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中,特使像是戚福的老友一般,不是跟寨子中的民眾閒聊,就是隨着寨子中的獵戶打獵,大有一副要常住的樣子。
寨子中大多地方對特使做了開放,不過一些隱秘的東西,卻是他不能觸及的地方。
戚福除了必要的作陪,其他時間很少有人能看到戚福,這倒是讓特使很是好奇。
恰好戚福回來的時候,特使已經等在他的門前,臉上堆着笑意。
「阿福朋友,這幾日總是看不到你人影,莫不是這寨子中有什麼秘密之處?」
特使笑着問起戚福。
戚福心中一緊,但面色如常,笑着回答。
「我只是閒來無事,隨處走走。況且這寨子就這麼大,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特使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但很快便消失了,哈哈大笑起來。
「阿福朋友真是好興致。不過今日我來,是有一事相求。」
戚福有些疑惑。
「何事?特使但說無妨。」
特使壓低聲音開了口。
「我看這寨子中民風甚好,若不是此次國主有使命吩咐,定會在此落腳多些日子。不知這寨子留有多少守衛?」
戚福心中一驚,特使的真正詢問的目的讓他不免有些疑惑。沉默片刻後,緩緩說出了口。
「也僅僅夠保護福寨寨民罷了。」
特使聽完,搖了搖頭,這倒讓戚福很是不理解。
「若真是如此,看來阿福還需看看后角那處,今日我觀那處有人鬼祟,不似福寨之人。」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
戚福望着特使的背影,心中暗自盤算特使所說真假。
當晚,戚福召集了伯言等人,將特使的今日所說告訴了他們。
大家聽後都沉默不語,顯然意識到了其中的危險。
「對於這個問題,是伯言的失職,還望少爺處罰才是!」
伯言說的誠懇,說的功夫單膝跪地。
欒卓一看這狀況,也趕緊上前請罪。
「此事雖是伯言統領,作為副手,我的責任也推拖不得!」
戚福眉頭緊鎖,沉思良久。
「並非是要責怪你等,只是被一個外人看出遺漏,怕是我們自身所做還是有欠妥。」
「你二人不用自責,更沒有罪過可言,亡羊補牢,尚不晚矣!」
二日,戚福來到特使的住處,兩人再次會面。
戚福委婉地表達了寨子的困難和擔憂,同樣也說出對於特使感謝的話語,姿態放的很低。
特使靜靜地聽完,微微點頭表示理解,嘴上說着不過是一些舉手之勞。
經過一番討教,雙方最終達成了共識,特使幫着找找遺漏,畢竟如今特使待在福寨,有了什麼差池都是問題。
戚福鬆了口氣,這樣會讓特使內心覺得把他說的聽進心裏,爭取到的最好局面。
然而,終究是一把雙刃劍,同樣也把福寨的守備放在了明面上,假若特使聯合他人對福寨有所打擊,那必定會毀滅性的。
特使對戚福表示滿意,但實際上暗處早已有人在盯着福寨,只待時機成熟。
本以為一切已經做到了高枕無憂,卻不知暗處的動作已經開始。
寨子的早晨,本應是充滿生機的。陽光穿透薄霧,照在茅草屋頂上,金色的光芒仿佛能驅散一切陰霾。
然而,今日的氣氛卻異常沉重。打獵的獵戶們一個個垂頭喪氣,拖着疲憊的身軀,帶着滿身的傷痕歸來。
他們的箭矢折斷,陷阱失效,仿佛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所操控,獵物不再落入他們的陷阱,反而成了它們的獵物。
戚福站在寨子的議事堂前,眉頭緊鎖。他臉色微變,目光如刀,掃過匆匆趕來的寨民們。
他們面色蒼白,額頭滲出汗珠,身體蜷縮着,似乎正遭受着某種不可思議的疾病折磨。
幾個孩子更是瑟瑟發抖,哭聲在寨子裏迴蕩,那是恐懼與無助的吶喊。
「快,派人止住他們喝溪水!」
戚福大喝一聲,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慌張。
「再去上山源頭查探,看看水源是否有異!」
他的命令迅速被執行,但他的內心卻是波濤洶湧,他知道,這一切異常並非偶然,而是暗處之手在操控。
戚福站在議事堂前,看着眼前這片混亂,心中暗自發誓,若能找到那暗中的敵人,他定要將這不祥之手剁成粉末,以絕後患。
但當下,他必須鎮定,只有冷靜的頭腦,才能在這困境中找到出路。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試圖安撫自己也安撫寨民們慌亂的心緒。
夜幕如墨,寂靜的空氣中,忽然響起了刺耳的金鐵交擊之聲。
福寨內的燈火頓時被驚慌的人們四處搖曳,影影綽綽間,人影奔走,驚叫連連。
戚福站在寨門前,面色鐵青,雙手緊握,衣物內短刀反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與堅決。
喊殺聲愈發接近,寨牆上已是一片混亂,寨民此時也加入了戰局,手上揮舞着各式武器,呼喊着,試圖抵禦即將到來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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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福的目光如冰刃般鋒利,他在心中默默地計算着敵人的來路和寨內守軍的佈防。
這一夜,福寨將面臨一場嚴峻的考驗。
四周火把隨風搖曳,映照出戚福冷峻的面龐。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但他的動作卻是前所未有的沉着。
作為福寨的守護者,他必須堅守最前方,讓每一個人的信仰之人能看到希望,即使是在這漆黑的夜裏,面對不可知的危險。
突然,一道身影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戚福的視線中,他從陰影中一步步逼近,刀光在火把的映襯下,閃爍着寒光。
戚福眉頭一皺,這些或許只是先鋒,而真正的危機還在後面。
深吸一口氣,袖內短刀緊握,準備迎接這場生死之戰。
「嘿!」
一聲輕喝,原本做好迎敵的戚福也被嚇了一跳,往旁邊看去,是錢力。
錢力手中握着謙讓打制的刀具,帥氣的挽了個刀花,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人。
那人蒙着臉,看不清模樣,不過僅僅看了一眼,人動,朝着戚福這邊衝來。
人還沒到戚福身前,錢力攔下此人,二人糾纏在一起,四處火光乍現,戚福滿眼都是怒意。
漸漸的原本佔了上風的福寨眾人,此刻有些應接不暇。就連戚福也只得往後退去,到處都是喊殺聲。
就在這時,大道上大批馬蹄聲引起了戚福的注意,到了近前才看清前邊是誰。
汪叨的及時趕到,沒有任何過多的廢話,直接加入了戰鬥。他們的到來瞬間扭轉了戰局,襲擊福寨的人開始節節敗退。
就連特使的守衛也加入其中,特使來到戚福的身前,一臉嚴肅的看着面前,並未言語。
戰鬥持續的時間,足足一炷香,汪叨已經停下了廝殺,到了戚福身前,對着特使居首。
「這些雜碎是從何而來?」
戚福搖了搖頭,對於汪叨的問話,他也無從回答,如今連對方是誰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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