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情縣的首富卲仲嗣員外親自光臨延壽教的銀行當然是屬於貴客。
因此延壽教的銀行行長將他迎到了貴客室里親自接待。
卲仲嗣知道周教主不在,遂坐在主位擺出不小的架勢:「你們教主請我試一下你們的那什麼抵押,抵押什麼來着?」
只能站在一旁的行長解釋道:「叫抵押貸款,其實應該叫田地抵押貸款,目前只接受已經開墾的田地作為抵押物進行貸款。」
卲仲嗣雖然心裏很急,但面上還是不緊不慢的,冷着臉說:「介紹介紹吧。」
「是,邵員外是這樣的,抵押物必須是擁有田骨,也就是田地所有權的人。目前只擁有田皮或者說田地使用權的人,暫時無法辦理抵押貸款。」
這很好理解,佃戶把田地使用權拿來貸款,拿了錢然後人跑了,銀行都沒辦法賣地回血。
而且零零散散的抵押貸款真的沒意思,還是拉擁有大片田地的地主來抵押貸款更有效率。
卲仲嗣露出不屑的表情,銀行行長立刻說:「當然,邵員外地連阡陌,整個冕州都有員外的田地,手握無數好田,根本不必在意這些了。」
卲仲嗣說:「都是家裏的田,都是佃戶們勤勞開墾。好了,其他的呢?」
「是。是由我們銀行派人去定好田地等級,分為上田、中田、下田,各自計量的價格不同。」
卲仲嗣對這個感興趣:「各自都是什麼價格?」
「一畝上田10兩,中田6兩,下田3兩。」
卲仲嗣摸了摸下巴說道:「下田便宜了些,3兩少了,中田也該7兩的。」
行長說:「員外卻是不知,延壽教人手充足,開荒速度也快,剛開荒的田都種上了大豆來肥田,一兩年就能變成中田。所以今後下田和中田的價格只能在3兩和6兩了。」
卲仲嗣揮了揮手:「看在你們教主的面子上,就這樣吧,繼續說。」
臉上不動聲色,其實心裏卲仲嗣也嘆了口氣。延壽教大肆開墾農田的事他哪裏不知道,被延壽教的田吸收走大量窮人,沒了那麼多佃戶種地,田價下跌是肯定的。
銀行行長繼續介紹道:「按畝定下是田的等級之後,就是按照抵押時間長短來折價貸款了。只抵押一年,也就是只貸1年的話,價要折為7折,若是上田一畝抵押一年,只能貸給7兩。」
卲仲嗣搓了搓手指:「那貸3年5年甚至是10年呢?」
行長笑道:「現在這項業務剛剛開始,若是把一畝上田抵押10年,那就是直接給10兩不折價,3年8兩,5年9兩。當然,貸的越久,要計算的利息也就越久。」
卲仲嗣在心中默默算了算,說道:「聽說你們的利息計得低?」
說到這個銀行行長聲音都高了起來:「我們延壽教銀行極為心善,月息只有2分利,而且是單利計息。邵員外您可聽過這麼低的利息?」
邵員外一聽也是雙眼放光。月息2分指的是每月利息為本金的百分二,單利計息指的是只計本金而不進行利滾利。
有些民間高利貸利息看似只有幾分,但卻是日息,每日計息不說,還是複利計息,本金生出的利息也要再計利息,一旦滾動起來一輩子都還不完。
邵員外作為超級大地主當然會放高利貸給麾下的佃戶,讓他們還不起。等到什麼都拿出來還錢仍還不起之後假惺惺地把他們的債務免掉,讓這些佃戶還要跪下感謝他這個「大善人」施的善心。
所以他知道這樣的條件真的很好了。
至於抵押物價值對應的貸款額度時折價計算他覺得也是正常的,因為如果全都按原價計算,那樣風險幾乎都在銀行身上,貸款人就算不還錢也可以放棄抵押物,反正就當把田賣了唄。
所以邵員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好,既然你們教主讓我幫忙嘗試一下你們的抵押貸款業務,那我就來試試吧。」
行長高興地問:「多謝邵員外支持我行業務。還請問邵員外需要多少貸款?好讓我來計算需要多少畝的田地。」
卲仲嗣大手一揮:「隨便,先抵押個20頃地吧,要是你們教主覺得少了,我再支持一點也無妨。」
20頃地已經是1千畝田地了,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麼等級的田地,但必然是幾千兩銀子的大業務。到時候每月的利息都是幾十甚至百兩。
行長佩服地說:「邵員外果然出手不凡,我這就為您辦理先期的抵押物評估工作,還希望您可以準備好田契。」
卲仲嗣剛想點頭,結果在心裏算了算抵押20頃田的貸款填自家的窟窿還不是很夠,乾脆說道:
「乾脆抵押40頃田地吧,支持教主至少得上1萬貫嘛,哈哈。」
2千畝田,中田摻雜一些上田的話,確實可以達到抵押物價值超過萬貫的水準。
行長小心地問:「那邵員外要貸款幾年呢?若是只貸1年,怕是不好上1萬貫。」
一年給的貸款是打7折的,打折後確實很難到萬貫,除非卲仲嗣全都拿出上田來貸款,但上田可沒有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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卲仲嗣搓了搓手指:「就5年吧。」貸款5年打9折,也夠了。
說實話以他家的狀況,想恢復元氣需要時間,他其實可以貸10年。但卲仲嗣要臉,覺得5年都多了,貸10年他會怕別人質疑他的首富實力。可3年又太少,所以他只能厚着臉皮貸了5年。
行長倒是沒想那麼多,以為邵員外和教主關係好,這才願意抵押40頃田貸5年這麼久。還頗為高興,覺得邵員外雖然雲淡風輕面無表情,但的確是首富風範。
只有卲仲嗣肚子裏知道,如果不儘快拿到這筆錢,他家裏那些等待支付的大筆開支就要被人追債追到沒臉見人了。
首富的光鮮外表之下,不敢大肆追查失竊案,找不到竊金大盜的邵家已經是「首負」了。
邵員外那邊在貸款,這邊天水縣的教兵營長則堅決執行了周宇的命令,將縣城裏所有人都控制在城裏,不許走動。
城牆上教兵巡邏,城外騎兵巡邏,就算有人摸到城牆上,然後從近6米高的高度跳下去逃命,不僅摔不死摔不瘸還能跑得動,也要被騎兵追上然後抓回城裏。
另一邊一支教兵大隊在進行了外表的偽裝後,在檢舉黃不凡的巡檢指引下衝進了村中黃不凡的府邸上。
當黃不凡的家丁護院看到一大群穿着破爛皮甲但是如狼似虎的士兵衝進來,只是稍微抵擋了一下,近戰一觸即潰,被砍死幾個人之後就崩潰逃竄。
但教兵們根本不許他們逃跑,用騎兵和步兵追了上去截殺,敢繼續跑的都殺了,投降的都俘虜了帶回去。
大宅里的黃不凡沒能逃走,直接就被綁了,尿了一褲子看着這些人從牢裏救出了還活着,但只剩一口氣的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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