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麗麗到底還是個十二歲的小孩子,等到了晚上入睡的時候,彭水娟就把她的事情摸的差不多了。
偏遠地區的孩子,父母去世,叔伯都在搶原本屬於她的東西。
光是了解到潘麗麗來自哪裏之後,彭水娟就把後面的事情猜的差不多了,因為這樣的事情,在偏遠地區並不少見,甚至在大城市裏也有不少。
擁有能力裁決這一切的人也很少站在弱勢的那一方,大多都是勸受害者息事寧人,糊弄過去,少有站出來主持正義的。
若潘麗麗是男孩子,裁決者或許會多考慮一下不公平裁決帶來的危險——男孩長大之後會不會成為一個對社會有危險的人。
而就因為潘麗麗是女孩子,在所有人眼裏,女孩子天生性軟弱,幾乎不存在對社會造成什麼危險性的機會,所以她的利益和訴求根本不在裁決者的考慮當中。
彭水娟心情沉重,別說潘麗麗一個小孩子了,就算是她一個成年女性,在自己的利益上也得不到應有的正義。
就像她和前夫離婚,她出了錢在前夫村子裏建起來的房子,這明明是婚內共同財產,可鬧離婚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人覺得這房子有她一半,包括村里那些女人。
好在,她現在已經把屬於她那一份拆了。
「麗麗,你要好好學習,未來要站在裁決者的位置上,給其他人帶來真正的正義。」彭水娟掖了掖潘麗麗身上的被子對她說道。
「胡老師也和我說過同樣的話。」潘麗麗眨着眼睛說道。
彭水娟:「胡老師是誰?」
說到喜歡的老師,潘麗麗有些興奮,醞釀的睡意一下就消散了,話匣子也打開了,「是來我們學校教書的女老師,她可漂亮了!」
「胡老師會唱好聽的歌,還會功夫……」
「胡老師會畫好看的畫,會給我說外面的城市是什麼樣的……」
「胡老師還會說我聽不懂的外語,她好厲害啊!」
「不過胡老師說她也有不如我的地方,她不會讓牛乖乖跟她走,也不認識好多可以吃的野菜野果……」
…………
新學年,新氣象。
餐廳聚頭。
尤今歌嚼着嘴裏的饅頭,抬頭望着天花板,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甄瑋嫌棄了扒拉着自己面前的食物,看了尤今歌一眼又一眼,沒忍住,問道:「尤姐,你沒拿到工資嗎?怎麼還啃饅頭,你看張哥,碗裏得有一斤紅燒肉!」
張信無語:「又不花你的錢,礙着你事了?」
從策劃愛寵秀比賽到現在,張信拿到小兩萬的報酬,加上店裏的小傢伙們火了,接到了不少廣告和電視劇的拍攝邀約,這都是他和尤今歌帶着跑的,也分了一筆經紀費,現在荷包鼓的很。
他又沒其他燒錢愛好,吃點肉怎麼了?!
尤今歌打了個哈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有些敷衍地回了一句,「最近胃口不好。」
甄瑋一聽這話,立馬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着尤今歌,「你是在為喬逸軒和你分手,喜歡上一個男人的事情在心情不好?」
「我都聽說了,喬逸軒最近在為一個男人尋死覓活的,跟腦子被狗舔了似的,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偶像劇男主呢!」
尤今歌一愣,「啊?」
「啊什麼啊!」甄瑋無奈搖頭,「喬逸軒甩了你,喜歡上一個男人,去追一個男人的事情在我們圈子裏都傳遍了!」
「他甩我?!」尤今歌拔高了聲音,一臉不可置信,「他說的,他甩的我?!」
「難道不是?他那些狐朋狗友都傳遍了!」甄瑋痛心疾首,「我早就和你說過了,喬逸軒和他那圈子裏的人不是什麼好人,你不聽,非得撞上去吃點苦!」
「他爹爹的。」尤今歌氣笑了,「我倆和平分手,沒有誰甩誰!」
這當然不是她突然對喬逸軒善良了,不虐他了,而是給自己留的退路。
自從知道世上真有懂奇人異事的人,她下手就不能太出頭,畢竟以喬家的財力,總能找到幾個有真本事的人,萬一查到她身上來就不好了。
她現在有接觸孫志鵬和喬逸軒的能力,等什麼時候他們好一點了,就再去捅一刀,保證讓他們心情這輩子都在天堂地獄中來迴轉悠。
而且她也想明白了,報仇可以,但是不能把自己拖下水,葉吉祥師姐弟倆可是說了,她現在是長壽之相。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也有了更想做的事情。
甄瑋震驚,「那些人和你什麼仇啊,這麼損害你形象,媽耶,說你爭不過一個男人,毫無女人魅力。」
尤今歌氣笑了一下又一下,「一群神經,我哪知道。」
一旁的張信插嘴道:「我覺得今歌挺有魅力的,」
甄瑋詫異地看向他,這話他聽在耳朵里怎麼感覺不是那麼回事呢?
尤今歌沒卻想太多,只以為張信是安慰自己,咬了一口手裏的饅頭,不在意地說,「隨他們去吧,反正也不是一個圈子裏的,再說了,我是真覺得上去扇他們一巴掌都覺得會髒手。」
似乎想到了那場面,她皺着眉頭,一臉毫不遮掩地嫌棄,「怎麼會有人噁心到這種程度呢?」
她對孫志鵬和喬逸軒是恨,對那些狗腿子是覺得真噁心,一想到這,更加沒胃口了。
「算了,不說了,吃完這頓飯,得把愛寵秀劃上句號了。」
…………
喜歡快穿!我那瘋狗一般的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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