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準備好,好友到齊,聚餐開始。
戰馳野和黎驚宴相對坐於首位,戰馳野優雅的給老婆切黑金鮑。
這種鮑魚顏色不好看,但口感Q彈爽口。
黎驚宴嘗了一口,直讚揚廚師的精湛廚藝。
法籍米其林大廚微笑頷首,「多謝黎小姐誇獎。」
黎驚宴笑一下,看向身邊的妹妹,「驚歡,還想吃什麼?」
黎驚歡看了一圈,說:「想吃龍蝦粥。」
傭人從長桌中央端過龍蝦粥,放在她面前,恭敬道:「二小姐請用,想吃什麼跟我們說。」
黎驚歡莞爾笑,「謝謝阿姨。」
「您客氣。」
顧臨洲和秦姌坐在第三位,顧臨洲抬左手指了指秦姌面前的A5牛排。
秦姌拿起餐具給顧總切牛排。
夜濃忍着沒拍桌子,刀叉切開食物,用力切着餐盤,聲音刺耳。
心疼閨蜜,夜濃忍不住了,氣呼呼說:「顧臨洲,太子爺帥炸了,你傲慢炸了,你再這麼作,破鏡難重圓。」
「夜濃,沒事的。」秦姌安撫閨蜜,將切好的牛排遞給顧臨洲。
顧臨洲不接,靠在椅背上,散漫又桀驁,「讓你吃的。」
秦姌怔了一下,收回餐盤,慢條斯理吃牛排。
夜濃眨眨眼,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小嘴巴,「顧少,我收回剛才的話。」
顧臨洲完全不在意,他才不傻,得罪秦姌的閨蜜,給自己找麻煩。
聚餐氣氛安靜了沒一會兒。
夜濃聽到冷戾的狼嚎聲,瞧向戰馳野,一臉佩服,太子爺太牛了,可以在港城合法養狼。
夜濃夸,「太子爺三觀正,邊界感強,還浪漫。坊間說四九城姓戰,港城姓君,太子爺是僅次於戰家少主的金融天才,矽谷金融大佬,打下港城金融戰略地,太子爺局氣有魄力,我閨蜜和你在一起,我太放心了。」
黎驚宴:「……」
「過獎。」戰家少主凝視尷尬的驚宴,欣賞之色跳躍進眼底,點亮眸底的繾綣愛意。
戰氏一族的少主寡言少語,但誇起老婆,高情商且多言多語,「驚宴溫軟善良,腹有詩書氣自華,靠自己成為風投圈傳奇,打得贏投資戰,做得空獨角獸,入圈至今從無敗績,比我更厲害。」
頓瞬,戰馳野眉目的笑意染上驕傲,和不容忽視的佔有欲,「她是我的,是我的驕傲。」
黎驚宴在他開口時心跳就亂了,看着他的眼底閃爍着細碎的星光。
戰馳野和顧臨洲的下屬們也來了,看着一臉驕傲的太子爺,暗忖:太子爺是絕對的戀愛腦。
夜濃興奮的拍拍桌子,「太子爺和我閨蜜是雙強組合,絕配!」
秦姌望向閨蜜,露出淺笑,「驚宴和君總是真正的雙強,勢均力敵的愛情。」
黎驚歡笑起來,說:「姐姐和太子爺是天作之合。」
黎驚宴臉都熱了,戰馳野又來深情表白,「唯愛驚宴,永不背叛。」
黎驚宴無言以對,有什麼情愫在胸膛悄然震盪。
聚餐再次安靜下來時。
單手撐頭的顧臨洲開嗓了,「驚宴,這是真打算和戰馳野那傢伙退婚?」
話一出,黎驚歡先抬起低着的頭看姐姐。
戰馳野眼神沉沉的掃發小一眼。
黎驚宴瞥向顧臨洲,據她所知,京圈公子哥里只有顧臨洲和瘋批又低調的戰馳野有點交情。
戰馳野對自己的保密程度太高,從不走進大眾眼中,網上連他一張照片都沒有,她見不到,也不想見那個戰家少主。
黎驚宴說,「顧臨洲,戰馳野的手段作風,無論出於什麼原因,戰馳野有白月光還答應這門娃娃親,我嫁誰都不可能嫁給他。」
顧臨洲:「......」
戰羨戰肖:「......」
戰馳野掃顧臨洲第二眼的眼神陰沉冰冷。
顧臨洲喝酒掩飾心虛。
發小有白月光一事,是偶然從他嘴裏傳出來的。
因為黎驚宴是侄子的未婚妻,所以顧臨洲只傳出戰家少主有白月光,沒有傳出白月光就是她黎驚宴......
戰羨輕咳一聲,瞧見夜濃瘋狂磕少爺和少夫人的愛情,打破沉默,「夜大小姐,羨慕的話,收下我家少爺的賠禮,你也會幸福的。」
夜濃守完寡之前,心若冰清,偏頭沖戰羨一笑,「我要是幸福了,深夜的酒誰來喝。」
戰羨嘴有點笨,不和夜大小姐懟。
——太子爺不僅可以在港城合法養狼,還在自己的私人莊園建有合法射擊場。
午餐結束,一群人去別墅後的室外射擊場玩。
射擊台前,顧臨洲手把手教秦姌玩槍,戰肖戰羨顧思義教夜濃和黎驚歡。
戰馳野在槍械柜子前選槍,看的都是嶄新的女士手槍,「媆媆,我教你玩?」
黎驚宴搖頭,「我對射擊不感興趣。」
戰馳野歪頭,薄唇貼上老婆的耳廓,語氣曖昧,意有所指道:「晚上我教你玩別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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