大小。」莊老闆坐在對面,眼神不善。
他自小在賭場混跡,靠着賭客們的施捨長大。自然而然對於有各種賭術十分熟悉。
後來,跟着一個老賭棍混跡各個賭場,同時也學了一身本事。
可以說,他想贏就能贏,想多大點數就多大點數。
「當然可以。」顧靜宜的回答有些漫不經心,這種比大小對她來說不過是小兒科的遊戲。
「你是客人,你先清。」莊老闆伸手禮讓。
小廝端着新的骰子的骰盅上來,當着眾人的面,把骰子仔細檢查,又把骰盅從裏到外檢查一遍。
確認沒有問題後,將兩份骰子骰盅各自放在兩人面前。
顧靜宜拿起骰盅,伸手在面前一揮,所有骰子就裝進骰盅中。
接着,迅速搖晃。骰子與盅撞擊的清脆聲急促響起。
圍觀的賭客們故作老道的皺着眉頭,眼神思索,卻也不能從中聽出什麼真相。
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
顧靜宜啪的一聲,將骰盅放到桌面上。接着看想莊老闆,「到你了。」
莊老闆微微一笑,伸出短短的手臂,拿住骰盅,「那我就不客氣了。」
將骰子迅速收入盅里,然後搖晃骰盅。
莊老闆的骰盅里傳出的聲音是一聲接着一聲,像是每個骰子都是獨立旋轉一樣。
「這是莊老闆的絕技,殊道同歸。」有人忍不住說。
接着,莊老闆將骰盅寇島桌子上,滿臉自信,「我對公子一見如故,都忘了下注了。
公子,還是你先下。」
宋鶴抱着麻袋,坐在一個小板凳上,伸着腦袋想要看清莊老闆的盅。
雖然很信任老大,但是對面看起來也很強。
忽然,顧靜宜伸手從他懷裏把麻袋拿走。
接着,一把扔到桌子上。
"這些我全壓。"顧靜宜語氣語氣淡淡。
宋鶴懷裏一空,接着聽到顧靜宜的話。心裏更緊張了。
「好魄力,那我比你的錢多一倍。」莊老闆不甘示弱。
「隨便,誰會嫌錢多呢。」顧靜宜無所謂。
「真狂,一般這樣的人很快就會輸光。一會哭都沒地方。」一個人忍不住嘲諷。
「放屁,老大才不會輸。這叫大氣,哪像你一兩半兩的玩,扣扣嗖嗖。」宋鶴回懟道。
「開吧。」顧靜宜伸手拿開盅。
三個六,十八點。直接分數拉滿。
莊老闆的笑容淡了,伸手打開骰盅。
三個六,十八點。
兩人一模一樣的數字。
圍觀的賭客伸長了脖子,看到這個結果都是一驚。
平手,這兩人竟然這一局平了。
宋鶴心底一松,看着那個麻袋像是失而復得一樣開心。
「公子好運氣,希望你接下來也能如此幸運。」莊老闆皮笑肉不笑地說,八字鬍隨着嘴唇的動作顫抖。
顧靜宜看他一眼,「希望你也如此。」
不出意外,第二局。
同樣是平局。
面對兩人同樣的數字,圍觀的人明顯有些不耐煩了。這樣下去,難道要比到天荒地老。
莊老闆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了。「公子,這樣下去我們永遠也不會分出結果。」
顧靜宜點點頭,「確實如此。」
「不如我們換一種方式,將耳朵,眼睛蒙上。然後搖骰盅,定出勝者,如何?」
顧靜宜當然覺得沒問題,自然同意。
圍觀的人聽了新玩法,像是油鍋里投進一滴水,瞬間炸開鍋。
「這個玩法新啊,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根本沒辦法知道自己骰子是什麼樣的。」
「這就只能是拼運氣,看誰今天運氣旺了。」
「不行,我要在去買莊老闆勝,他經營賭場這麼久,肯定賭運好。」
宋鶴聽着新規則,有些緊張,生怕老大把錢輸了。
顧靜宜遞去一個安心的眼神。
「老大,你告訴我,你有多少把握。」宋鶴忍不住問。
「九分半吧。」顧靜宜回答,那半分意外,是遇上天災人禍。
雖然主要靠耳力聽,和視力看,但是還有一個關鍵的地方,那就是觸覺。
手指感受的骰盅與骰子撞擊的觸覺,從而猜測分辨骰子情況。
對這些,顧靜宜十分有自信。
顯然,莊老闆也意識到觸覺是唯一的制勝途徑,既然提出這種方法,想必也是對自己很自信。
不多時。
就有人端着托盤上前,拿着一副軟皮製的耳塞,再加一副耳護。
另外還有深色厚布,用來蒙住眼睛。
喜歡失散的大小姐從修真界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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