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兩個人關上警車的後門,才重新走到前面打開車門坐上去,坐在副駕駛位的肖勝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阿文,這個傢伙這麼危險,我們要不要留個人進去控制他。」
張文有意無意地看了躺在後面的盧才說道,「你看他這樣有氣無力的樣子,你覺得他還能跑嗎?」
肖勝也轉過頭來看着躺在車裏臉色蒼白的盧才,摸了摸鼻子才疑惑地說道,「才一會的功夫就成了這樣子,簡直就像是得重病一樣,他不會是在演戲吧?」
「放心,使過神打之術的人確實是這樣,神打之術就是通過引煞氣入體將個人的潛力爆發出來。但是有力也有弊,雖然神打之術能夠將個人的潛力爆發出來,可是使用過後全身的精元也消耗得很厲害,等於是在預支自己的生命力。況且他一天之內連續使了兩次,精元消耗這麼厲害,不大病一場,現在還能動就算他不錯了。」張文像沒事人一樣解釋,一踩油門就將車開走。
「沒辦法這個傢伙太恐怖了,我確實是有點擔心他又跑了。」肖勝對盧才爆發出的力量還是心有餘悸。
「昨天你們審出什麼了沒有?有沒有審出那個瘋了的人和他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擺陣殺人?」
肖勝嘆了口氣,「這該死的傢伙,昨天審了大半夜什麼都不肯說,本來我就打算今天將他和他的資料送去總局。想不到今天就被他逃了,幸好有你幫忙才又抓到他。」
「既然是這樣的話,如果你不嫌棄,回到派出所後我幫你審一下他吧?」
「那樣的話就太好了。」聽到張文願意幫忙,肖勝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張文一身神奇的本事他全部看在眼裏,如果張文願意幫忙,藉助他的茅山術估計他能夠審出口供。
派出所里剛剛所有的壞桌子已經收拾好了,老王和兩個警察正坐在裏面值班。由於昨天他審訊犯人所以起來比較晚,所以間接讓他逃過了一劫,其他的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一點傷,就連和他一起上班的兩個警察都鼻青臉腫的,只有他全身完好無缺。
「老王,你知道肖所去哪裏了嗎?早上和那個阿文出去到現在還不回來。」其中一個警察說道,他名叫林賓,而另外那個警察叫薛明。由於他們兩個傷勢看上去不是很嚴重,所以被留下來和老王一起留守,而其他的警察都去醫院檢查治療。
「估計是和阿文去找那個逃走的盧才了。」老王隨口答道。
「老王,昨天找得到盧才還能說是收到線索,盧才好不容易才逃走,他應該不會留在這裏等他們來抓吧,肖所他們上哪裏去抓犯人?」薛明也跟着說道。
林賓點了點頭贊同道,「還有那個犯人身手這麼好,你看看這道鐵門都被他推倒了,也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大的力氣,你看我們這麼多人都被打傷了,也不知道肖所兩個人去會不會有危險。」
「你們就少替他們擔心,昨天晚上你們又不是沒有跟着去抓盧才,昨晚就是張文一個人去把盧才抓到的。」老王笑着解釋道,整個派出所里除了肖勝就是他最知道張文的本事了。盧才的力氣突然變得這麼大本來就透着許多的詭異,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讓張文這個茅山弟子出馬。
「老王,我還是覺得有點不放心,可惜其他的同事都去醫院了,要不然我們都出去找肖隊他們。」
「你們要找我幹嘛?」忽然外面響起肖勝的聲音,話音剛落他就和張文抓着盧才走了進來。
「肖所,你們真的把他抓回來了。」屋裏的三個警察不可思議地看着他們,就連老王也同樣面露驚訝之色,雖然他也意料到張文會抓到盧才回來,可是他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而且盧才現在臉色蒼白,一副病殃殃的樣子,哪有打出派出所時那種生猛的感覺,全身髒兮兮特別的狼狽,一看到就知道被人打過了。
「不錯,他不是在這裏嗎?你們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其他的人都到哪裏去了?」肖勝看到派出所里只有三個人就問道。
林賓立刻扯出一個笑容,「他們都到醫院裏看傷了,等他們回來我和薛明再去。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練出的身手,我們整個派出所除了老王不在逃過一劫,所有的人都被他打傷了。他這麼厲害,肖所你是怎麼抓到他的?」
「他不是我抓住的,是阿文幫忙將他打成這樣的,你們在這裏看着,不要讓人進來打擾我,我先帶他進去錄口供。」肖勝說着就和張文拉着盧才向審訊室走去。
「肖所,你放心吧,有我們在看着沒有人會來打攪你們的。」林賓以為肖勝想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對犯人審訊,可是他卻不知道這次審訊的主角確實張文,而且那種非常的手段,可是卻不是他所想像的那種手段。當然他們對肖勝帶這張文這個非警察的人去錄口供覺得有點奇怪,但是肖勝是一所之長,做什麼也不是他們所能指點的,所以全部非常明智的忽略了這個問題。
審訊室里,肖勝和張文將盧才按在椅子上,順手將他的兩隻手都用手銬銬在椅子的後面。肖勝才走去關上門重新走到盧方的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他朝着張文笑道,「接下來的審訊就看你的了,我就負責做筆錄。」
「那好,你就看我的吧。」張文交叉一雙手抱在胸前對着盧才說道,「盧才,識相一點,自己麻利一點將你做了多少壞事說出來吧。」
盧才抬起頭來眯着眼打量着張文,如刀刃般的眼神毫不掩飾的落在張文的臉上,卻倔強地一言不發。明確地表現自己的態度,反正我就是不說話,我看你怎麼辦。
張文倒是輕輕笑了起來,「你是不是以為你不開口說話我就拿你沒有辦法,我告訴你,就算你不想說我也是有辦法讓你開口的,你相信嗎?」
盧才吐掉一口嘴裏的口水跟着冷笑起來,「我不相信,我就不相信你們警察敢對我用刑,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你要是不敢打我該幹嘛就幹嘛去,別在我面前擺威風。」
「你放心,我們都是循規守法的人,怎麼可能對你用刑呢?」張文笑嘻嘻地從口袋裏拿出陰陽鏡說道,「你在江湖上混了這麼久,有沒有聽說過有一種法術叫做攝魂術?」
張文看了看他,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才繼續說道,「你沒有聽過也沒有關係,我可以跟你解釋一下。其實攝魂術也就和催眠術差不多,就是通過秘法催眠讓你將你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其實攝魂術和催眠術是差很多的,催眠術採用特殊的的行為技術並結合言語暗示,使正常的人進入一種暫時的,類似睡眠的狀態,讓他在睡眠的情況下將自己要知道的事情說出來。但是催眠術對一些意志力強的人卻沒有效果,所以有的催眠術也會通過藥物來刺激催眠。
而攝魂術卻是通過秘法將目標的魂魄攝進陰陽鏡中,讓他將自己要知道的事說出來。
聽完張文的話,盧才的臉色頓時變了,他略帶着扭曲的臉色猙獰地猶如一頭駭人的野獸,神智瘋狂地脫口而出,「你敢,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也會害怕呀,不過我真的敢。」
事實證明張文真的敢,張文走到盧才的身後運功點破了盧才的手指,不理會正在拼命掙扎着的盧才,從盧才的手中擠出了一滴血滴在陰陽鏡中。隔空在陰陽鏡上畫了一道符,嘴裏喃喃念道,「魂歸魂,魄歸魄,陰陽兩路分界線。不升天,不入地,盧才靈魂即入鏡。」
突然一股陰氣憑空而起,頓時帶來了一絲陰冷的感覺,從陰陽鏡中射出了一道淡淡的紅光。張文雙目緊緊地盯着陰陽鏡不放,紅光一閃而過,鏡子裏忽然出現了盧才的人影。他在不停的掙扎,卻被一陣陣漩渦般的濃霧卷得不能脫身,越來越緊。
盧才在鏡子中的人影終究抵擋不了陷入漩渦之中,他的身影終於消失了,濃霧再旋轉一圈後一卻又恢復了正常,陰陽鏡里的幻境也全部消失了。此時的盧才的.忽然安靜了,一動不動就像是木偶一樣坐在椅子裏。
肖勝神色複雜地看着張文,有些疑惑地問道,「他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變成了這樣?」
張文神色平淡地說道,「沒什麼,我將他的魂魄吸進了陰陽鏡里,他現在的身體沒有了魂魄,所以就變成了這樣咯。」
肖勝忽然覺得後背像是爬滿了螞蟻,他根本就不敢相信,一個人的靈魂能被吸走,這就像是演電視一樣。
「肖哥,這可是茅山的秘傳之術,很多人都沒有機會看呢,這可是讓你大開眼界的事,有什麼好怕的。」張文從肖勝不自然的臉色上也看得出來他特別緊張。
肖勝勉強地笑道,「你繼續吧,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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