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最有資格的人,除了你,還有誰更能勝任這個職位?」
張曄抬眸看着我,眼神帶着幾分笑意。
我眉頭緊皺。
要不是看他是派星社的人,我怎麼可能會選擇他。
不過我加入派星社這件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所以不能直接告訴他。
見他在懷疑,我淡聲道:「好吧,這其實也是為了我自己考慮。」
「沒有什麼比三方勢力平衡更讓人安心的。」
「能夠和奧尼爾組織,老派老千集團勢均力敵的,只有派星社,我想通過拉攏你,讓博彩協會勢力平衡。」
張曄臉上這才露出幾分信服的神色。
「如果你不答應我也有其他人選。」
「我相信你背後的派星社不願意失去我這個盟友。」
我臉上笑容很冷淡,是在告訴他,除了他我還有其他的選擇,但是他除了我就沒有更好的選擇。
張曄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飛爺的脾氣果然名不虛傳。」
「我不過是開幾句玩笑,你就惱了。」
他臉上帶着笑容,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不過我並沒有因為他的笑容就寬容他。
找他合作本來就是雙方互利共贏,他這樣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讓我非常不舒服,自然就不慣着他。
「飛爺可以說說你的條件。」
「沒什麼條件,只希望日後有好處想着我,如果有困難你能對我高抬貴手。」
「就這?」
張曄顯然無法相信我竟然只有這一點小小的要求。
「再多的應該是我與派星社談,與你……」
我笑着搖搖頭。
張曄臉上的笑容一頓,幾乎是瞬間就消失了。
不過他並沒有反駁我。
想必他心中也明白,我說的是事實。
「你可以提前做準備,這兩天我會運作關於你升職的消息,想必不會太遠。」
張曄抿唇點點頭。
「不過這件事,我需要跟上面商量。」
我點頭,笑着說道:「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看我這個樣子,張曄挑眉道:「我成為副會長,李輝不會答應。」
「沒有李唐,李輝算個屁,他不答應也沒用,只要他還想留在博彩協會,就得夾着尾巴做人。」
聽見我這麼說,張曄也不再多言。
張曄走後,包廂里只剩下我和葉睛,劉桐幾個人。
「飛爺,你沒有必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就算您扶張曄上位,他可能也不會記得你的好。」
「我不需要他記得我的好,他不過就是一個工具而已,只要聽話就夠了。」
兩個人恍然點點頭。
我也沒多做解釋。
誠然,現在不管對於我還是派星社來說,張曄都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人而已,沒有他也會有其他人。
李唐的葬禮如期舉行,送葬的人不少,這樣有影響力的葬禮,前來的人也不少。
我沒有去,後來聽說曹華和哈迪-傑森也沒有去。
這兩個關聯人物缺失,免不了引發人的猜疑。
不過兩人倒是沒有受什麼影響,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李唐去世後第一次博彩協會例會,充滿着劍拔弩張的氛圍。
李輝仍然覺得李唐的死與曹華脫不了干係。
所以大會上處處跟曹華唱反調。
支持李唐和李輝那一脈,雖然有人倒戈,但是也不乏一些死忠分子。
這次會議開的不和諧。
散會之後,曹華把陳浩鋒叫到辦公室。
我也想趁機給曹華拱拱火,所以故意沒有離開。
在監察組待了將近一個小時,和他們聊天扯皮。
呂航也在旁邊,偶爾搭幾句話,都是無關痛癢。
看時間差不多了,我起身到曹華的辦公室。
我敲響門的時候,曹華正在打電話。
看見我進來他捂住話筒。
「先坐下。」
他用口型告訴我,然後繼續打電話。
他背對着我站在窗前單手叉腰,語氣聽起來有些憤怒。
最後說了一句,知道了,掛掉電話。
「會長心情不好,誰又氣你了。」
我給他倒了杯茶消消火。
「能有誰,還不是不開眼的人。」
「你說外人懷疑我就算了,連奧尼爾組織的人都懷疑李唐的死是我動手。」
「兇手現在找不出來,我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要是我做的我當然會承認,不是我做的這種屎盆子也想往我頭上扣,簡直就是做夢。」
「清者自清,會長只要問心無愧就好。」
「何況這件事對奧尼爾組織來說不是好事嗎?何至於會追究您的責任?」
「你不懂,組織內部也是狼多肉少。」
「我這個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
「老派老千集團雖然說勢力大不如從前,但是我們也不想直接對上,現在他們想要一個說法,奧尼爾組織中的人就想把我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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