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
「老六!你感覺到了?」
「嗯!直覺,對經常行動的人來說,一旦被盯上就會有不好的感覺,我的這種感覺比一般人要靈敏一些,所以這些年我出入鬼子佔領區那麼多次還活着,最多是受傷!」
「逆着事……」
鄭耀先沒待王蒲臣話說完就立即說道:「主任!你坐在前邊,我先上車,王峰同我從一個車門上車,我只能坐在中間,吳有福只有坐在另一側,從座位上看,我們幾個以你為尊,我擱在吳有福和王峰中間,如果出現問題,王峰手下的人最先是警告,不會對你開槍,只會對吳處長開槍,我是王峰的血肉盾牌,如果我不坐中間而是坐在邊上,他們很可能對你開槍!」
「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了?」王蒲臣問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
「看來剛才你從王峰家裏出來的時候可以走現在最後邊是故意的,但是我還有點納悶,這時明白了,王峰這兔崽子也不是好東西,扭頭看了看你走在最後,只是笑了笑,你們這是漠視的配合!」王蒲臣生氣的說道。
「主任!主要是我的分量不夠,所以只能在你和吳處長之間選擇一個!」
「王峰這兔崽子,用得着敲山震虎嗎?」王蒲臣有些生氣的說道。
「誰知道呢?他們師徒在暗中博弈,都是高智商的人,我們是拍馬都趕不上,不過主任,你跟在局座身邊,你應該比我更了解啊!」
「你也不是好東西!王峰這兔崽子不知道從哪搜羅了30多名特戰隊員,這次讓帶着的10名隊員參與行動,其他人不知道是去滬城還是來渝城,在南邊上岸之後,軍統就失去了消息,這次的10人行動局座是拭目以待,這話其中的意思可就多了,王峰這傢伙的心眼太多!」
「20幾個人,能擺脫我們軍統的眼線,不簡單,他們上岸是故意讓我們知道的,目的就是給王峰報個信,都是聰明人啊!」鄭耀先說道。
正在這時,王峰拉開車門上了車。
「你是懷疑局座的行動不能夠獲得成功?」王蒲臣看王峰一上車就問道。
「一半一半吧?」
「那一半?」
「中統的那一半!」
「怎麼講?」
「局座應該知道!」
「你的意思是說局座明知道會成功一半還是堅持整個行動?」王蒲臣問道。
「嗯!你說中統把別人當傻子,那個被當做傻子的人配合中統裝傻,這是為什麼?局座這麼做是有原因的,行動的另一半不在行動,而在行動之外,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王峰笑着說道。
「所以你把你手下參與行動的人都給帶出去,在眾人的監視之下,還讓吳有福封鎖你的家裏?」王蒲臣問道。
「人一般都有兩個影子,一個是善良的,一個是邪惡的,沛公也有兩個影子,何況,誰又說得准有幾個沛公,我能看到的就有兩個!」王峰說道。
王蒲臣看着鄭耀先在笑,就問道:「你能聽懂?」
「聽不懂!但是我會把我和我的手下都處於監視之中!」鄭耀先解釋道。
「聽不懂你笑什麼?」王蒲臣問道。
「在他們師徒面前,能做的就是關上自己的耳朵,否則徒增煩惱!」鄭耀先說道。
「看來你才是聰明人!」
這時候,吳有福拉開車門坐上了汽車,鄭耀先並沒有繼續說話,眼睛朝着前方,吳有福也感覺到了車內的氣氛,眼睛在三人的身上掃來掃去,見三人都沒有說話的意思,就小聲說道:「主任!可以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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