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衛軍全城戒備,田家帶回來的十萬軍,全部被收編禁衛軍之下,三十禁衛軍,將王城和城外守的水泄不通,人心惶惶。
進城商人也不允許出城。
那些和官兵有交道的官員,卻發現一夜之間,所有關係,人脈都消失了,想聯繫也聯繫不到。
聯繫到的也不願意過多搭理他們。
王是因為中毒而亡,為了保全王室的顏面,被下了封口令,對外聲稱染疾身亡就行。
勤政殿中,欣怡坐在副子軒身邊。
他一個小王,很多東西只能聽,沒有權利管事。
真正有權力的只有欣怡,手中掌握諸多玉璽,兵符,如果不在欣怡手上,這些大臣就能夠一手遮天,培養傀儡帝王了。
「國太,田家在邊疆根基複雜,臣等商議讓楊鐵將軍過去清理抓捕田家,接替邊疆防衛,請國太蓋印批准。」曹右相遞上摺子。
欣怡拿起看了一眼,隨後看向在座幾人。
「什麼叫做調動五萬禁衛軍?」
「國太,這田家根深,恐怕有變,需儘快剷除才是,這是臣等共同商議的,還請放心。」
「不調,不批!」欣怡把摺子放到一邊,這種事怎麼可能批准,三十萬軍在身邊安心的多。
「國太,事不宜遲啊…」
「田家需要儘快代步,兵權也要儘快接替。」
欣怡還是不為所動,無論幾人如何催促。
「國師,曹偉奇聽令。」
國師眉頭一抖,不知她要做什麼。
「國師曹偉奇,賜撫遠大將軍,帶領曹家私兵人,前往狄國邊疆,逮捕田家一切勢力,接替邊疆事宜。」
此話一出,曹偉奇和曹客嶺二人心頭一震,他們對自家私兵都沒有一個準確數字,而國太直接報數!
「國太,國師年事已高,恐…」曹客嶺緊接着說道「我曹家開國元勛,玄高祖允我曹家有兵,保衛大玄。」
「當初跟隨玄高祖…」
欣怡就這麼靜靜的聽着他的解釋。
「說完了嗎?」
「微臣說完了。」
「可以不去,曹家一口一句玄高祖,正好,全族陪葬先王,離玄高祖近,以表相思之情。」
這陪葬官員名單還在欣怡手中握着,你們可以不聽。
國師咬牙切齒,但是也沒辦法,只有這樣才最穩妥,不去就要陪葬,還把曹家的準確私兵說出來了。
國太好狠毒的心,如果王沒死,有私兵她也不敢隨便動曹家,現在國太天不怕地不怕,陳家都有禁衛軍守護,沒有軟肋可以說。
陳家根本抓不到把柄,不需要家族支持,就能夠令所有大臣害怕,心機城府手段,完全不輸謀士。
他們連反駁的情緒都不敢有,你要是反駁一個就明擺着告訴你,讓你去死去陪葬。
和當初賀王后死一樣,雷霆手段現在後宮誰也插不進人手。
「微臣遵旨,只是調動曹家私兵人手不足,還請讓楊鐵將軍帶兵一同前往。」
「不批,國師有何顏面請援?國師國師,王者師,國之師,你哪點有國師之相?你哪點能與史書相提並論?你七十有六,有何臉面臉列祖列宗?」
「王甚至可以死在你們相談甚歡的田將軍手中,你們曹家在田家的親戚可不少,你又是誰之徒?誰之師?和這狼子野心,謀害大玄的罪臣相互勾搭?」
「謀逆罪名,就夠你曹家死個百來次!」
「處理不了邊疆事務,你就別回來了,曹家滅三族,全族為你這無能昏庸之輩送葬!」
曹國師和曹右相的臉白了,渾身控制不住的顫抖,在王面前他們都沒有這種壓迫感,而國太給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大了。
在她面前很難說出一句不字,滅三族都說出來了。
先王在世,根本不敢提此事。
「臣…領命…」國師跪下向欣怡磕頭接旨,被說的羞愧難當。
「田家不拔除,就拔除曹家。」
右相手抖個不停,一句話都憋不出來,國太不敢惹啊。
欣怡身後的秋月遞過來幾本長長的摺子。
「先王之墓,通往黃嶺王陵之路,需要修建。」
這沒問題啊,國太為何特意強調。
「本宮想要大搞修路,可修路傷財,各路財政吃緊,所以命人建慈捐堂,修路雖傷財,但是無路行不通。」
「慈捐堂因此而來,任何人可以在這款出一份小小心意,用來修路等它用,福澤天下。」
「本太為表率,捐一千九百八十兩白銀,一千九百兩黃金,用於慈捐堂。」
1980?陪葬也是這麼多人啊…
許多大臣不笨,已經猜到了這個數字的含義。
「臣等也會盡心捐贈…」
「倒也不必,你們自己的日子都過得困難。」
欣怡把摺子讓人送去左相桌前。
「這是王要求的1980人陪葬,不包括後宮嬪妃在內,這一千多人全部請進中城,陪葬先王。」
司馬輕眼神深邃複雜的看着國太,好計謀啊!
用在先王后身上的東西,加強又用在大臣身上。
打開看向第一行,上面赫然寫着左相司馬輕。
司馬輕的手也抖了一下,差點把摺子丟了,一千多人中,司馬家就佔據九十多人,他的兒孫都在其中。
「敢問國太,名單能改否?」這不是在開玩笑嗎?把我的名字都寫上去了。
「這都是本太這幾日沒日沒夜的寫出來的,要麼就是和田將軍有關聯的,要麼就是先王倚重的。」
「時間比較趕,本太過於也有糊塗的時候,太忙了頭昏寫錯了誰的名字,畢竟除了官員商人,王親國戚我也寫了不少。」
「給先王陪葬,也是他們之幸。」
「可能會所有變動吧,如果變動了,我會讓春暖公佈出來,至於沒有變動的,司馬左相,你就牽頭讓諸位準備好後事,準備陪葬吧,那些距離比較遠的也都帶回來,錯過黃道吉日可不好呀…」欣怡含糊其辭,讓他們自行領悟吧。
花錢消災,無錢去死。
商官勾結,不知道坑了朝廷多少銀兩,欣怡如果想要幹大事,都沒錢干,那怎麼行,全部給我吐出來。
換而言之上榜之人,都是有錢人,慈捐堂隨便你捐,捐到欣怡滿意,才劃掉你的名字。
司馬輕:我牽頭組織自己去死?去陪葬?
你這一招的確很妙,但是用在我身上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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