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聽了兩人的對話,有些無奈道:「這玉樓春,不是想見就能見的。
雖然說吧,他每年都舉辦這漫山紅。但迄今為止,倒是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寢居在哪兒。
唯有受邀的客人,才能見到他本人呢!」
李蓮花眉頭輕皺。
「那不知,他缺不缺大夫嘍?」
「人家又沒說自己是病秧子。
這麼說吧!
要想見到他,必須成為這一年江湖當中,最出名的奇人了。
想受邀,就得出奇。」
「夠奇?」
李蓮花挑眉,看了看一直抱胸站在一邊的笛飛聲。
「我們這些人當中呢,最奇怪的,那不就是這個阿飛嘛?
要不然,讓他去街頭賣藝,吸引這個玉樓春啊!」
眾人都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齊齊看向了笛飛聲。
笛飛聲輕笑一聲。
「不必這麼麻煩,把他們都殺了便是。」
「啊?!」
這話說得蘇小慵臉色一變。
李蓮花看了,急忙為笛飛聲補救。
「哎,別怕,別怕。
他這個人吧,就是愛胡說八道。」
琬琰聽了笛飛聲的話則是有些無語,這作風真的很簡單,直接!
「唉!看來要想見到這玉樓春,還是要本少爺親自出馬。」
方多病此時,抱着劍,好不得意的說道。
「嗯。」
李蓮花敷衍的回了一聲。
眾人憋笑。
等方多病從家裏拿了一堆字畫,擺放在蓮花樓外整理的時候。
李蓮花、琬琰、笛飛聲從樓內走了出來。
「方小寶,你在幹什麼呢?」
「來,來,來。」
方多病指着面前的一堆字畫道:「這些可都是我從前收藏的字畫,我準備找個展館,展上幾日。
就等着這個玉樓春自己找上門來。」
「方小寶,這些字畫有什麼稀奇的呢?」
方多病隨手拿起手邊的一幅畫說道:「這些字畫可都是武林名家所作。
這習武之人的畫,都會帶上自己的武功力道。
這一張張字畫,就如同一本本武林秘籍。
這玉樓春要是聽到了,能不好奇嗎?」
三人去聽後,很是無語。
笛飛聲搖搖頭道:「不入流。」
方多病一聽,神色有些不愉。
「你給我閉嘴,再挑三揀四,我讓你給我街上賣藝啊!」
琬琰走過去看了看這些字畫,隨後,對着方多病問道:「方小寶,按照你剛剛的說法,嗯,這些都是一本本武林秘籍。
那你可有在這些武林秘籍中,學會什麼絕世武功?」
方多病聽了這話,心中一噎。
「這,這個得有時間來鑽研。
我一天天的忙着查案呢!
再說了,我前有天機堂的家傳武學,後有某人傳授的『蘇州快』,犯不着再去花那麼多時間研究這個。」
「哎,方多病啊,你是不是胡說八道啊,讓我印這麼多告單。」
蘇小慵的到來,解了方多病此時被琬琰調侃的囧境。
他快速的把畫放下,然後拿過蘇小慵手中的告示,一張張的看起來。
一邊看,一邊不忘向蘇小慵回道:「你就放心吧!
很快全城人都會知道,我多愁公子有多奇了。」
翻着翻着,突然看見了一張不一樣的告單。
「這是什麼?」
蘇小慵側頭一看。
「這好像是城裏別人的告單,混在一起了吧!」
方多病凝眉。
「四顧茶會!」
等他看完告單上的內容之後,不屑一笑。
「哼,這肖紫衿還真是自大。
剛當上門主,就學你開四顧茶會了。」
李蓮花聽了,不置可否。
琬琰在一旁眉頭輕皺。
「那上面寫了些什麼?」
蘇小慵看着琬琰,有些奇怪的回道:「上面說單孤刀是被李相夷害死的,而且,他們在要求江湖中人同去四顧茶會申冤呢。」
「呵,這肖紫衿還真是不長記性啊!
花花,看來上次,我還是手軟了點。
讓他現在居然都敢潑你髒水,踩着你的聲譽揚名立萬了。」
「阿琰,這都知道是潑髒水了,你又何必如此生氣呢,當心把自己氣壞了。
這不是就趁他的心了嗎?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呢,就是找到玉樓春。」
不等琬琰再開口,方多病就直接生氣道:「不行,做為你的徒弟,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別人往你身上潑髒水。
我得去會會他,看看他到底想耍什麼花樣。」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6s 3.995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