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問話,我說道:「何英那邊什麼動靜兒?」
「何小姐倒是第一時間否認了,說只是深夜談些事。」
我點點頭。
何英這麼處理讓我很滿意,畢竟現在我們兩個不需要這些花邊新聞提升股價。
劉桐臉色有些難看,說道:「不過飛爺,何小姐說完這句澄清的話後,她就出國了。」
「現在不少媒體都猜測,猜測……」
「猜測什麼?你怎麼磨磨唧唧說不明白?」
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劉桐一臉尷尬,說道:「猜測,何小姐是擔心您求愛不成,害怕被報復才出國躲起來的。」
「放屁!」
我聽後眉頭擰緊,道:「這話是誰說的?」
「大家猜測的,現在也查不出來來源。」
我皺緊眉頭,讓自己從這無端的憤怒中抽出來。
流言是假的,但是何英出國卻是真的。
她這個時候出國是什麼意思?
還是她本來就要出國,這不過是她的一個由頭。
我看着手中的資料。
兩張照片拍的極其模糊,不過角度卻都很統一。
雖然是偷拍,但卻像是從何家的角度正面拍攝,後來又裁剪下來的。
「有問題。」
劉桐聽了我的話連忙問:「飛爺,什麼意思?」
「這些照片有問題,像是何家故意流露出來的。」
劉桐接過照片看了一下,說道:「確實很像。」
「不過何家圖什麼呢?自己造謠,然後澄清?」
「當然不是,我想應該是為了掩藏何英出國的真實意圖,你去查查何英出國去幹什麼了?」
劉桐恍然,立刻去辦。
我食指輕敲着桌面,思考發生的事。
何英此舉就是利用我,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可她為什麼非要出國呢?是見人還是辦事?
一點消息都沒有透露出來,如果要是辦事一定是大事。
很快我吃完飯,讓葉睛跟我出去。
路上我給陳浩鋒發消息,約他出來見一面。
在博彩協會一家很隱蔽的咖啡店,我們坐在小包廂里。
「你女兒的治療怎麼樣?」
「托飛爺的福,一切進展順利,博士已經給出治療方案,只要找出合適的骨髓就可以移植。」
「只要手術就能恢復健康,你們很幸運。」
「我會幫忙尋找合適的骨髓。」
陳浩鋒起身沖我鞠了一躬,說道;「多謝飛爺。」
「咱們之間不說這個。」
陳浩鋒點頭,主動問道:「飛爺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有重要的事要說?」
我點頭,道:「確實有事兒需要你幫忙。」
陳浩鋒點頭,靜等我的下文。
「最近曹華和李輝的事你應該知道了。」
「是,李唐一死,博彩協會裏不少人又開始蠢蠢欲動。」
「李唐死了,你好像不傷心。」
陳浩鋒輕笑一聲,說道:「有什麼好傷心的,不過是以前的老大。」
「飛爺你要是出事,我才會真的傷心。」
我搖頭失笑。
「飛爺,有什麼事你吩咐就是。」
我也沒有客氣,道:「現在曹華和李輝矛盾不淺。」
「李輝懷疑李唐被曹華所殺。」
「曹華看李輝沒有李唐的幫助,對他也不像以前那麼尊重,兩方勢力掐起來是遲早的事。」
陳浩鋒點頭,沒有否認我的話。
「飛爺是想趁着這個機會做點什麼?」
我點頭,道:「沒錯,我想激化一下他們的矛盾,讓曹華容不下李輝。」
陳浩鋒說道:「這很簡單,不就是拱火嗎?」
「對。」
陳浩鋒立刻答應下來。
「好,你女兒的骨髓我會儘快找人做配型。」
「多謝飛爺,我女兒的病如果好了,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笑笑,沒說話。
陳浩鋒離開以後,我一個人坐在咖啡館。
很快,外面傳來腳步聲,劉桐敲門進來。
「飛爺,他來了。」
「快請進。」
我站起身,劉桐身後跟着一個人進來。
「飛爺。」
張曄進來,沖我點點頭,態度很恭敬。
「坐坐。」
張曄坐下來之後,我打量着他。
張曄曾經是會長候選人之一,但是我從來沒有認真看過他。
張曄歲數和曹華差不多,都是四十多歲,看上去更沉穩一些。
眼下帶着目的看他,倒是對他很滿意。
「飛爺這麼看着我,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沒有,就是不知道張先生對副會長有沒有興趣。」
我的話剛落,張曄詫異的看向我。
我接着說道:「當然,副會長不如會長有影響力,不過眼下換屆剛過,想要等下次換屆要等三年,不如先幹着副會長的職位,再徐徐圖之。」
「感興趣,不過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飛爺突然示好,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啊。」
喜歡賭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3.919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