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別留我的了。」
隨後,方多病拿起劍便離開了。
李蓮花看後,笑道:「走,咱們進去喝茶吧,一會兒的事。」
「花花,你們進去喝。我想跟着他,去看看熱鬧。」
李蓮花身形一頓。
「你也要去?」
「嗯,我去看看這肖紫衿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倒是你,你就別去了。」
「那,你去後小心點。」
「放心,我會很快回來的。」
哼!四顧茶會!
真以為沒人能看不出來他的目的嗎?
這肖紫衿還真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不再去揍他一頓,真是難消她心頭之恨。
四顧門茶話會舉辦地。
肖紫衿座於主位,看着左右兩邊的客人,站起身來高聲道:「四顧門沉寂十年,一朝重啟,今日肖某舉辦茶會,就是希望大家念在往日的情分。
今後,多來多往。」
「是呀!」
「是呀!」
眾人一陣交頭接耳,表示贊同。
可惜,有人在此時發出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大門主逼死二門主的寶地,可不得多來多往嘛!」
「就是。」
他話一說完,就有人隨聲附和。
坐在一旁的石水聽了,面上浮現一絲怒色。
「是誰在嚼舌根,站出來。」
眾人之中,一位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站了起來。
「石院主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可如今殺我一個恐怕是不夠吧?
如今李相夷殺死單孤刀的事兒,可是人盡皆知啊!
啊~,哈哈哈。」
「對啊。」
「對啊。」
「對。」
......。
肖紫衿等在座之人議論了一會兒之後,才虛偽的開口道:「此等傳聞,四顧門本不想理會。
怎奈,越演越烈。
所以,今日茶會就是想將那些謠言攤開,說個明白,以正人心。」
「還正什麼人心呀?
我可是知道,當年的金鴛盟勢不可擋,單門主聯合了江南的七大漕幫,想要斷了金鴛盟的財路。
可沒想到李門主一夜之間,摒退漕幫。
讓單門主這個苦心啊,付諸東流了!
老子當年在漕幫的時候,可是親耳聽到的。」
「那,那這為什麼呀?」
「這還不簡單嗎?諸位可知道,當年,李相夷和單孤刀在拜入師門之前,是乞兒。
李相夷衣不遮體的樣子,都被單孤刀親眼看見過,這讓天下獨尊的他,怎能不想除掉這個師兄啊!」
「放屁,簡直是臭不可聞。」
那人的話一說完,對面就有一個戴着斗笠的人出來反駁。
對面坐着的人,急忙起身指着對方說道:「哪裏來的孤魂野鬼,報上名來。」
帶着斗笠的人把斗笠摘下,露出了他少了一隻眼睛的面容。
「爺爺便是四顧門四虎銀槍,劉如京。」
「啊,劉如京。」
「劉如京!」
「沒想到啊!」
「真的沒想到!」
劉如京看着剛剛大言不慚的人,怒道:「你只是漕幫的泛泛之輩,今日倒對李相夷,單孤刀這種大英雄品頭論足。
你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把你的舌頭,勾出來醃臘肉。」
劉如京說着就拿出一把鐵鈎。
對面的人紛紛起身舉劍,與他對峙。
就在這時,方多病走了進來。
「劉前輩,不必動武,以理服人吧!」
劉如京聽了,緩慢的放下手中的武器。
隨後,便聽見方多病念道:「劉江川,江驊,徐意你們三人欠了三百兩的賭債,還有心情跑來四顧門茶會,當真是厚臉皮啊!」
「你是誰?」
「哼,百川院的刑探,李相夷的徒弟,方多病。」
『拍拍拍』。
「說得好。
賭徒和賊偷說的話不可信,那老夫呢?」
「何璋。」
「是何璋啊!」
.......。
此時,一個身形消瘦的中年,拍着手走到方多病的身旁。
「身為四虎銀槍之首,我說的話,總有人信吧!
小子,剛下你替李相夷鳴不平,那他的字,你總該認識吧?」
說着,何璋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
隨後,舉着信說道:「這封信,乃是李相夷的密令,信中命單孤刀,孤身前往揚沙谷。
而那揚沙谷正是金鴛盟的秘密聖壇,所以單孤刀才會被四王圍攻而死。」
說完,他把信遞給了方多病。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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