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張文全有些疑惑不解,什麼叫做此生沒有去過,難不成上輩子去過?
蕭懷安卻是笑着繼續說道:「雖未去過南疆,但是本侯先前也聽人提起過,故而知曉!」
「原來如此!」
張文全瞥了一眼杜謙,見這傢伙還是有些沒緩過勁來,於是主動站起身端着酒杯說道:「杜大人敬完了,那便由下官再敬侯爺一杯!」
說着他還自證清白般將酒盅微微傾倒
「侯爺放心,下官這杯里的確是酒!」
蕭懷安端起酒杯回敬,隨即仰頭將酒水全部喝下
張文全深吸一口氣猶豫片刻還是仰頭灌下,只是他的臉色不比杜謙好上多少
待臉色稍緩,張文全這才坐了下來,只是看向蕭懷安卻是對方男子依舊面不改色,似乎這烈酒在他品來就只是水而已
張文全這下子算是明白了,感情方才提起南疆烈酒並不是隨口一說,而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他二人,別想着灌醉蕭懷安!
想明白了這一點,張文全便放棄了灌醉蕭懷安的念頭,畢竟照這樣下去,誰先醉倒還真不好說
於是,張文全開始套起了近乎
「侯爺這一次在北境大勝而歸實乃大功一件,自鎮國公離世之後,我凌國已經許久沒有取得這番戰績了!
北墨蠻子被侯爺打的節節敗退,短時間內怕是不敢南下入侵了!侯爺乃是名副其實的少年英才,凌國有侯爺是凌國之福!」
杜謙聞言也是連忙附和「沒錯!下官與兵部同僚一致認為,侯爺此次立下了潑天大功,這一戰更是打出了我凌國之威!
北境將士近來軍心愈盛,這全都仰仗侯爺!」
聽到這二人的馬屁,蕭懷安只是微微一笑不做應答,他還記得當初上書讓自己去北境征戰的時候,就數這二人叫的最歡
他們原想着能夠讓自己死在北境,卻是沒想到自己不但沒死,還一舉擊潰了北墨大軍
「如此說來,本侯還要感謝二位大人呢,要不是你們極力上書,本侯何來立功的機會!」
蕭懷安說着,端起酒杯道:「來!本侯敬二位大人一杯!」
話音剛落便仰頭而盡,兩人便是想要拒絕,見到這番場景也只得咬牙陪上
這西域的酒當真是烈得很,張文全和杜謙兩人都有些遭不住,他們原本打算灌醉蕭懷安,可眼下局勢倒是翻轉過來,竟是變成自己被人灌酒了
「侯爺說的這是哪裏話,下官其實也一直心中有愧,當初讓侯爺去北境也實屬無奈之舉,畢竟朝中能擔此任者的確不多!
下官自認為當初抉擇並不妥當,好在侯爺平安歸來,否則下官如何有臉面坐在此處!」
張文全一番話說的很是好聽,雖為兵部侍郎此時卻是將姿態放得很低
而蕭懷安聽聞也只是淡淡一笑不置一言罷了
張文全對杜謙對視一眼,兩人都知道不能繼續拖下去了,這再拖下去他們怕是就要醉了
當即,張文全看似無意的說了一句:「侯爺從北境回來後,整個人脫胎換骨,下官竟是覺得侯爺愈發成熟了!
只是下官近來也公務繁忙,沒能抽出時間拜訪侯爺,不知侯爺平日都在做些什麼?」
蕭懷安聽出了對方言語之中的試探,吃了兩口菜這才不急不緩道:
「其實也沒什麼,除了每日上朝以外,也就在府里品品茶賞賞景罷了!
說起這件事,本侯聽聞京城外的荷花開了,正打算過幾日去瞧一瞧呢,二人大人可有空閒一同前往?」
此話一出竟是又將話題轉移開了,張文全遲疑片刻便搖頭苦笑:「侯爺恕罪,我等公務繁忙,怕是沒那個福分了!」
他眼珠子一轉,又打算將話題扯回去
「侯爺接下來可有什麼打算?」
這接連的試探讓蕭懷安也是沒了興趣,彎彎繞繞卻始終說不到點子上,着實讓人覺得無趣
他用筷子敲了敲身前菜碟,發出嗒嗒嗒的響聲,兩位兵部侍郎立馬抬眸看去,一時間屏息凝神不敢發出其它聲響
蕭懷安深吸口氣緩緩說道:「二位大人不必遮遮掩掩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
二位大人究竟想問什麼,直言便是,這彎彎繞繞屬實讓人心煩!」
張文全和杜謙心下一驚,趕忙賠罪,頓了頓前者這才試探着開口:「既然侯爺這麼說,那下官便直言了!
聽說近來侯爺頻繁往都衛司去,是不是又查到了一些什麼?」
說着他連連擺手道:「侯爺不要誤會,下官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告訴侯爺,若是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儘管開口!
這都衛司畢竟直屬於陛下,臣子與其來往過分密切,容易生出嫌隙!」
看似是為了蕭懷安好,實則這何嘗不是在旁敲側擊呢?
蕭懷安輕輕一笑放下筷子,看向兩人說道:「既然二位大人想知道,那本侯就不妨告訴你們!」
張文全和杜謙下意識的將身子前傾,全神貫注的等待着下文
蕭懷安微微停頓半晌,隨即用一種很神秘的語氣悠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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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本侯……就只是閒的發慌而已!
兩人聽聞此言頓時有了想要罵娘的衝動,這都吊足了胃口,結果你拉了一坨大的
要不是面前之人是當朝國舅,高低得問候一下家母是否安好!
見兩人被噎的不輕,蕭懷安又笑着開口道:「當然!其實還抱着一些別的心思!」
兩人聞言又是連忙看向蕭懷安,心想這下子你該說實話了吧
「二位大人也知道,本侯雖然在北境立了大功,但回到京城就把兵權上交了!
本侯現在無官無職,只是頂着一個侯爵的名頭罷了,這平日裏無所事事也着實無聊的緊,況且二人大人也知道,在朝中若是想要升官,定然要做出一些功績來,
這無官無職能有什麼功績,所以本侯近來常常往都衛司去,其實也是想着能否幫都衛司偵破幾件大案,以此換取一官半職!」
蕭懷安淡淡開口,這說謊話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真像是說的那樣
張文全和杜謙聞言都是眉頭輕皺,顯然這個答案並不在他們意料之中,只是見對方那樣子,顯然也是不能繼續問下去了
這太過刨根究底,反而容易激怒對方
「侯爺說得有理,侯爺如今還年輕,也是該謀個官職。只是不知侯爺,想要哪個部門任職啊,下官說不定能幫幫侯爺!」
杜謙開口說着,蕭懷安卻是看向他緩緩開口
「本侯暫時還沒想好,畢竟這種事情最後還得陛下決定!」
說着,他拿起手帕擦了擦嘴道:「今日就到這吧,本侯也是時候回去了,多謝二位的款待!」
不等兩人出言勸阻,蕭懷安已經起身離席,兩位兵部侍郎也只得將人送下樓去
等着馬車離去,張文全這才眯着眼睛說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今日宴席上,蕭懷安所言不能全信!」
杜謙點頭,旋即說道:「還是將此事轉告相爺吧,這蕭懷安藏得太深,你我琢磨不透!」
喜歡被奸人所害後,我居然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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