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王峰等人送到了行動處之後,王蒲臣乘車去向代局長匯報在王峰家裏和車內的談話。
坐在後座上的王蒲臣用眼睛掃了一下正在開車司機兼保鏢,他心裏早就明白這人是局座特意安排給他的保鏢,功夫很高,救過自己3次,所以這些年,他將自己的家庭和所有事情都毫不保留的展現在代局長面前,這也是他深受代局長信任的原因。
「蒲臣!王峰說的你怎麼理解?」
「局座!說實話,好些我不理解,特別是行動沒底不在行動之內,而在行動之外,還有他關於沛公的解釋!」王蒲臣看着代局長小聲的說道。
「這傢伙這些年長進了,他能說出2種解釋,就說明他看出來有3種目的,只是他不好說出口罷了,老六真的沒有其他表情?」
「嗯!他這時候笑了笑,也許他能看出來一些,但是他沒有看你給王峰的行動計劃,最多是感覺出來了什麼!」
「嗯!再聰明的人,情報信息不對等,得出來的結論是不一樣的,老六肯定能感覺出來什麼!」
「局座!這次抓的那些地下黨是讓王峰審訊還是讓老六審訊?」
「王峰看明白了,在讓他審下去,說不定戲就演不下去了,讓老六去審吧,你盯着進度,我估計審訊的過程中老六會想到什麼,別讓他把戲給演砸了!」
「用不用直接給他說一下?」
「不用!在關鍵時刻你告訴他是我點名讓他審訊的,我相信只有他能把握住度!」
「好!」
「我也很期待老六這次的表現,這次抓的人中有兩個曾經出現在他當年親手殺的那個地下黨身邊,老六是動手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
「局座!這些年……」
「我知道,這次之後就沒事了,哪怕老六曾經是地下黨,也得跟着我們繼續走下去了,這樣十惡不赦、殺害地下黨的劊子手,地下黨是不會原諒的,不過我感覺,他最多也是同情地下黨,幫了一下而已,這麼多年的調查沒有發現他同地下黨有關係,這次如果他過關了,就把他放飛了!」
「他曾經被中統的那些人懷疑過!」
「這就是他同王峰的區別,如果中統的人敢那樣對王峰,王峰敢殺了那些,就是那個姓徐的,也不一定會放過,乳溝老六當年真的像王峰這樣做了,我倒是放心了,心胸坦蕩萬事寬!」
「局座!今晚我們的行動,姓徐的會不會?」
「你這是替王峰操心?」
「明白了!萬一他控制不了度?」
「他是傻孩子嗎?」
「屬下愚鈍,我會看着他的!」
「蒲臣啊!你這在裝傻呢?」
「我!哦!我沒事找吳主任和老六喝喝茶,看看戲,難得清閒!」王蒲臣趕緊說道。
「去吧!」
王蒲臣回到行動處的時候,發現人員都還沒有出發,吳有福和鄭耀先在做最後的佈置,王峰獨自坐在吳有福的辦公室里擺弄着手中的紫砂壺。
看到王峰恢復了本來的面貌,王蒲臣笑着說道:「你這畫臉變得挺快啊!」
「為了審訊方便,我師父怎麼說?」
王蒲臣知道王峰知道他剛才去找代局長匯報了,是問代局長的安排,笑着說道:「那些人不用你來審訊了,老六去審!」
「小心擦槍走火!」
「沒事!關鍵的時候我去盯着,你這裏你打算怎麼安排?」
「我的那位保鏢在外邊,開始審訊之前倒沒什麼,除了你們3個,誰都進不來,企圖進來的都得死,他去審訊之後,讓你的那位司機配合帶人,讓我家裏的那兩位女的做筆錄,他們3個應該夠了,我會帶着面罩,關鍵時候才露臉!」
「你怎麼會挑選我的司機?」王蒲臣笑着問道。
王峰並沒有回答。
「你看出來了?」王蒲臣問道。
「局座的暗影護衛中的人挑出來給你做保鏢,你夠可以的了!」
「跟了我好些年了,我是如履薄冰啊!」
「違心了啊主任,就是沒有他,在局座面前任何人也沒有秘密可言!」
「也是!所以我很忠心,你那?」
「忠不忠心你去問我師父!把名單和地址給我!」
「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說着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遞給王峰。
「你就不怕我控制不住殺了他?」
「你師父說你不是傻子!」
「得!一句話,我的錢沒了!活閻王小隊的事情,委座應該知道吧?」
「他不同意挑不出精英,這事目前就我們幾個知道!」王蒲臣說道。
「看來這次的事情對鄭耀先是個檻!」王峰悠然自得的喝茶查說道。
「就從知道這事的人員你都能猜出來?看來老六也猜出來了,我倒是省心了,還擔心他把握不住度,還專門在局座面前問了問!」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你在局座面前裝傻,雖然他也能看出來你是裝傻,但是會對你更放心!」王峰把玩我手中的紫砂壺說道。
「你這傢伙就不能裝傻一次?」王蒲臣笑罵道。
「有意思嗎?」王峰瞪了王蒲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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