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辭死死地盯着裴芝走進屋,然後,裴芝站在他的身前。
蕭承辭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自己眨眼了,裴芝就消失了。
「敏學,你看到芝芝了麼?她就站在這。」
裴敏學憋着笑,「殿下看到了?在哪呢?」
蕭承辭用手指着面前,「她就站在我身前,她看着我呢。」
「是麼?那殿下多看兩眼,下次再見,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裴芝有些聽不下去了,「行了。」
她活得好好的,被裴敏學這麼一搞,她好像真死了一樣。
蕭承辭異常激動:「敏學,她還說話了。」
裴芝無奈,她主動握着蕭承辭的手,「太子殿下,我還活着呢。」
「我…」蕭承辭震驚地瞪大了雙眼,他盯着裴芝握着他的手。
「她,她竟然握着我的手,她竟然主動握着我的手。」
「敏學,你真有兩下子,比德順找來的那個迷幻藥還厲害。」
裴敏學皺眉,「什麼迷幻藥?」
「芝芝,你能打我一下嗎?」
裴芝雖然不懂蕭承辭這是什麼要求,卻也不客氣,一巴掌甩在蕭承辭的臉上。
蕭承辭摸着臉,似乎是有些被打爽了。
蕭承辭驚奇道:「芝芝她打我,她竟然還能打我?」
裴敏學看不下去了,他伸出手,把裴芝拽到了一旁。
蕭承辭立馬怒視:「你拽她做什麼?」
裴敏學拍了拍裴芝的肩膀,「看看吧,這是活的,她活得好好的。」
蕭承辭看了看裴芝,又看了看裴敏學,「不對,我現在肯定是在做夢。」
「殿下,你臉上這個巴掌還疼吧?」
裴敏學遞給裴芝一個眼神,示意裴芝別讓蕭承辭在這麼蠢下去了。
裴芝掃了一眼,見到一旁架子上有一盆涼水,直接端了過來。
冷水潑了蕭承辭一個滿面,也讓蕭承辭瞬間清醒了過來。
裴敏學着急忙慌道:「你這是做什麼?殿下還生着病呢。」
裴芝指着蕭承辭:「這不是清醒了麼?」
蕭承辭確實清醒了,冷靜了,冷得整個人都發抖了。
裴敏學趕忙去給蕭承辭找衣服,怕蕭承辭病又重了。
「殿下,我們有什麼話等會再說,先把衣服給換了吧。」
蕭承辭看着裴芝,顯然是怕,他換個衣服的時間,裴芝就消失了。
「你出去吧,我盯着他換。」
「這不好吧?」裴敏學下意識抗拒,「你們…」
裴敏學想說,孤男寡女的,他們…。
蕭承辭跟裴芝都看着裴敏學,眼神平淡。
裴敏學這才覺得,自己囉嗦了。
裴敏學不再多言,把衣服放在一旁,體貼地給關上了房門。
蕭承辭被一盆冷水潑醒,清醒後,理智也回歸了。
裴芝活生生站在他面前,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裴芝一直就沒死,她活得好好的。
蕭承辭沉默地換着衣服,腦中卻思索個不停。
裴芝伸出手,幫蕭承辭把沒理好的領子給整理了一下。
畢竟,一會還有事相求呢,總是要對蕭承辭客氣一番。
收拾整齊後,蕭承辭也想明白的差不多了。
「為什麼還會回來?」
裴芝詐死,應當是為了逃離他。
為何,裴芝現在還會回來。
「要打仗了,必須得回來了。」
蕭承辭何其聰慧,「你回來,是為了商淮?」
裴芝詫異地挑眉:「為何會這麼說?」
蕭承辭自信道:「因為,孤不會輸。」
外面的流言只要在傳一陣,商淮一定扛不住。
就算商淮想反,鎮北軍也定不會聽命於一個弒父之人。
這局面對蕭承辭而言,是穩贏的。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裴芝也不用想什麼藉口了。
「商淮一時激憤,但現下他已然誠心悔過,還望殿下回京後,能幫他美言幾句,饒他一命。」
「好。」蕭承辭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我會去信告知父皇,商淮沒有扣押我,這中間有誤會。」
「會幫商淮洗清逆賊的罪名,會讓此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蕭承辭這麼好說話,讓裴芝也有些警惕。
「那你需要什麼?」
天底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蕭承辭這麼配合,必定會趁火打劫。
「我什麼都不要。」
裴芝徹底看不懂蕭承辭了,蕭承辭竟然白做好人?
「你好好活着,對我而言,就足夠了。」
蕭承辭無數次幻想過,如果有一日,裴芝能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他願意用一切去換,包括,他自己的生命,他也在所不惜。
現在,裴芝活生生站在他的面前,還能對他提要求。
蕭承辭開心都來不及,怎麼還奢望,做什麼交換?
「我以後不勉強你了,你不喜歡的事,我都不會做,你能不能別走?」
蕭承辭怕裴芝誤會,「我的意思不是強留你在我身邊。」
「我只是希望,我能看到你,這樣就行了。」
蕭承辭小心翼翼道:「不要再消失了,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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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芝做出保證:「我既然回來了,便不會在一聲不響的消失。」
「那就好,那就好。」蕭承辭鬆了口氣。
裴芝也挺意外的,怎麼她這次回來,商淮跟蕭承辭都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以為,蕭承辭知道她欺騙了他。
蕭承辭會異常生氣,然後搞強制愛什麼的。
沒想到,蕭承辭變得…如此通情達理了起來?
倒是商淮,有些陰鬱了。
商淮把鎮北大將軍接了回來,鎮北大將軍震怒,對商淮用了軍法。
商淮脫光了上衣,當着蕭承辭的面,被打了五十軍棍。
生生把商淮打到吐血,看這傷勢,沒個一年半載,是養不好了。
裴敏學看到一半便看不下去了,中途溜走了。
裴敏學感慨:「沒想到,鎮北大將軍對自己這個獨子,也挺下得了手的。」
裴芝道:「大將軍這是在打給蕭帝看呢,商淮好歹是謀反,就算有蕭承辭求情,他這邊也得擺足了姿態。」
不止如此,打完後,鎮北大將軍找上了蕭承辭,直接朝着蕭承辭下跪請罪。
「大將軍何至於此,請起吧,孤都說了,這是一個誤會。」
鎮北大將軍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令牌,「這是先皇所賜的免死金牌,我商家現在無顏留下。」
鎮北大將軍雙手拱起令牌,「還請殿下幫微臣送回給陛下。」
「轉告陛下,微臣的父母年邁,不適應北方的生活,想回京中養老。」
蕭承辭接過了令牌,語氣溫和:「京中氣候適宜,一定能讓老人家頤養天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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