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瀾國際。
某層樓包廂,幾位高門之人等了半小時,包廂門被推開。
幾位高門瞧見京欲邁着大長腿進來,立即起身迎接。
京欲邪肆傲慢的叼着煙,雙眸虛眯着,他落座首位,其他人才坐下。
助理送上加密文件,內容是高門之人商業犯罪證明,不聽話的狗,京欲不會親自解決,向來不沾手,有的是人代為操刀。
其他人匯報,京欲三言兩語定人生死。
談着談着,手機響了。
京欲掏出,瞥一眼上面的備註,溫緹。
京欲輕嗤,上午從七號院『逃』出去,晚上就送上門?
溫緹和許墨周旋時,給京堯打電話求救,可能兩個姓京的聯繫人在一起,所以不小心打給他了。
接通,手機放在耳邊,京欲散漫地說了句:「怎麼了?」
電話那頭不是預料中的軟聲軟氣,而是音樂聲和溫緹嗚嗚咽咽的聲音。
那邊吵,這邊吵,京欲燥了,厲眸掃向其他人,「都他媽閉嘴。」
所有人瞬間噤若寒蟬。
那邊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許墨的聲音,「溫緹,你怎麼伺候京欲,就怎麼伺候我......」
幾位高門之人發現京爺眼神忽然狠戾到極致,不由起身。
剛一起身,就看見京爺豁然起身,眼前一花,殺伐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口。
黎驚宴心緒不寧,和夜濃上樓找學姐。
一出電梯就看見小舅舅從對面電梯出來。
黎驚宴和夜濃看到小舅舅那張臉陰鷙可怖,都嚇了一跳。
「小舅舅......」黎驚宴臉色驚變,小舅舅來這層,學姐真出事了。
兩人跟着京欲去林總的包廂。
——溫緹進入包間就沒有出去的機會。
被許墨灌了一杯酒,摔在地上,捂着被掐紅的脖子。
音樂聲,猖狂的笑聲中,許墨解着皮帶走向溫緹,「溫緹,我追了你三年,你對我不屑一顧,轉頭攀上京欲。」
許墨彎腰捏住溫緹的下巴,「他能給你想要的,我也能給你,你真不要命,知不知道跟了京欲的女人是什麼下場?」
溫緹暗暗找襲擊的東西,冷笑:「我跟着他就算最後是死,也不會跟你這種垃圾。」
「不想跟我你不也落到我手裏了。」許墨抽出皮帶,淫邪的笑了,「溫緹,跟了我看京欲還不會要你。」
溫緹往後退,摸到一個酒瓶,直接抄起來砸在逼近的許墨頭上。
許墨大怒捂住頭,溫緹找機會跑,只是還沒爬起來,就被許墨扯住。
砰——
包廂門被踹開。
許墨看到為首的京欲一臉風雨欲來,什麼色心色膽都被碾壓沒了,「京爺......」
「我的人都敢碰,不要命了。」京欲冷厲的語氣輕飄飄的,音落之際,來到溫緹身邊。
他低下頭,她抬起頭。
京欲的心驟然緊了一瞬。
今早趴他懷裏撒嬌的姑娘,這會兒眼神悲涼,宛如破碎瓷娃娃,下巴脖子紅了一片。
紅得灼人眼睛。
京欲彎腰抱可憐的姑娘入懷。
「畜生,敢欺負我姐姐。」夜濃一腳踹的許墨趴在地上,許墨抬頭時,被一隻大腳踩住。
京欲的腳碾壓着許墨的頭,許墨的臉變形了,艱難求饒,「京爺饒命。」
「動我的人之前,沒想想自己什麼下場?」
「京先生。」京堯跑進來。
京欲收腳,繼而將許墨踹到京堯腳邊,「兩條胳膊,命根子,廢了扔去許家。」
「是。」京堯又一次拖着許墨走了。
黎驚宴和夜濃過來,拉住她的手,「學姐,你有沒有受傷?」
溫緹擠出一抹笑,沖兩個姐妹搖頭,「別擔心,我沒事。」
黎驚宴和夜濃鬆開她的手,看着小舅舅抱着學姐離開。
釣魚台七號院。
京欲抱着溫緹進房間,放她下地,沒什麼表情的說句:「去洗澡。」
成為他的女人之後,溫緹愈發恃寵而驕,這幾天讓這位爺給她洗澡,現在身上髒,便自己鑽進浴室去洗乾淨。
京欲脫下外套扔在沙發上,按着手機走到落地窗前。
隨着電話打出去,京夜醞釀起血腥的風暴。
兩根煙抽完,京欲取下電話,聽到浴室傳來『咚』的一聲。
「草!」京欲隨手熄滅煙,快步進入浴室,抱起摔在地上的美人。
四目相對,手掌被她的體溫灼着,京欲眸色愈發深沉。
「傷着沒?」
溫緹搖着頭抱住他,仿佛烈焰墜進冰原,蹭着他的胸膛嚶嚀。
「京先生,我洗乾淨了。」
京欲眼睛微眯,扯過浴袍裹住她,抱她出浴室。
走到床邊,溫緹掛在他懷裏,不上床,體溫融化着他,「京先生,難受。」
聲音嬌媚的勾人。
京欲單臂抱她,一手擒住她的下巴,帶動着她抬起頭。
生了張禍水臉,臉紅了,特嬌,撩人的欲。
要她之前,姑娘清冷純淨,如今,姑娘眉梢眼角透着的媚態,美的足以惑亂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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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姓許的有膽找死。
今早這姑娘不聽話,京欲沉聲說出兩個字,「求我。」
溫緹扭了扭身子,熱氣噴灑在他手上,臉上,「求求你,京先生。」
京欲眸色暗紅,拇指碾壓在她輕咬的唇上,「求我什麼。」
溫緹的嘴唇在他指尖蠕動,「求你要我。」
「京先生。」溫緹還有理智,羞澀的垂下眼眸,「求你要我。
京欲如果不起興致,給他下藥他都能冷淡自持。
「不給你。」京欲說罷,單膝跪在床邊,將溫緹放在床上,扯過被子蓋住她。
溫緹揪着被子,只露着個腦袋,委屈看他,「那你把我扔進浴缸冷水裏,我還不想死。」
京欲聽着她的輕喘聲,邪火在下腹亂竄。
敲門聲響起,京欲直起身,「你這聲音給別人聽到試試。」
溫緹立時咬住手,疼的淚光閃爍。
醫生進來給溫緹做血檢。
許墨那個圈子裏手段多,排除那杯酒里有其他不乾淨的東西。
等待結果的時候,溫緹在床上看着浴室那道模糊身影,理智被藥物侵襲着。
竭力克制着瘋狂闖進浴室的衝動。
不多會兒,京堯打來電話,溫緹的血檢沒有異常。
京欲將手機扔在茶几上,轉身走到床邊,床上的美人便再次纏在他身上。
「京先生,我快死了。」
京欲單手托住他,聲音啞然,「又嬌氣又沒用。」
小姑娘跟他不一樣,沒經過最嚴酷的訓練。
這麼一想,京欲掐在美人腰側的手倏然收緊,低首咬她紅透的耳垂。
「你主動要的,可別喊停。」
-
溫緹又在七號院待了兩天。
醒來京欲已經離開了。
京堯站在廊下,代京爺餵那隻金翅雀。
溫緹走過來幾步停下,輕聲的問:「他呢?」
京堯側身,望着疲憊的溫小姐,猶豫了一下。
回道:「他回京家了。」
私自動權一夜之間解決許家,得回京家,挨罰。
溫緹並不知道此事。
-
戰家莊園。
戰馳野和黎驚宴在家過的周末。
陪父母吃完早餐。
「爸爸,媽媽,我們先去公司了。」黎驚宴說完起身,不料,頭暈的身體搖晃了一下。
「驚宴。」戰馳野環住她入懷,擔憂的變了臉色,「身體不舒服嗎?」
戰行知和君若起身過來,「驚宴這是怎麼了。」
黎驚宴揉了揉額頭,「剛剛頭暈了一下。」
戰馳野抱起她去客廳,君若焦急喊管家,「快,請莊園中醫過來。」
等醫生來檢查之前,戰馳野慌亂的握着老婆的手,各種猜測。
君若驚喜的暗忖:小兒媳婦是不是懷孕了呀?
戰行知和愛妻心有靈犀,眼底已經浮現當爺爺的喜悅。
喜歡驚爆!地下情人是京圈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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