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劉大人你還有其他問題了嗎?」
秦風見到劉澈興奮的模樣便開口問道。
「啊?哦!沒有了,沒有了!」
「嗯,那就好。」
這時候趙甄也回過神來,看着屋裏的幾人。
「幾位大人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就先退一下吧。」
在座的其他幾人聞言立刻起身告辭,片刻之後房間中就只剩下的秦風和趙甄二人。
幾人走後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兩人對坐全都未曾開口。
直到良久之後,趙甄看着秦風那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還是率先開口問道。
「秦子爵,不知你如何看待我禹國當前的形勢?」
此話一出,秦風不由微微一愣。在他見到趙甄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趙甄肯定是為了那推恩令而來。
沒想到其最先開口詢問的並不是推恩令,而是這禹國的形勢,這倒讓他有些意外。
「哈哈,太子說笑了。鄙人只是一小小子爵,且偏居一隅消息閉塞又怎知國家大事?」
雖然不知趙甄為何有此一問,但其剛才對自己的稱呼是子爵而非秦兄。明顯他此刻是以太子的身份在與自己對話。
雖然秦峰與趙甄認識已近一年時間,且兩人相處關係也非常融洽。
但兩世為人的秦風也知道趙甄作為一國儲君又豈是表面上這麼簡單?而且現在所處的可是封建社會,王權高於一切。
他先前雖然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價值,但誰又能肯定。這太子不會嫉賢妒能。
而且此刻太子所問的是國事。他只是一個小小秀才,如果換做與其他人說上一說倒也無妨。
但此刻其眼前坐的卻是當朝太子,因此他便長了一個心眼。
而趙甄在聽到秦風的回答之後,卻是微微皺起眉頭。
但隨後略微思考,便明白了秦風的顧慮。
「秦兄放心,我禹國建國之初,太祖便下令文不能以言獲罪,你但說無妨。且今日之言論出你口入吾爾便不會有第三人知曉。」
「此話當真。」
「哈哈。怎麼你先前不是敢跟我父皇講條件嗎?怎麼現在卻是變得如此膽小如鼠?還是說你那所謂的推恩令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哈哈,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秦風仔細想了一下,趙甄說的沒錯,如果禹皇真的想要滅掉自己,那麼前次自己和他講條件的時候,他完全可以藉此機會將他直接砍了,但其卻對此隻字未提,反而提升了它的爵位。很明顯這是一種友好的信號。
而且既能派太子親自到訪,也足以表達了其誠意。再加上這段時間秦風和趙甄,秦瑞等人日漸熟悉,從他們口中也知道了當今陛下並非一個昏君。
所以思考片刻之後,他最終決定還是和趙甄說上一說。
畢竟這皇上或者太子真想要他的命,隨便給他安個理由便可,完全沒有必要在興師動眾。
「好,那在下便說一說我自己對當前雨國形勢的一些看法。一家之言,如有冒犯,還望趙兄見諒。」
「但說無妨。」
見到趙甄已經表態秦風端起眼前的茶水,微微喝了一口,這才鄭重的說道。
「宇國目前的形勢在我看來只有4個字可以形容,那便是危如累卵。」
此言一出,趙甄神色微微一滯。隨後便認真地看向秦風。
「繼續說下去。」
「好。當今世界三國鼎立。北方武國,深居草原,百姓以放牧為生。草原牧民天生彪悍,全民皆兵。武力值為三國之最。」
「但也同樣因為地處北方冬季寒冷,不宜種植。而草原上的牛羊卻僅能維持武國正常的消耗,無法支持一場大的對外戰爭。」
「因此武國雖強,但也無對外擴張之力。」
趙甄聽罷眼睛不由一亮,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僅僅只是秀才出身的傢伙,竟然還有這般見識。
「其次便是東南部的幽國。」
「幽國地處東南。氣候溫熱,擁有大面積的平原,非常利於農作物種植,糧食產量為三國之最。」
「除此之外。各種經濟作物也大量種植,貿易繁榮。」
「錢糧充足,百姓富庶。錢糧一項冠絕三國。」
說到這裏秦風再次話鋒一轉。
「但幽國重文輕武,文官當政。致使國家文風雖勝,但武力羸弱。」
「因此也不足為懼。」
「至於我禹國,雖武不及武國,富不過幽國,但勝在平衡。」
「且三國之間相互制約,在其餘兩國沒有重大變革的情況下,這三足鼎立的局面將會穩定很長一段時間。」
「所以只要禹國守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不要有對外擴張之心便可保證不受外患干擾。」
「當然邊境之間小規模的摩擦還會經常產生,但這也無關痛癢。真正讓禹國擔心的卻是禹國內部的問題。」
說到這裏,秦風再次停下,端起茶水一飲而盡。
趙甄聽到這裏神色也不由的凝重起來。
「禹國如今看似風平浪靜,但實則暗流涌動。建國初太祖為儘快穩定局統一全國,大肆分封。雖省去諸多麻煩,也在最大程度上保證了禹國的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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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則,禹國建立之後,如果能攜建國之威,迫使諸多藩王諸侯放棄權利,禹國未來可期,但其卻沒有能及時處理掉這些藩王勢力,這才為如今局勢埋下隱患。」
「建國至今50餘載,禹國休養生息同時各藩王也同樣在積蓄力量。50年的時間雖然不長,但同樣也不短,足以這些諸侯成長到可以抗衡朝廷的地步。」
「想必如今朝廷政令已經沒有往日那般通達了吧。當然具體形式我並不知曉,但通過猜測可知應該已經有藩王對朝廷心生不滿,並且私下活動頻繁。「」
「如不及時將這藩王問題解決,禹國可能將重新分崩離析。」
說到這裏,秦風再次停了下來,目光直視一旁的趙甄。趙甄此刻臉色明顯變得陰晴不定,手中的茶杯被其緊緊握住。
雖然秦峰沒有明說,但他又何嘗不知道。如果禹國真的重新分裂,那作為當今皇室其下場自然可想而知。
想到這裏,他的臉色不由的變得蒼白起來。
作為一國太子,他所知道的情況遠遠比秦風更加詳細。那些藩王何止是蠢蠢欲動?根據現報已經有藩王在量囤積糧草武器,並且暗自訓練士兵,這明顯已經有了不臣之心。
想到秦風剛才說的後果,趙甄不由緊張起來。
「還請秦兄教我應對之法。」
「我如今確實有一法可解決當前情況,便是那日所說推恩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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