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月睡着之前清楚的察覺到那些人還在監視着她,或者說是蕭衍。
她沒想打草驚蛇,就那幾個人,她一個人就能搞定。
只不過江淮月沒想着直接將他們弄死,她倒是還挺好奇究竟是誰派來的人。
等到眾人都睡下之後,江淮月就在原處躺了一會就假裝起來有事情,想離開人群,往沒人帶的地方走。
江淮月剛坐起身,手背上就驀然覆蓋上一隻骨節分明又泛着涼意的手。
蕭衍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江淮月身後那藏在暗處的人,有意的壓低了聲音。
「你要做什麼去,這會正有人看着我們,就在你身後不遠處。」
那些人隱藏的極為隱蔽,可以蕭衍這麼多年作戰的敏銳觀察,那處絕對有人。
也並不是只有今晚,他們那些人跟着流放隊伍已經有兩日了。
聽到蕭衍這話,江淮月沒忍住彎起唇角,「你也發現了?」
蕭衍十分謹慎的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江淮月狀若無意的回頭看了那暗處一眼。
「已經兩日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就一直不遠不近的跟着,純純噁心人。」
「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可惜他們不珍惜啊。」
江淮月說着,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先前看他們一直沒有出手,這才給了他們兩日改過自新的機會。」
先前蕭衍還覺得是他們是害怕流放隊伍那麼多人,才不敢貿然露面,這才躲在暗處。
可這幾日據蕭衍觀察,那些人的雖沒有出手,可他還是能清楚的知道那些人的目標是他和江淮月,他們時刻注意着他們夫妻兩人的一舉一動,絕對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
這兩日,就連他們睡覺,這些人也不放過,像是生怕錯過一絲一毫。
這樣堅實着他們,也難怪江淮月受不了要出手。
可他們在明處,那些人在暗處,他們不清楚納西人的底細,那些人卻將他和江淮月觀察的一清二楚,這會若是貿然行動,難免會吃虧。
他抬手輕輕將江淮月蓄勢待發的手按了下來,低聲說道:「他們動機不明,恐怕不要輕舉妄動。」
江淮月反手將蕭衍的手按下,兩個人的手完全交換了位置。
她輕笑出聲:「我今日還就想知道他們究竟想做什麼,是受何人指使。」
這兩天,江淮月陪他們玩這躲貓貓的遊戲耐心消失殆盡了,現在輪到貓捉老鼠了。
蕭衍知道這些人完全不是江淮月的對手,只是常年坐在軍中做主帥的習慣讓蕭衍習慣了做事要謹慎,畢竟他做的決定從不只是關乎自己一個人,而是事關所有的將士,還有身後的百姓。
他點了點頭,摸到了自己的拐杖,「好,我陪你一起。」
江淮月按住了蕭衍,解釋道:「我一個人就行。」
「就像你說的並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萬一他們的目標並不只是你我二人,而是整個三房了?」
「若我們都離開了,遙遙這邊怎麼辦?這裏也需要有人在。」
蕭衍沉默了半晌,江淮月的話讓他無法反駁。
他便沒再說什麼,只是將自己在江州買的信號摺子遞給江淮月。
「這東西你帶着,若是需要我,你就將這摺子點燃,我立馬就會知道。」
江淮月向來是有主意的,他不敢貿然跟着江淮月,怕打亂了江淮月的計劃。
可就算知道江淮月身懷絕世本領,可下意識的擔心還是很難避免,他只能想到這個辦法,若是江淮月真遇上了什麼危險,他也能及時趕到,總不至於在原處空擔心。
江淮月眼睛亮了亮,沒想到蕭衍居然還能有這麼細膩的心思,他還以為蕭衍是那種只知道練功打仗不通人情的絕世大直男呢。
她沒拒絕,將信號摺子放進了自己的懷裏。
江淮月衝着蕭衍揚起來一個燦爛的笑臉,「太感動了,夫君居然時時都念着我,謝謝啦。」
她心裏有些暗暗可惜,若是手機能帶出來,那這些也就不用擔心這些不能聯絡上的誰事情了。
蕭衍被江淮月這略帶直白的眼神看的有些臉紅,聽着叫他夫君的話也下意識的紅了耳朵,他輕輕「嗯」一聲,囑託江淮月。
「萬事小心,不要太過大意。」
江淮月滿口答應下來,下一秒就站了起來,沿着一條小路往深處走。
跟江淮月猜的沒差,那些人也並沒有隻跟着她一個人,而是兵分兩路,一些人跟着江淮月離開,一些人還在原地觀察着蕭衍的動靜。
江淮月這會已經完全確認了,這些人就是衝着她和蕭衍來的。
江淮月的步子話很快,沒一會時間,她就已經遠離了流放隊伍休息的地方,帶着那些跟着她的人都到了一處格外偏僻的小道。
江淮月的步子快,他們的動作也很敏捷,生怕跟丟了。
這可是他們主子給他們下的死命令,要看出來這江淮月夫婦究竟有什麼別樣之處,居然流放了還能過的那樣風生水起,還能做出那麼多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他們跟了這幾日,什麼也沒有發現,今日是江淮月第一次格外奇怪的離開隊伍,只要知道了江淮月去做什麼了,他們的任務也就能完成了。
只要清楚了江淮月為什麼性情突變,還有了通天的本事,他們就能名正言順的動手了。
他們興奮的同時跟着江淮月的動作也就更加謹慎,生怕在窺得江淮月秘密的時候突然掉了鏈子,那他們這些時候努力可就完全前功盡棄了。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行蹤早就被江淮月知道的一清二楚,今今日突然離開隊伍,也是江淮月根據他們想要的送給他們的一個大禮。
江淮月環顧了一圈周圍的環境,漆黑寂靜,荒無人煙,正是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她也就沒再繼續往前走,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跟着緊緊的那些人,立馬在商城兌換了隱身的異能。
江淮月的身影瞬間消失在那那些人的視線之中。
江淮月唇角微微勾起,冷眼看着那些在原地干着急的暗衛。
這場躲貓貓的遊戲是時候結束了,現在該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了。
她是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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