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
回京訂婚前夜,顧臨洲帶秦姌去海上玩,秦源聽說顧臨洲租了遊艇,帶女朋友陳雯跟着去玩。
顧臨洲和秦姌在遊艇房間內計劃未來,秦源和陳雯在甲板上看風景。
顧臨洲長得帥,氣質不是秦源能比的,秦源發現陳雯打起顧臨洲的主意,爭吵中將陳雯推入洶湧的大海中。
陳雯頃刻間被海浪捲走,秦源意識到自己殺人了,給父母打電話求救。
遊艇靠岸,數名警察登船,秦源一口咬死,親眼看見顧臨洲推女朋友下海。
開庭前一天。
秦姌奔波救顧臨洲時暈倒。
病房裏。
秦父看着秦姌的檢查報告,「這個死丫頭懷了顧臨洲那個窮小子的孩子。」
秦母看着昏迷的秦姌,「她是咱們收取天價彩禮的籌碼,這個小孽種不能留。」
秦父眯了眯渾濁的雙眼,「打掉小孽種之前,先用小孽種救咱們的兒子。」
秦母惡毒的笑了。
開庭那天。
顧臨洲看到秦姌上庭,笑得跟個戀愛腦一樣。
本以為秦姌是來救他的,卻沒想到,秦姌一句話把他推進深淵。
秦姌坐在證人席上,淚眼模糊,看不清顧臨洲的神情。
她的人生原本一片黑暗,直到在港城大學遇到顧臨洲。
顧臨洲宛如神明,降落在她灰暗的世界裏。
她才發現,原來在她被安排好的人生里,也有意外。
秦姌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腹,說出案子最關鍵的一句證詞,將顧臨洲送進監獄的證詞。
「推陳雯下海的是...是顧臨洲。」
顧臨洲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姌姌,你在說什麼?」
秦姌不敢看他,低頭哭泣。
「秦姌,你為什麼指認我殺人?」
顧臨洲始終看着秦姌,眼眸猩紅一片……
——車內。
秦姌被顧臨洲摁住肩膀。
「為什麼秦姌?」顧臨洲一次一次問,「那晚咱們倆形影不離,為什麼陷害我?」
「指認我之後就離開秦家,你對秦家人沒感情,不會為了秦源拋棄我,到底為什麼?」
秦姌看着因自己入獄三年的顧臨洲,他質問的樣子,他質問的話,宛如一把鋒利的刀,割裂着她的心。
他那麼恨她,說了,他會搶走雲開。
她弄丟愛她的顧臨洲,只有雲開了。
眼淚擋住視線時,秦姌說:「為了保住我想保住的人。」
「為了別人指認我,背叛我們的感情。」顧臨洲驟然掐緊她的肩,貼着她的額頭說:「秦姌,你就不怕我讓你想保的人消失啊。」
秦姌疼的渾身顫抖,搖頭,眼淚甩落他的手腕上,「顧臨洲,你怎麼恨我都可以,別傷害她,別做違法的事......」
「秦姌。」顧臨洲雙手輕輕捧住秦姌的臉頰,眼神冰冷陰鷙,「等我,你給我的我加倍還給你,你欠我的我會一點一點拿回來。」
秦姌呼吸一滯,看着顧臨洲神情瘋癲的在自己的唇上吻了一下。
「這輩子,你註定和我糾纏不休。」
秦姌被推的撞在車門上,跑車啟動,風馳電掣的穿梭在車輛之間。
看到不是去秦家的方向,秦姌鬆了口氣,感受着他的滔天恨意。
緩緩喚出他的名字,「顧臨洲。」
顧臨洲冷冷瞥她一眼,「說。」
秦姌揉着痛的快斷掉的肩膀,「疼。」
聲音軟的跟撒嬌一樣,嬌的顧臨洲怒火消散。
明明很受用,卻道:「有我在監獄受的傷疼嗎?」
秦姌用淚眼看他,看得顧臨洲氣得靠邊停車。
「襯衫脫了。」
秦姌側身對他,解開三顆扣子,將襯衫拉至紅腫的肩下。
顧臨洲怔了兩秒,溫柔的手掌落在被自己掐傷的肩上,給她揉。
秦姌感覺到他不生氣了,微微偏頭,「顧臨洲,是不是我把欠你的還給你,你就會原諒我?」
顧臨洲抬眼,「跟你說過沒,別妄想擺脫我。」
秦姌哦,指了指他的外套口袋,「你把守得雲開見臨洲還給我。」
「我寫的,憑什麼還給你。」還給她,讓她扔了?
「不看着那個裝飾,我開車會出事。」
「這樣啊。」顧臨洲說:「以後我接送秦總上下班。」
秦姌:「......」
-
時間轉眼到周末。
黎驚宴去學校接了妹妹,和三閨蜜去太子爺的私人莊園玩。
莊園位於一座山腳下,一面臨海,偶有什麼野獸的悲鳴聲自半山傳來。
私人莊園內,綠野鋪草茵,山間霧繚繞,管家帶着傭人們在長桌前布菜備酒。
戰馳野接到黎驚宴,先帶她逛莊園。
逛到臨海的懸崖邊。
黎驚宴吹拂着海風,眺望海面,看到一座島,手指了一下,「君珩,那座島嶼也是你的?」
太子爺手一抬,一連指了三座島嶼,「老婆,這些島都是咱倆的。」
黎驚宴驚嘆的嘖一聲,「太子爺教科書級別的炫富。」
戰馳野捏了捏她輕笑的臉頰,「島上沒準備好,下次帶你去玩。」
黎驚宴點頭,開口說話時,聽到山裏傳來嗷嗚嗷嗚的吼叫聲,眼眸驟亮,「太子爺,那是狼叫聲對不對?」
戰馳野瞧見老婆不僅不怕,反而異常興奮,笑一聲,攬她入懷,「媆媆,不怕狼?」
黎驚宴仰起頭,歪頭笑笑,「再兇悍的狼都沒有你這隻狼可怕,沒有你這隻狼要命。」
戰馳野頭一低,在她耳邊說:「在床上要你的命行不行。」
黎驚宴:「……」
海浪聲過大,兩人親密鬥嘴,沒注意到一個人悄然來,又悄然離開。
喜歡驚爆!地下情人是京圈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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