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擦擦嘴角的黑血,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塵。
「本少爺福大命大,這點小傷,怎麼可能要了本少爺的命。
不過,這怨氣,一旦進入體內,還真是有點麻煩。」
「關於陰鐵之事,等李相夷回來之後,從長計議。
找個地方,儘快把體內剩下的陰氣怨氣逼出來。」
是的,這陰鐵發動出來的攻擊,說是怨氣,其實它本質上是陰氣和怨氣的雜糅體。
只不過,這個世界的人大多沒有陰氣這個概念,所以他們便把東西稱為怨氣。
剛剛方多病吐出的那一口黑血,也只是逼出了大部分體內的陰氣。
還有一部分含有怨氣的陰氣融入了他體內的靈力之中,得找個安全的地方,然後再次閉關運功逼出來。
「這怨氣中擾亂人心神的力量還真是強大,若不是因為我的靈魂吸收過功德,恐怕也會受到影響。
也難怪薛崇亥當初會控制不住,反噬己身。」
其實,若是一般人正面受了那一擊,別說逃走了,就是想活着站起來都難。
之後,兩人出了樹林,去到一個無名的小鎮中,找到一家客棧,暫時先住了下來。
就在方多病療傷期間,溫晁聽聞暮溪山有妖獸,準備親自帶人去捉。
他深知自己實力不足,所以便把來聽訓的眾人帶着一起前往,並且還不給人發佩劍。
魏嬰漫不經心的走在前面。
「讓我們去捉妖獸,又不給我們武器,這不擺明了想拿我們當炮灰嗎?」
「噓,你小聲點,別讓他聽見了。」
「聽見了又怎樣,他還能再打我一頓不成?」
「喂,你們不走快點,嘀嘀咕咕的在一起說什麼呢?」
溫晁一見魏嬰和人交頭接耳就開始向他吼道。
當然,即便此時手中拿着鞭子,他也不會輕易的對魏嬰出手。
但是不對他出手,卻可以對別人出手啊。
比如,站在他身邊的藍湛和江澄。
「怎麼,我走累了,還不能找個人說說話,放鬆放鬆嗎?」
「你.....。」
溫晁對着魏嬰怒目而視,隨即和他的小妾下了馬,快步來到魏嬰面前。
「別以為有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給你撐腰,你就可以在我這裏為所欲為。」
隨即,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不罰你,但是我可以罰別人。」
話落,溫晁一鞭子打向藍湛。
「你幹什麼?」
魏嬰伸手把鞭子抓住,怒視着他。
「我來讓你認清認清自己的身份。」
說着,溫晁臉色一沉,一把把鞭子扯回來。
魏嬰還想和他理論,江澄與藍湛一左一右的把人拉住。
「哈哈哈。
看着你這無能狂怒的樣子,還真是讓我心情愉快啊!」
說完,他便帶着自己的愛妾翻身上馬。
魏嬰看着溫晁囂張的樣子,恨不得一劍劈了他。
「魏無羨,你冷靜點。
別因為你自己連累到我們江家。」
藍湛沉默的看了江澄一眼。
魏嬰卻在想到江家之時,生生的壓抑住了自己的怒火,隨即跟着隊伍繼續前進。
走了一會兒之後,他側頭看向藍湛。
「你腿上的傷怎麼樣了?」
「用了方公子給的藥已經好了很多。」
「怎麼還不走快點,你們是要走到天黑嗎?」
兩人才剛剛說了一句,一直盯着他們的溫晁又開口催促起來。
就這般,他們來到了暮溪山,只不過,他們左找右找都沒看見妖獸的身影。
最後,還是魏嬰發現了不對,用一張符籙破除了山上的結界。
跟着,眾人入洞伏妖。
只是,令大家都沒想到的是,洞裏的妖獸會這般厲害。
溫晁一見不敵,急忙帶人撤退。
不僅如此,他還把上洞的繩索剪斷,洞口堵住。
「二公子,你這般做,魏嬰他們死在了裏面,你回去如何對仙督交代?」
溫晁轉頭看向被溫氏弟子制住的溫情,惡狠狠的說道:「別拿我父親來壓我。
你若是敢說出今天的事情,你那寶貝弟弟會出什麼事,我可不能保證。」
隨後,他又看向周圍的溫氏弟子。
「還有你們,也最好按照我說的去做。
若是父親問起,我自會向他稟明,這些人都死在了妖獸之手。」
「是,謹遵公子之命。」
隨後,溫晁便帶着人快速的離開了暮溪山。
而在妖獸洞內,魏嬰等人在發現出口被堵住之後,便決定自救。
幸好,他們在池底發現了一個可以出去的洞口。
魏嬰讓江澄帶着其他人先出去,他和藍湛走在最後。
好巧不巧的,在這些人還未完全出去之時,妖獸便再次被驚醒。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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