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盧才想了想確實說的沒有錯,雖然他不知道張文是怎麼找到他的,本來他就是學過玄術,他也猜到張文可能是對他使用了什麼法術才找到他的。所以只要把張文解決了那就沒有人能夠找得到他,他也不相信就憑他的神打之術會打不過張文,他的瞳孔慢慢地收緊,一絲陰冷的殺氣悄悄襲上了眼眸。
盧才從身上拿出三支香點着後才拿着香從地上站了起來,撥開了面前的甘蔗走了出去,當他決定了和張文拼命,臉色倒是平靜了下來。他的眼中掠過了一抹陰霾的神色,「小子,這麼快就找到我,你到底是對我做了什麼手腳?」
張文輕笑了一聲誇獎道,「想不到你也挺聰明的嘛,竟然知道我在你的身上做了手腳。」
「看來,要是我不把你搞定的話,那麼你隨時都會找得到我。」盧才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意,「我和你無仇無怨,你非要趕盡殺絕,那就不要怪我了。今天如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說錯了,正確的說應該是你死我活,你也不要說得這麼委屈,像你這樣壞事做盡的人還想我和你講江湖道義,就算我不抓你老天也會收你。」
盧才憤怒地望向張文,眼中已經帶上一絲決斷狠毒的神色,「天收不收我我還不知道,不過今天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過你。」
「你手中一直拿着這三支香不就是想使出你的神打之術,快出手吧,我也想見識一下你所謂神打之術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張文對神打之術確實很有興趣,陸道長曾經告訴過他神打之術和茅山術請神術有些相似,但是神打之術卻是引煞氣入體,而請神術是通過引生氣入體。而神打之術修煉到最後確實也可以達到銅皮鐵骨,利器不能傷身的效果,而且施術之人的力氣也會暴增很多倍。不過請神術和神打之術使用過後的後遺症卻不一樣,請神術使用過後施術之人身體卻沒有什麼問題,可是神打之術使用過後施術之人就像大病了一場,要經過長時間的休養身體才會復原。
張文的話音剛落,盧才也不回答,迅速地舉起了手中的三支香,嘴裏飛快地念過了一段咒語,右腳也跟着用力地跺着腳下土地,念過咒語後猛然拿着手中的香插在自己的胸口。
忽然間周圍的氣氛忽然變了,陣陣的陰風隨之而起,在甘蔗林中肆意吹動,甘蔗葉子和葉子之間的摩擦,發出了沙沙的聲音,聽起來倒有幾分說不出的詭異。陰風中的人們頓時感到一陣陣的陰寒感覺,本來炎熱的天氣仿佛在一瞬間忽然變冷。
張文打開陰陽眼一動不動看着盧才的變化,只見周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漂浮着淡淡的煞氣,四周的煞氣忽然洶湧地翻滾起來,全部向着盧才洶湧而去。恍惚間所有的煞氣已經全部湧進了盧才的身體裏。
此時的盧才渾身散發着恐怖的氣息,他本來黑白分明的雙眼已經全部籠罩着一層黑色的煞氣。此時他的身上明顯佈滿了一層煞氣,他的目光停留在張文的身上,唇邊漸漸浮起一個帶着邪惡的笑容。
雖然肖勝沒有陰陽眼,但是他也感覺到了盧才的變化,他下意識就拔出了佩槍對着盧才。因為緊張而導致了聲音略帶着沙啞,「舉起手來,雙手抱在頭上,你再動我就開槍了。」
張文伸出手來按住肖勝的手,向着他笑道,「肖哥,先把槍收起來吧,他也只是嚇唬一下人而已,沒什麼的。不過以他現在的速度,你這槍也是打不到他的。」
張文無所謂的態度一下子就將盧方激怒了,他的臉立刻就扭曲着發出了一聲怒吼,便向張文襲來。只見一個黑影「嗖」的一聲就向張文沖了過去,眨眼間已經衝到張文的面前。同時打出兩拳,一拳就向張文的額頭打去,而另外一拳就打向肖勝的喉嚨。
張文快速地打出兩拳,準確無誤地打在盧才的兩個拳頭上,明顯看得出來張文的力氣比他大,這兩拳將盧才打得連續倒退了幾步。
肖勝只是隱隱看到一個陰影襲來,眨眼間已經衝到他的面前,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盧才的拳頭已經快要打在他的身上。張文將盧才擋回去的時候,他才反應了過來,一臉驚慌失措地看着盧才,一雙眼睛睜地老大,動了動嘴唇,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此時他才明白為什麼張文會說他的手槍打不到人家,這種速度確實在他還來不及拔槍的時候人家已經可以將他給搞定了。
被打退了盧才發出了一聲怒吼再次向張文沖了過來,張文的冷笑一聲隨即也迎了上去。
盧才立刻就揮出一拳,隱隱帶着呼嘯的拳風就往張文的太陽穴襲去,,張文隨着向身後一躲,剛好躲開這一拳,突然伸出手去抓着他的手腕,順勢用力一扭,就將盧才的手扭到他的身後,用力按住。
盧才隨着掙扎了兩下卻掙扎不了,忽然抬頭仰天怒吼一聲。忽然爆發出一股力道,竟然掙脫了張文的手。他轉過身的時候剛好看到張文朝着他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他的心中直呼不好,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張文一腳就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將他踢得向身後飛去。
盧才剛剛落地就迅速地跳躍起來,看到張文似笑非笑促狹地看着他。他只覺得一股強烈的怒火蹭的從心中沖了起來,揮舞着拳頭就向張文再次衝來。
眨眼間他已經打出了十幾拳,雖然他打出的拳頭並沒有什麼招數,可是他的速度卻非常快,每一拳打出來都帶着虎虎生風力若千斤的力道。可是儘管他打出的拳頭猶如狂風暴雨般快速,可是張文卻總在他的拳頭快要打到他的時候剛好躲開。
肖勝手拿着手槍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正在打鬥中的張文和盧才兩人的速度都非常的快,他非常肯定自己無法瞄準盧才。
張文現在已經知道盧才雖然是使用了神打之術,但是由於他只是個平常人,就算是爆發出潛力,所以他現在的身手也只是等於暗勁身手,根本不能和他的暗勁巔峰的身手比。而且他已經對神打之術有了點了解,所以也懶得和盧才玩下去。
眼看着盧才的一拳就要打到他的胸口的時候,張文忽然伸手就抓住他的手。盧才就看到張文對着他笑了笑,微微一楞,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胸口上已經重重挨了一拳,整個身體一下子飛了出去。
張文隨着跟着沖了上去,一腳就踩在盧才的胸口上。盧才面目猙獰地狂吼着要掙扎着起來,可是卻被張文死死地踩在地上。
看到張文終於制服了盧才,肖勝才鬆了一口氣,顯然還對剛才的那一幕還心有餘悸。他將握在手中的手槍重新放好才走了上來,可是他看到就像是野獸一樣吼叫着的盧才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阿文,他現在這樣子,根本就不像一個人,我們也帶不回去吧。」
「他現在全身都是煞氣,當然不像是一個人,只要將他身上的煞氣破了就行了。」張文說完就將陰陽鏡拿出來,隨手在陰陽鏡中畫了一道符,隨着他將陰陽鏡向肖勝照去。
從陰陽鏡射出了一道紅色的光芒,直直照在盧才的臉上。被紅光照到的盧才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哀鳴,一張臉扭曲變形得嚇人。一股烏黑的黑煙從他的臉上洶湧而出,他一邊慘叫一邊拼命地掙扎着要起來,可是被張文死死地踩着。
過了一會,盧才臉上的黑煙終於消散完畢。他剛剛明顯帶着淡淡黑色的臉上的黑色已經全部消散,可是看上去非常的蒼白,他的神智也全部恢復了過來。
盧方看到踩着他的張文,突然臉色一變,死命地掙扎着,一邊語無倫次地亂罵起來,「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肯定會殺了你的。」
「啪」的一聲,張文一巴掌就拍在他的臉上忽然打斷了他的大吼大叫,張文冷冷地盯着他說道,「到現在你還敢威脅我,你再敢說一句話信不信我抽爛你的嘴巴。」
在張文凶神惡煞地威脅下,盧才捂着臉卻也不敢再說話,照這種情況來看,他要是敢繼續說話,張文肯定會抽腫他的臉的。
「算你還識相,敢再說廢話我肯定抽死你,竟然害我來找了你兩次,我很忙的,浪費我寶貴的時間。」張文揚起了嘴角對着肖勝說道,「搞定了,你拿手銬扣住他就行了。」
「我現在就銬住他。」肖勝沒有多想,儘量控制着自己心裏的興奮,上去拿出手銬很快就將盧才給銬住了。
「起來,回派出所。」經過了一連串這麼不可思議的事,肖勝平常爽朗的聲音似乎也帶着一絲顫抖。
兩個人每人抓着盧才一邊的手臂將他拉上車,奇怪的是此時的盧才好像全身都使用不到一點力氣,由張文和肖勝兩個人拉着他丟上警車後面暫時關押犯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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