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起源世界,半獸人的強者數量最多,
歷經三十九年的歲月變遷,他們見證了靈氣從充沛到稀薄的全過程,而那些未能踏上修行路的人早已消逝在歷史的長河中,存活到如今的半獸人都成了強者,成為如今新世界的第一大勢力。
緊隨其後的是人族,利用神秘的魔紋傳送陣,人族在起源世界與新世界之間自由穿梭。儘管新生一代中修行者寥寥無幾,但也有強者踏上了重返新世界的征途,靠着比其他神族更有靈性的頭腦,成為新世界第二大勢力。
位列第三的是神蟻族,他們的平均壽命是七十六個神族中最短的,卻因蟻后的存在,數量驚人,蟻后,是神蟻族中非常特殊的存在,一般一個月就可以生一窩,一窩幾十個到幾百個,比起其他神族,優勢太過明顯,因此,成年後的蟻后被釋空禁止進入新世界,留在起源世界當生育工具,源源不斷的製造新的神蟻。
在起源世界中,七十六個神族不斷發展壯大,但與日益擴張的天地相比,他們的存在仍舊顯得微不足道。
儘管數量眾多,他們在這片廣袤大地上所佔據的空間卻始終有限,而且時間越久,空曠的荒野之地越多,這種情況下,爭鬥應該很少。
然而,在岩石大陸的北方,戰爭的陰雲始終籠罩着大地。
北國與神蟻族之間的衝突不斷,這些戰爭無關利益,而是源自於深仇大恨。這種仇恨,起源於道空與金閃閃等人之間的恩怨,如今已根深蒂固地植入兩大勢力的每一個角落。一旦雙方相遇,便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
在北方大地的遼闊平原上,風聲呼嘯,帶着刺骨的寒意,三千神蟻兵正在追殺一群人,漫長的追逐下,人族已經只剩下幾個還活着。
一個三階神蟻族的先鋒官,悠閒地走在神蟻軍的衝鋒中。
他的六隻手臂上,各拿着一件魔紋兵器,這些兵器不僅是他征戰的戰利品,更是他力量的象徵。
「孩兒們,殺,擊殺一人,賞一件魔紋兵器。」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如同惡魔的低語,迴蕩在每一個神蟻族新生代的耳邊。
他的身邊,未化形的神蟻族新生代如同黑色的浪潮,狂奔着,追向前方拼命逃跑的幾個北國人族。
這些北國人族,不過是一些普通的少年。
「先鋒官大人,請讓屬下出手,頃刻之間,便能擊殺那幾個脆弱不堪的人族。」同樣三階,卻比他弱的屬下南州,恭敬地請求着,他的話語在他耳邊迴蕩。
他卻道:「南州,一下殺死獵物,哪有看着獵物絕望的狂奔來得有趣?」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玩味,仿佛這一切不過是他無聊時的消遣。
南州看着他臉上痴迷的表情,就像看到痴迷於花朵的姐姐看着美麗花朵痴迷的表情一樣,這讓他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他知道,先鋒官享受的不僅僅是殺戮,更是那種掌控生死的快感。
神蟻族追擊的前方,幾個人族少年正在拼命的狂奔,他們臉上儘是絕望,心中萬念俱灰,卻為了活着,不斷地奔跑,不顧身體已經疲憊不堪,不管腳已經酸軟無比,不斷地向前奔跑。
儘管他們知道,他們跑不掉,依然狂奔着。
他們不是修行者,只是普通人,沒有絲毫的修為。身後的神蟻族也只是普通生靈,也沒有修行,沒有化形,一個個還是螞蟻的形態。但神蟻族的個頭跟他們是一樣的,而且數量足足有三千,而他們不足十人。
風在耳邊呼嘯,仿佛在嘲笑他們的無力。
少年們的腳步越來越沉重,他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肺部仿佛要炸裂開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但更多的是不甘。他們不想就這樣死去,不想成為這些怪物的食物。
「快,再快點!」一個看起來稍顯年長的少年嘶吼着,他的聲音已經沙啞,但他仍然拼命地催促着同伴。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他恨自己的無力,恨這個世界的不公。
「我們...我們跑不掉的...」一個年紀較小的少年哭泣着,他的雙腿已經不聽使喚,他的速度越來越慢,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被那些怪物追上。
「不,我們不能放棄!」年長的少年回頭怒吼,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他不願意就這樣放棄,他要活着,為了活着,只能不斷的往前跑。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天而降。
南州站在三千神蟻族的最前線,看到那道黑影,他的心中涌動着不安的預感。
他的目光緊緊鎖定着那道從天而降的黑衣身影,那女子長發如瀑,黑衣如墨,渾身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仿佛一尊沉睡的巨獸。
南州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跳動,他本能地想要提醒先鋒官,但話到嘴邊,卻被先鋒官的輕蔑打斷。
「哪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管我們神蟻族的事?」先鋒官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他手持六柄閃爍着幽光的魔紋兵器,大步流星地走向那黑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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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的警告卡在喉嚨,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先鋒官逼近那人。
離得近後,先鋒官才注意到,女子的雙眼緊閉,仿佛在沉思,又似在沉睡。
先鋒官冷哼一聲,手中的魔紋兵器高高揚起,準備給予黑衣女子致命一擊。
然而,就在刀鋒即將觸及女子的瞬間,她的長髮突然無風自動,飄揚起來。她的眼眸在這一刻猛然睜開,那是一種深邃如夜的黑色,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
她只是淡淡地看了先鋒官一眼,然後,輕輕地抬起了手,朝他輕輕一指。
一道紫色的光芒從她的指尖激射而出,如同正午陽光中最熾熱的一束光,劃破藍天,直刺先鋒官的眉心。
先鋒官在看到那光芒的瞬間,心中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他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
紫芒如同死神的鐮刀,精準無誤地沒入先鋒官的眉心。
他的身體猛地一震,然後直挺挺地倒下,連一聲哀嚎都未能發出,生命的氣息便已消散。
六柄魔紋兵器墜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戰場上迴蕩。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人族殘存的幾人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目瞪口呆的看着。
南州的臉上寫滿了恐懼,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
三千神蟻兵呆若木雞,顫抖着站在原地,被那女子的氣勢所震懾,不敢輕易動彈,生怕一不注意,便被一擊殺死。
「還不走?」女子的聲音冷漠。
南州如夢初醒,他立刻下達了撤退的命令:「撤!」
三千神蟻族的士兵如釋重負,紛紛轉身,倉皇逃竄。
隨着三千神蟻族的遠去,逃亡的幾人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們癱坐在地,感受着劫後餘生的疲憊與慶幸。
「終於結束了。」一個中年男子低聲呢喃,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對生還的慶幸,也有對逝去同伴的哀悼。
「我們活下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帶着顫抖,她的臉上還掛着淚痕,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慌中完全恢復過來。
有人在哭泣,他的朋友死在了之前的逃亡中。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悲痛,淚水無聲地滑落,仿佛在訴說着無盡的哀傷。
「你們知道翠雲峰在哪裏嗎?」綺羅忽然開口,她的聲音很輕,卻讓所有人都抬起了頭。
幾人紛紛搖頭,他們的目光中帶着迷茫,只有一個少年,他的眼神中閃爍着一絲回憶的光芒,他站了出來。
「我去過。」少年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帶着一種堅定。
綺羅走向他,目光中帶着一絲期待:「在哪?」
他說:「不知道。」他的話語讓周圍的人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綺羅卻沒有放棄。
「你記得翠雲峰的模樣嗎?」綺羅繼續問道。
少年點了點頭,眼中的光芒更盛:「記得。」
綺羅沒有猶豫,她伸出手,帶着少年飛上天空,向遠方飛去。
雲層之上,世界變得異常寧靜。
綺羅帶着少年穿梭在這片潔白的雲海之中,他們的身影仿佛與天空融為一體。陽光從雲層的縫隙中透射而出,將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
綺羅的長髮在風中飄揚,她的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而少年則是滿臉興奮,他的心中充滿了對天空的好奇。
「你看看,翠雲峰在下面的那裏?」綺羅的聲音打破了寧靜,她的目光緊緊鎖定着下方的大地,尋找着心中的目標。
少年第一次飛到天空,他的心中充滿了激動和新奇。他好奇地望向下方,那片廣袤的土地在他的眼中變得如此渺小。他試圖在那些連綿起伏的山巒中找到翠雲峰的蹤跡,但很快,他感到一陣眩暈。
「我頭有些暈。」少年的聲音帶着一絲顫抖,他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顯然高空飛行對他的影響比他想像的要大得多。
綺羅微微皺眉,她輕輕一嘆,:「始終是凡人,即使有天地之力守護,也影響很大嗎?看來是我太着急了。」
話音落,綺羅帶着少年緩緩落下雲端,他們如同兩隻歸巢的鳥兒,輕盈地降落在一處茂密的森林中。
樹木高大挺拔,枝葉繁茂,他們站在一片樹葉上,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你先休息,等休息好後,我們再繼續。」綺羅的聲音柔和,讓少年坐在葉片上。
少年點頭,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森林中的空氣清新而濕潤,帶着淡淡的草木香氣,讓他的頭暈感漸漸消退。
他睜開眼睛,環顧四周,只見樹木蔥鬱,一切都顯得那麼寧靜和諧,他躺在葉片上,透過樹葉看着天空的藍天白雲。
【我剛剛飛上過那片天空。】
綺羅沒有打擾他,她知道少年需要時間來適應這一切。她的目光在森林中巡視,確保沒有潛在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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